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的导弹砸进特拉维夫市中心之前,以色列国内啥声音都有,就是没多少人正经问过一句:我们打加沙、炸叙利亚、轰黎巴嫩,到底图个啥?那些地方挨了炸弹,死了人,成了废墟,对许多以色列人来说,好像只是新闻里一个遥远的画面,甚至觉得就该这么打,打得越狠越安全。
可这回,轮到自家了。伊朗那些先进的导弹真不是吃素的,特拉维夫市中心,那些平时热热闹闹的街道、办公楼、商店,瞬间被炸得七零八落。以前只在电视里看别国挨炸的景象,这次活生生地摊在了自己家门口。死的人,伤的百姓,毁掉的家当,还有那种不知道下一颗导弹会落在哪的恐惧,一下子把很多以色列人砸懵了。这损失,比他们原先预想的,惨重太多了。
炮弹真落到自己头上,疼了,有些以色列人终于开始“反思”了。这个“反思”,来得有点晚,但毕竟开始了。他们开始怀疑了:我们之前发动那么多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真的带来安全了吗?还是说,反而招来了更狠的报复?甚至有一些心比较软的以色列人,把目光投向了加沙、叙利亚、黎巴嫩那些被他们炮火反复蹂躏的地方,开始琢磨:我们以前对人家干的那些事,是不是也挺过分的?那些地方的人,是不是也像我们现在一样疼,一样害怕?
于是,一些以前可能挺强硬的声音,调门开始变了。我们听到了来自以色列民间的声音,他们在呼吁:停火吧!别再打了!让和平来吧!这种渴望和平的愿望,表达得甚至可以说挺诚恳,挺谦逊。说实话,这种调子,跟以前印象里那个“寸土不让”“睚眦必报”的以色列形象,确实有点对不上号。
看着这些呼吁,心情挺复杂。他们现在知道痛了,知道战争有多残酷了,知道喊和平了。这当然是好的转变。可问题是,这反思,这和平的呼喊,是不是来得太不是时候了?仗都打到这份上了,仇恨的种子早就遍地开花,死结也打了一个又一个。现在喊停?谈何容易!停战从来就不是喊喊口号那么简单的事。冲突的各方,那些被激怒的对手,那些深埋的仇恨,还有那些已经被打烂、无法挽回的一切,都让停火变得异常艰难。
这就引出一个更根本的问题:真想阻止战争,最该下力气的时候是什么时候?绝对不是等到炮弹像雨点一样落到自家屋顶上,才想起和平的可贵。真正有智慧、有担当,或者说真正珍惜和平的人,应该在扣动扳机射出第一颗子弹之前,就拼了命地去阻止!那时候,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去谈判、去斡旋、去寻求哪怕一丝丝和解的可能,也比现在用血泪换来的“反思”要强得多。
战争机器一旦启动,就像脱缰的野马,想让它停下来,往往需要付出比启动它时多得多的鲜血和痛苦。以色列人现在的“反思”和“呼吁”,是用特拉维夫的废墟和同胞的伤亡换来的。这份代价,太沉重了。它给所有人提了个醒:和平不是挨打后才想起的奢侈品,而是在战火燃起前就该不惜一切去守护的珍宝。可惜,这个简单的道理,往往需要被炸醒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