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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1945年,中国远征军在缅甸意外俘获十余名日军溃兵,团长原欲处决所有战俘

[太阳]1945年,中国远征军在缅甸意外俘获十余名日军溃兵,团长原欲处决所有战俘,然而战俘名单中的大宫静子颇为特殊,她是岛国战地医院护士,未伤害中国人,并非战斗人员,团长不禁踌躇起来。 (信息来源:中国知网--日本女护士与中国远征军上尉之恋) 1945年春天,缅甸雨林闷热压抑,硝烟还未散尽,中国远征军201团刚打完一仗,缴获了一批日军残部,兵士们心中积着一股气,对这些日军没有半点怜悯,个个吵着要“就地解决”,团部点名准备枪决时,有个人站出来了。 他是突击连的连长,叫刘运达,官不大,话却响,说这名单上有个日本护士,叫大宫静子,不是战斗兵,她是医护,按理说不该杀。 他一句“留着救人,抵罪比送死更有用”,让气氛陡然一转,原本铁了心要清算的团长没立刻下命令,开始踌躇了。 那年战地医疗条件太差,缺医少药,缺人更严重,真要靠前线抬回来的医生,就得从俘虏里挑,大宫静子被留下来,顶着战俘身份,在中国军队医疗站给伤兵包扎、换药、熬夜熬成了“自己人”,她活了下来,却也把自己原本的归路丢得干干净净。 谁也没想到,这个小决定,后来竟演变成一段长达数十年的命运牵连。 战事结束那年,大宫静子本有机会跟其他日俘一起被遣返回国,但她没走,她做了个惊掉众人下巴的决定——留在中国,嫁给救了她一命的刘运达,这不是一时冲动,而是她早在无数个寂静的夜里想清楚的事。 婚礼办在越南边境的小镇上,没有宾客,没有仪式,两个人在一碗酒和一碟花生米前许了诺,回到刘家老家白沙镇后,生活说不上好过。 乡下人对这个日本女人不是那么友好,有人嘀咕,有人排斥,她说话带口音,走路拘谨,最初谁都当她是个“外人”。 她没吭声,什么活都干,洗衣、劈柴、插秧、养鸡,一点一点把自己揉进这个地方,村里人从“看不惯”变成“看习惯”,再到后来,竟开始有人护着她,跟外人吵架的时候还站在她这边。 她改了名字,叫“莫元惠”,有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一家五口过得紧巴巴却很踏实,那时候的她早就不是那个坐在战地医院发抖的少女,而是真正扎下根来的母亲、妻子、庄稼人。 她从未说后悔,那些泥水灌脚的日子,那些夜里被雨声吵醒的夜晚,她都熬过来了,不是为了证明什么,而是她心甘情愿为这个家,把“外人”这层壳,一层层剥干净。 三十多年过去了,白沙镇的生活一成不变,鸡鸣狗吠,日头从东边升起又落到西山,可就在1977年,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打破了这份宁静。 镇政府突然来了几辆车,几个北京口音的干部拿着公文找上门,说有位日本商人在中国找女儿,名字叫“大宫静子”。 刘运达一听心里就发紧,静子当年那个日本名字,藏了几十年,这会儿怎么又翻出来了,可他看见妻子打开那封信的瞬间,眼泪一下掉下来,那是她父亲的亲笔信,字迹已经有些模糊,却一句话一句话敲进她心里。 她父亲叫大宫义雄,当年她离开日本时家里还只是个小工坊,战后他拼命经营,成了在东京赫赫有名的大商人,他两个儿子都已去世,只有她一个女儿,找了三十多年都没消息,现在终于有了线索,他亲自来中国找人。 刘运达陪着妻子回日本,飞机刚落地,就看到停机坪那排整整齐齐的黑色轿车,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不是因为怕,而是太出乎预料,他这一辈子只坐过拖拉机,哪见过这种阵仗? 他没多说什么,搀着妻子上了车,直到看到那位满头白发却眼神通透的老人,眼角一抽——那是她父亲,也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地,作为“女婿”站在一个日本富翁面前。 日本的生活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街道干净,楼宇整齐,什么都好,就是冷,不是气温,是人和人之间那种带着距离感的礼貌。 莫元惠很快适应了,但刘运达不说话,只是在她父亲过世那天,低头站在火葬场的门口。 那年他们决定留下来,不是贪图什么,而是觉得女儿们在长,老人在老,事情必须一个一个照应,她开始接手父亲留下的公司,从一个扎马步插秧的农妇,变成戴眼镜看财报的女董事长。 他还是那个不善言辞的男人,坐在办公室外的窗边等她下班,一等就是十年,有人笑他是“陪读丈夫”,他说:只要她不嫌弃,我哪都能待。 直到双亲先后去世,他们带着积攒的回忆和心里的那点乡愁,又一次踏上归程,回到了白沙,房子还是旧的,人却老了不少,他们没有讲太多在日本的事,只是在墙角挂上了从东京带回来的老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