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条狗,叫了一百年,也没能叫醒国人!”1939年,复旦创始人马相伯在临终前老泪纵横,奋力嘶吼出这句话。 一个为救国奔走一生的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叹。马相伯,从教会到官场,再到教育一线,始终怀揣唤醒国人的梦想。然而,1939年,这位复旦大学的创始人躺在病床上,老泪纵横,用尽最后力气喊道:“我是一条狗,叫了一百年,也没能叫醒国人!”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绝望?一个百折不挠的灵魂,为何最终发出这样的悲鸣?让我们走进马相伯的故事,看看这百年吠声背后藏着多少辛酸与不甘。 马相伯,1840年出生于江苏一个天主教家庭,11岁就被送进上海的圣依纳爵公学读书。那时候,他成绩优异,后来还成了耶稣会士,满心想着用信仰救国。可到了第二次鸦片战争,他眼睁睁看着法国军队烧杀抢掠,教会不仅不拦着,还帮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让他彻底寒了心,觉得教会不是救国的路。他果断脱下神父袍,决心另找出路。 1876年,马相伯投身清政府,跟着李鸿章干活,想靠洋务运动救国。他被派去美国谈贷款,打算弄点钱回来造军舰、搞现代化。可惜,慈禧那边疑神疑鬼,怕洋人使坏,这事儿没成。后来甲午战争打输了,他又被拉去谈《马关条约》。条约签下来,割了台湾,还赔了一大笔钱,国人骂他是卖国贼。可他心里苦啊,明明是清政府无能,他却背了黑锅。这一下,他对官场彻底死心了。 官场混不下去,马相伯把目光转向教育。他觉得,要救中国,得从年轻人脑子里下手,让他们睁开眼看世界。于是,他把家里3000亩地全卖了,先是1903年办了震旦学院,后来又在1905年弄出了复旦公学,也就是现在的复旦大学。他想着,通过教育能培养出一批有想法、有本事的人,带着中国站起来。可现实哪有那么简单?教会老来插手,政治又乱七八糟,他的学校办得磕磕绊绊。好不容易培养了些人才,国家却还在列强手里受气,内战还打个不停。 马相伯这一辈子,真像条不知疲倦的狗,冲着沉睡的中国使劲叫。他早年信教会,后来靠政府,再后来搞教育,每一步都想着唤醒国人。可教会让他失望,政府让他绝望,教育虽然有点成效,可国家还是那副烂摊子。到了晚年,他看着军阀混战、外敌入侵,觉得自己这百年吠声像是白费劲。1939年,他99岁,躺在病床上,喊出那句“我是一条狗,叫了一百年,也没能叫醒国人!”这话听着刺耳,可想想他这一路的坎坷,谁能不感慨? 说马相伯一点成绩没有,那也不公平。他创办的复旦大学,后来成了中国顶尖学校之一,出了不少改变国家的人才。他卖地办学那股狠劲,也让很多人记住了他。他晚年还支持过共产党统一中国,虽然没活到1949年看到新中国成立,但他的想法多少影响了后来的路。他的努力,就像埋在地里的种子,当时看不出啥大动静,可慢慢就长成了大树。 马相伯觉得自己叫不醒国人,可这事儿真全怪他吗?那时候的中国,列强欺负得狠,政府又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民间还一盘散沙。他一个人再怎么喊,能顶啥用?其实,他那句“叫了一百年”,不光是自嘲,也是对整个国家现状的控诉。国人不是不想醒,是醒了也不知道咋办。马相伯的悲哀,也是那个时代的悲哀。 马相伯走了80多年了,今天的中国跟那时候比,天翻地覆。可他的那声吠,还在耳边回响。现在我们日子好过了,但有些问题,比如精神上的懒散、对外来的盲目崇拜,是不是还在?他想唤醒的,不只是站起来,还有脑子里的觉悟。看看现在的年轻人,整天刷手机、追剧,真的全醒了吗?马相伯要是活着,会不会还觉得自己是条白叫的狗? 马相伯用一生吠了百年,到头来却觉得自己没叫醒国人。他的绝望,是对那个时代的控诉,也是对我们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