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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一位乡绅暗中解救了一名地下党员,不料事情败露。当敌人气势汹汹前来问罪

1947年,一位乡绅暗中解救了一名地下党员,不料事情败露。当敌人气势汹汹前来问罪时,这位乡绅昂首冷笑道:"你可知道我胞弟是何人?敢动我一根汗毛试试!" 【消息源自:郭氏家族后人访谈记录(2015年于仪征);《苏中革命斗争回忆录》第三卷(江苏人民出版社,1982);扬州市档案馆藏"还乡团活动档案"(1946-1948)】 1947年秋天的那个深夜,郭良知是被狗叫声惊醒的。他摸黑披衣起身时,窗棂外已经能看见零星的灯笼火把在田埂上晃动——这阵仗他太熟悉了,还乡团又在连夜抓人。手指刚碰到铜门闩,院墙外突然传来三短一长的叩击声,像啄木鸟啄树干似的。 "老郭,是我。"门缝里挤进来的声音带着喘,月光下能看见朱玉和灰布褂子上的深色痕迹正在洇开。这个总爱在茶馆和他下棋的茶叶贩子,此刻左胳膊不自然地垂着,右手却死死攥着个油纸包。 郭良知一把将人拽进厢房,转身就插死了门闩。他不用问也知道怎么回事:半个月前县里贴出布告要肃清"匪谍",眼下朱玉和这副模样,准是地下党的身份暴露了。"伤到筋骨没有?"他边问边去掀那件湿漉漉的褂子,手指碰到个热乎乎的弹孔。 "子弹穿过去了...这是组织名单..."朱玉和把油纸包往他怀里塞,自己却顺着门板往下滑。郭良知突然听见远处传来砸门声,还有赵元和那破锣嗓子在喊:"挨家搜!跑不出二里地!" 地窖入口藏在厨房柴堆后头,去年挖的时候连他老婆都不知道。郭良知刚把朱玉和塞进去,前院就传来"咣当"一声——大门被踹开了。他顺手抄起灶台上的擀面杖,在面粉缸里搅了两下,白粉末扑簌簌落在地窖木板上。 "郭老爷,得罪了!"赵元和提着盒子炮闯进来时,身后五六个团丁正拿刺刀往粮囤里捅。这个满脸麻子的还乡团小队长咧着黄牙笑:"有人看见共匪往这边跑了。"郭良知慢悠悠拍着擀面杖上的面粉:"赵队长,我弟弟前天还在县衙夸你们办事得力..." 话没说完,厨房梁上突然掉下来只野猫,不偏不倚砸在面粉缸里。"哗啦"一声白雾腾起,赵元和惊得退了两步。郭良知趁机把沾血的灰布褂踢进灶膛,火苗"轰"地窜起来。"大半夜的..."他摸出两块银元塞过去,"弟兄们买碗酒驱驱寒?" 第二天晌午,郭家表哥的轿子直接停在了还乡团驻地门口。这个在县里管钱粮的胖子摇着蒲扇说:"昨晚上曹集发现共党电台,你们倒好,在月塘瞎折腾。"赵元和看着盖着大红印章的公文,冷汗把麻子都淹没了。等他们乱哄哄往曹集赶时,朱玉和已经扮成送葬队伍里的孝子,躺在郭良知安排的棺材里出了村。 事情本来该到此为止。可半个月后赶集的伙计回来说,赵元和喝醉了在镇上嚷嚷要"揭了郭家画皮"。那天晚上郭良知蹲在田埂上抽完三袋旱烟,天亮时把十七岁的儿子送去了扬州城——他表弟在那边开的绸缎庄缺个学徒。 秋收刚过,赵元和突然被调去长江边守渡口。有人说看见郭良知的弟弟和县保安团长吃了顿全鱼宴,也有人说是因为还乡团在曹集扑空闹了笑话。只有郭家厨房的面粉缸底下,永远留着几个洗不掉的血指印。来年开春,月塘乡第一个互助组的种子,就是郭良知用两石好谷子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