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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年德国火车上,辜鸿铭手拿报纸,倒着在看。两名德国小伙在一旁用德文嘲讽:“

1871年德国火车上,辜鸿铭手拿报纸,倒着在看。两名德国小伙在一旁用德文嘲讽:“字都不认识,还装文化人!”没想到,辜鸿铭突然抬起头,用一口纯正的德语说道:“你们德国的文字太简单了……” 那年头的欧洲,谁都觉得自家文化厉害。德国刚打赢普法战争不久,国民士气高得很。火车上,有个看着特别显眼的“东方面孔”青年,拖着一条小辫子,正倒着看着德文报纸。别说,光这个造型就够引人注意的。 说实话,坐火车的人里头,不少是大学生、商人或者公务员,平时见到亚洲人可能都是头一次,更别说是留着辫子的中国青年。车厢里,两个二十出头的德国小伙,互相推搡了一下,嘴里开始嘟囔:“你看这家伙,报纸都倒着拿,是不是根本不认字,还装出一副学问人的样子。”德语说得不小声,八成是想让人听见。 偏偏辜鸿铭就是那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别看他一身中式打扮、脸色微黑,但那双眼睛一抬起来,里头都是不服气。他轻轻把报纸正过来,又倒过去,最后干脆站起来,笑着用一口地道德语说:“其实你们的德文太简单了,倒着看我都能读。”嘴里还随口背了一段歌德的《浮士德》。 这下可好,那俩小伙一下子脸都红了,整个车厢的人都安静了。有人好奇,有人不服,也有人悄悄打量:怎么中国人还能把德语说得这么溜?你看,这种文化上的碰撞,就是在生活最细微的地方出现的。 说到底,人和人之间的误会、隔阂,往往就是源于不了解。有些人天生带着成见,觉得外国人“肯定比自己差”;有的人像辜鸿铭,哪怕在陌生的环境里,也愿意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你说我不行,我偏要给你看看。 讲到辜鸿铭,故事远比一场火车上的小风波更精彩。他生在马来西亚的槟城,父亲是福建人,母亲是西洋人。家里既有中华文化的根,也混着西方的味道。小时候,他在橡胶园里到处跑,闽南话、马来语、英语样样都能来点。 十岁那年,他被英国橡胶园主布朗先生带到欧洲。别看人家是西方人,但教书那是一套一套的。让孩子背德语名著,歌德、席勒、莎士比亚,一本本硬塞进脑袋里。更讲究的是,不先教意思,先让你背。把脑子背成一座仓库,再让你去慢慢体会道理。 以为这容易?谁学过外语谁知道,死背经典,那种苦头不是一般孩子能吃的。辜鸿铭有时背得想哭,但家里人说得明白:“天赋高没用,能坚持才是真本事。”他咬着牙一步步熬下来。十四岁就考进爱丁堡大学,二十岁文学硕士毕业。紧接着在德国、法国、意大利各大学游学,能用九种语言聊天,能用德文写论文、用英文教拉丁文。后来有人统计他有十三个博士学位,虽然有的只是荣誉头衔,但真才实学那是实打实的。 但越是这样的人,越清楚自己心里那杆秤。留洋那么多年,他从没觉得“西方就比中国强”。他爹走前叮嘱他:“到哪儿都别忘了自己是中国人。”这一句话,一直烙在他心里。 所以他在火车上能回怼德国小伙,不只是口才,更是自信。文化底气,不是学来的,是一辈子一点点积攒出来的。后来他回国的时候,有记者问他:“你怎么敢留着长辫子,不怕人笑你是清朝遗老?”他一句话怼回去:“我头上的辫子随时可以剪掉,你们心里的辫子,有胆量剪吗?”多少人哑口无言。 辜鸿铭留洋多年,回国后一头扎进国学经典,专心翻译《论语》《中庸》《大学》。当时的中国正值多事之秋,外强内弱,西方人普遍瞧不起东方文明。他偏要用英文、德文、法文把中国文化“翻译”给西方看。 他把儒家的东西译成英语,还专门引用莎士比亚、歌德的话,让西方人读得明白。结果欧洲的大学都把他的译本当成“正经教材”,德国学界甚至开设“辜鸿铭研究”,不少人惊呼:原来中国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野蛮之地”! 德国一战失败后,国内迷茫一片。他的《中国人的精神》德文版大受欢迎,不少德国学者公开说:“欧洲要救自己,就该学学东方。”这不是嘴上说说,是一场文化上的反击。他硬生生把自己的文化自信,种进了西方人的脑子里。 再说他在国内那点事儿。有一年北大聘他当英文教授,他依旧长袍马褂、头上小辫,台下的学生哄笑。课堂上,他用英文、拉丁文、法文来回切换,随口引用各国名著。学生听得服气,有人提问他就怼回去,从来不怕被人当“怪人”。 但他也有争议,主张一夫多妻,说“茶壶要配多个茶杯”,被当时的女权分子怼得不行。但无论观点多另类,他那份直率和执拗,始终没丢。 这种人身上到底是傲还是拧?其实,他活得明白。他知道世界不会一成不变,但无论在哪里,得有根、有魂、有自信。文化的碰撞里,谁不希望有个能“撑场子”的人,辜鸿铭撑住了,不靠耍横,就凭真本事和胆量。 他一辈子为中国文化“正名”,被西方人称为“不可不看的中国人”,也被中国人称为“清末怪杰”。这是褒还是贬?他自己恐怕也不在乎。活得够自在,心里那杆秤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