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0年,一老人临终吊着一口气,迟迟不愿离世,眼睛死死盯着床边的一幅画,家人以为他是想看画最后一眼,就把画拿了过来,结果老人却咬牙吐出一个字“烧!”现如今,这被烧过的画估值超过1000亿。 1650年,一个老人弥留之际,盯着床边一幅画,拼尽最后力气喊出“烧”。这幅画被丢进火盆,险些化成灰,侄子冒死抢救,留下焦黑断裂的残卷。谁能想到,这画就是《富春山居图》,如今身价超千亿!它背后藏着怎样的秘密?从元末画坛到清宫珍藏,再到两岸分离,这幅画的坎坷命运比戏文还曲折。想知道它为何如此金贵?一起来揭开这段传奇! 黄公望生在1269年,赶上南宋末年,世道乱得不行。他本姓陆,江苏常熟人,小时候爹娘都没了,被永嘉一个黄姓富商收养。那老头儿九十多岁没儿子,感慨“公望子久矣”,就给他改姓黄,起了个名公望,字子久。这家伙脑子好使,书法、音律、诗词样样拿得出手,满心想考科举混个官当当。可元朝对汉人苛刻,科举名额少得可怜,他只能在浙西当个管田粮的小吏。后来去了元大都,在察院干活,四十多岁正有点起色,结果上司张闾贪腐案发,他被连累,稀里糊涂蹲了几年大牢。出狱时快五十了,头发白了一半,仕途彻底没戏。 牢狱那几年把他折腾得够呛,黄公望心灰意冷,索性改号“大痴”,入了全真教,信了道教,开始四处游荡。他靠卖卜混日子,背着个破布包,走遍了虞山、太湖、西湖,走到哪儿画到哪儿。常熟虞山是他常待的地方,他常盯着山头的光影变化,拿笔勾几下。到了松江,他更痴迷山水,经常一整天坐在山里,忘了吃饭,包里总揣着画笔,看到好景就画。晚年他定居富春江边,在江北的大岭山附近住了下来,建了个“小洞天”草舍。那会儿他七十九岁,身体不好,拄着拐杖还天天沿江转悠,琢磨烟云、渔舟、村舍的模样。 《富春山居图》是他七十九岁开始画的,足足用了三年多。这画长六米多,纸本水墨,画的是富春江两岸秋天的景。黄公望独创了“长披麻皴”,山石的纹理画得跟真的一样,远处的山用淡墨,近处的树用浓墨,江水留白,疏密安排得特别有讲究。画完后,他把笔往石桌上一放,抬头看看江山,觉得自己这辈子值了。这幅画不光是山水,还带着他大半辈子的感悟,苦日子、牢狱、漂泊,全在笔墨里化成了那种看透世事的味道。 到了1650年,这画传到江苏宜兴吴氏家族手里。吴洪裕是吴家后人,特别宝贝这画,专门建了个“富春轩”放着,吃饭睡觉都不离它。他对《富春山居图》痴迷得不行,成天盯着看,琢磨画里的意境。可惜他身子骨不行,年纪大了病得厉害,躺在床上没几天就快不行了。那会儿他气息弱得像随时要断,眼睛却一直盯着床边的画,家人以为他舍不得,想最后看一眼,就把画取下来捧到他面前。谁知道他喉咙里挤出个字:“烧!”大家都愣了,以为他糊涂了,可他又使劲重复了一遍,语气特别坚决。 吴洪裕的长子吴子文没办法,只好让人拿来火盆,准备把画烧了。火盆刚点起来,画边刚挨着火苗,冒出黑烟,眼瞅着就要烧毁,吴洪裕的侄子吴静庵突然冲出来,喊着不让烧。他不顾火烫,直接上手把画从火里拽出来,手都被烧得皮开肉绽。画没烧完,可也断成了两截,卷首烧焦了一大块,惨不忍睹。吴洪裕看到画被抢出来,眼睛动了动,紧接着就咽了气。这一把火,把《富春山居图》烧成了两段,前头短的叫“剩山图”,后头长的叫“无用师卷”。 这场火之后,吴静庵找了古董商吴其贞把画修了修,把烧坏的部分裁掉,重新装裱。“无用师卷”后来辗转进了清朝皇宫,乾隆皇帝特别喜欢,命人题了跋,还盖了一堆印章。不过乾隆有点眼拙,把一幅仿的“子明卷”当真迹,搞得真画反而没那么受重视。“剩山图”留在民间,颠沛流离,到了20世纪初被书画家吴湖帆买下。1956年,浙江省文物管理委员会把“剩山图”征集过去,进了浙江省博物馆。 1948年,“无用师卷”跟着故宫的文物去了台湾,存在台北故宫博物院。“剩山图”留在杭州,两段画就这么隔着海峡,分开了六十多年。2011年6月1日,台北故宫弄了个“山水合璧”展,把两段画摆一块儿展出。那天展厅人挤人,玻璃柜里两段画拼在一起,中间的焦痕特别显眼。有人估这画值千亿,可对很多人来说,它不是钱能衡量的东西。黄公望的“长披麻皴”把富春江的山山水水画活了,留白的地方透着一种看破世事的味道,难怪后人把它跟王羲之的《兰亭序》相提并论。 这画的命途多舛,从元朝到清朝,偷的偷,抢的抢,烧的烧,愣是活了下来。它不光是画,更是黄公望一生的缩影,也是中华文化几百年的见证。现在“剩山图”在浙江省博物馆,边上的焦痕像在讲那场火的故事;“无用师卷”在台北故宫,乾隆的印章成了它的记号。两段画隔着海,团圆不了,可它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着那份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