康熙年间的一次考试,有个考生带了36个馒头进考场,监考官问:你带这么多馒头干嘛? 考场上的那袋馒头,成了康熙年间殿试最离谱的传说,李蟠扛着麻袋走进紫禁城时,侍卫差点以为他是来送粮的,谁能想到这徐州来的大个子,竟把三十六颗白面馒头当干粮? 监考官掰开每个馒头检查有没有夹带小抄,最后捏着满手面粉直摇头:“这人怕不是个饭桶?” 李蟠的馒头确实没藏猫腻,但藏着更惊人的秘密,别人带糕点是为充饥,他啃馒头却是为省时间。 殿试要写上万字的策论,这汉子写字慢得像绣花,吃干粮反倒成了他的战术,别人奋笔疾书时他慢条斯理嚼着馒头,等日落西山考生散尽,他才刚写完开头。 烛光下监考官看他狼吞虎咽最后半个馒头,卷面上墨迹未干的《治河策》正写到“水患根在吏治”,字字力透纸背。 康熙在早朝听说这事乐得拍案,等真见到李蟠的考卷却收了笑意,那文章谈漕运改道句句戳中朝廷痛点,论边疆屯田字字带着泥土气,连馒头都被他写成“民以食为天”的治国隐喻。 皇帝朱笔一圈,满朝哗然:这个四更天才交卷的“饽饽状元”,竟把民生疾苦嚼碎了咽进文章里。 后来他主考顺天府乡试,取中的举人复试时全数过关,可流言早像蝗虫啃光了名声。 孔尚任那出《通天榜传奇》演得满城风雨时,谁还记得三年前太和殿前,有个傻子用馒头蘸墨汁写下的“清浊”二字? 那袋馒头早成了官场笑话,却照见科举最荒诞的底色,李蟠在面铺打工时揉面的老茧,比后来握翰林笔的茧子更厚。 康熙南巡时想召他回京,老头蹲在徐州菜园里摆手:“种麦子的比写奏折的实在。” 他晚年写的《馒头赋》被书商删得只剩笑料,原稿里那句“面发酵要等时辰,人出头要熬世道”,早和那三十六颗馒头一样,成了紫禁城砖缝里风干的渣。 信息来源: 扬子晚报《“饽饽状元”:徐州唯一文状元李蟠》(2024-1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