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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许明习刚炸掉了一个碉堡,就被十几名越军包围,而他身上的弹药已尽。越军

1980年,许明习刚炸掉了一个碉堡,就被十几名越军包围,而他身上的弹药已尽。越军见状,吓唬道:“小娃子,投降吧!”不料,一阵炮弹从天而降! 当时,滇南边境的罗家坪大山,许明习带着尖刀班执行任务,谁也没想到,一场九死一生的恶战即将爆发。 那是 10 月的深夜,许明习趴在 19 号高地的战壕里,远处时不时传来沉闷的爆炸声。他下意识摸了摸钢盔上的凹痕,那是三天前被越军炮弹片削出来的。 身后坑道里,7 名战士正小心翼翼行动。他们用刺刀挑着钢盔,一点一点往前挪。 突然,副班长王建军压低声音,急切提醒道:“班长,前面有呼噜声!” 他把枪管指向右侧土坡下的茅草屋。 许明习眯起眼睛,借着月光,看见茅草屋顶飘着一缕炊烟。大半夜生火,这事太不对劲了! 许明习没有轻举妄动。他按住王建军的肩膀,快速比出三个手势:“你带两人从左边绕,我从正面上,其他人守好后方。” 这可不是冲动的决定。战前侦察就知道,19 号高地是越军撤退必经之路,本该重兵把守。 可眼前的场景却透着古怪 —— 屋里传来呼噜声,火堆旁钢盔随意丢着,泥水里还泡着件越军军装,领口军衔标志在月光下一闪一闪。 许明习猫着腰,悄悄摸到茅屋窗边。透过竹篾缝一看,三个越军裹着毯子睡得正香,步枪随手靠在墙角。 “动手!” 许明习匕首一划,这名越军丧命了。另外两个越军刚惊醒,王建军的枪口已经顶住他们脑袋。 整个突袭不到三分钟,战士们毫发无损,还缴获了 3 支步枪和一箱手榴弹。 然而,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太阳刚露头,右侧高地的越军突然开火。密集的子弹打在 19 号高地上,泥土被炸得四处飞溅。 许明习躲在弹坑里,眼睁睁看着机枪手小张胸口中弹,鲜血瞬间染红了他怀里的入党申请书。 见战友倒下,许明习擦干眼泪,打算为他报仇。他抄起机枪准备还击,左边 20 号高地的越军也开始疯狂扫射。王建军急得大喊:“再这么打,咱们撑不住!” 许明习抬头一看,20 号高地上碉堡林立,越军居高临下,他们完全被压制。 许明习咬着牙下命令:“留两人牵制敌人,其他人跟我去拿下 20 号高地!” 这是一步险棋,20 号高地的越军数量不明,但从火力判断,至少有一个加强排。 许明习带着 5 名战士,顺着陡峭的崖壁往上爬。突然,一颗手榴弹在他脚边炸开,弹片划开他的大腿。钻心的疼痛袭来,但他顾不上,咬着牙继续攀爬。 终于,在黎明前,他们摸到了碉堡群后方。 靠近第一个碉堡时,许明习闻到一股咖啡香。里面的越军居然在煮咖啡!他二话不说,迅速把手榴弹从射击孔扔进去。“轰” 的一声巨响,里面传来惨叫声和金属碰撞声。 第二个碉堡的越军早有防备,子弹 “哒哒哒” 疯狂扫射。许明习贴着墙根挪动,突然发现侧面有个通风口! 他解下炸药包,用匕首割开导火索,一把塞进通风口。又是一声巨响,碉堡顶盖被炸飞,几个越军连滚带爬逃出来。 还没等他追击,身后传来密集脚步声。十几名越军端着枪冲出来,把他围得死死的。许明习摸了摸腰间,子弹已经打光,只剩下一把匕首。 越军见只有他一人,便操着生硬的汉语喊话:“小娃子,投降吧!我们优待俘虏!” 许明习紧紧握住匕首,脑海里闪过离家那天,母亲在村口抹眼泪的样子,想起父亲把祖传匕首塞给他时说的话:“刀在人在。” 就在他准备和敌人决一死战时,天空突然传来刺耳的尖啸声!许明习本能地扑倒在地。 紧接着,炮弹在越军中间炸开,火光冲天,碎石、泥土四处飞溅。原来,我军炮兵早就锁定了目标,就等他发出信号。 待硝烟散去,许明习耳朵里 “嗡嗡” 直响。他挣扎着站起来,看见王建军带着增援部队冲了上来。 战友们把他扶起,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右腿已经血肉模糊,全是血窟窿。 昏迷前,他听见王建军在耳边大喊:“班长,我们赢了!” 这场恶战持续了 7 个小时。许明习带领的尖刀班 3 人受伤,歼灭越军 30 多人,炸毁 4 座碉堡,为罗家坪大山收复战立下大功。 战后,许明习被授予 “孤胆英雄” 称号,晋升为排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