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美国人,不是中国人!”2008年,得知钱学森的侄子钱永健荣获诺贝尔化学奖,国人纷纷庆贺,谁料他却毫不客气说道“我一辈子都是美国人,绝不是中国的科学家!” 2008年,当大家得知钱学森的侄子钱永健也获得诺贝尔奖时,大家都是抱着高兴的态度前去祝贺他。 然而,他在接受采访时,竟然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 那么,他究竟为什么要那么说?回中国不好么? 2008年,在斯德哥尔摩夫人领奖台上,蓝绿荧光蛋白在聚光灯下折射出幻彩。 钱永健指尖刚触及诺贝尔奖章,中文贺电已如雪片涌入直播间。 这位华裔科学家突然转向镜头,“请理解,我是美国科学家。” 英语短句斩断太平洋彼岸的欢呼,北京中科院某实验室里,正播放盛况的投影仪被猛地关闭,黑暗中有茶杯摔碎的脆响。 而五十年前的家族分野,在此刻凸显。 1934年上海码头,十八岁的钱学榘攥着麻省理工录取书,与堂兄钱学森击掌盟誓“学成归国造飞机”。 十年后两人归途却成岔路,当钱学森在美军监视下拆解火箭图纸时,钱学榘正将民国航空委的空白批件锁进铁柜。 那些被官员克扣的研发经费申请,纸角还沾染着昆明机场的泥渍。 那时,少年的钱永健才在父亲的书房初识困局。 哮喘发作时,他总是蜷在皮椅上喘息,目光所及是父亲未寄出的航空发动机图纸,纸边批注“贪污误国”四字墨迹。 某日地下室实验引发火灾,加州消防员破门抢救仪器的敏捷,与父亲所述重庆大轰炸时官僚的推诿构成残酷对照。 他从此迷醉烧杯间的精确世界,分子结构不会因国籍背叛期待。 身份认知的裂缝,在哈佛实验室悄然滋生。 当助手兴奋展示《人民日报》对钱学森归国的整版报道,钱永健沉默调试着分光镜。 载玻片上的荧光蛋白忽然明灭,映出玻璃门倒影里他左胸的星条旗徽章,那是1965年入籍宣誓日别上的,彼时伯父钱学森刚在酒泉发射场见证东风二号升空。 诺奖风波后第三个月,钱永健收到特殊包裹。 泛黄的《工程控制论》扉页有伯父题赠堂弟的钢笔字,书页间却夹着1955年钱学森归国航班的褪色登机牌。 他摩挲着票根背面“两弹元勋”的剪报,转身将书锁进保险柜,荧光显微镜下继续观测水母基因,那里澄澈的显微世界,没有国籍的困扰。 2016年钱学森葬礼上,没有出现钱永健的身影。 但有人们看见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的讣闻栏里,钱永健灵堂悬挂的唯一亚洲影像,是泛黄全家福里穿长衫的少年钱学森。 两帧遗照隔着大洋相望,犹如太平洋两端各自升起的荧光。 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抱负。 但如今,对于他的选择我们无权干涉,但钱老对我国做出的伟大贡献,我们永远都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