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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姐一家来城里逛,提了一箱牛奶和一个西瓜来我家,进家门我给大姑姐和姐夫倒茶洗水

大姑姐一家来城里逛,提了一箱牛奶和一个西瓜来我家,进家门我给大姑姐和姐夫倒茶洗水果,然后问他们吃过饭了没有,没吃的话我给你们做饭,大姑姐说吃过了,我就没做饭,坐下来陪他们唠嗑。客厅的挂钟滴答作响,大姑姐嗑着瓜子,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弟妹这沙发套该换了,都起球了。”我笑着应了声,给她续上茶水。姐夫闷头刷手机,十岁的侄子在地板上把玩具车推得哗啦响。

这场景看着挺热络,可心里头那点滋味儿只有自己知道。那箱牛奶还是临期的,西瓜切开里头都有点泛白了,可我还是笑着说“破费了破费了”。倒茶的时候手都有点僵,想着上次回婆家,大姑姐家沙发套上绣着花,我夸了句好看,她当时怎么说来着?“嗨,便宜货,随便买的。”现在轮到她瞅我家沙发,眼神跟拿放大镜扫似的。

侄子把玩具车撞到我脚边,我弯腰去捡,听见大姑姐跟姐夫嘀咕:“你看她这茶几,边角都磨掉漆了。”姐夫“嗯”了一声,手指还在屏幕上划拉。我假装没听见,把西瓜端过去说:“尝尝这瓜甜不甜。”大姑姐挑了块小的,咬了两口就放下了,瓜子皮精准地吐在茶几边缘——那是我刚擦完的地方。

墙上的挂钟走得真慢,每滴答一声都像敲在心上。想起上周我妈来,看见这沙发套起球,偷偷塞给我两百块钱让换个新的,说“别让你婆婆家觉得咱们日子过得寒酸”。可我跟老公刚还完房贷,孩子下个月学费还没着落,这沙发套缝缝补补又三年,早习惯了。大姑姐家条件好,可每次来都跟“视察工作”似的,上次说我窗帘颜色老气,这次又盯上沙发套,下次保不齐该说我家地板该打蜡了。

侄子突然把玩具车扔到沙发上,车轱辘碾过起球的沙发套,大姑姐眼皮都没抬一下,反而指着阳台说:“弟妹你这绿萝该修剪了,长得乱糟糟的。”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那盆绿萝是我从娘家带来的,跟了我五年,藤蔓都快垂到地上了,绿莹莹的看着多鲜活。可在她眼里,好像啥都不顺眼。

临走的时候,大姑姐又瞟了眼沙发套,说了句“有空我帮你挑个新的”。我笑着应和:“好啊好啊,就是得便宜点的,太贵了咱可买不起。”她脚步顿了一下,没再接话。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盯着那沙发套上的毛球发呆——其实起球怎么了?不耽误坐,也不耽误暖,就像这日子,看着普通,里头全是自己攒的暖乎气儿。可亲戚之间,为啥总爱拿这些表面功夫说事儿呢?

沙发套还在那儿,瓜子皮扫干净了,玩具车收进柜子里了,可心里那点别扭劲儿还没散。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