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闻上海高三学霸坠亡的消息,真的太痛心了,这么优秀的孩子,还没有来得及享受人间的美好,在如此美好的青春年华选择了放弃自己的生命,他的生命历程里恐怕除了婴幼儿时期活出了自我,其它时间只有书本的陪伴吧。
孟某某坠楼的消息,像一颗惊雷,在七宝中学炸开。班主任陈老师得知时,正在办公室批改模拟试卷,手里的红笔“啪嗒”掉在桌上,他盯着电脑里的新闻,喉咙发紧,半天说不出话。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孟某某的妈妈。11日下午,她像往常一样,做好了儿子爱喝的虾仁粥,推开书房门喊:“崽啊,歇会儿吃点东西。” 却发现窗户大开,人影早已没了踪迹。她尖叫着扑过去,看到楼下那摊触目惊心的血迹,整个人瞬间昏死过去。
等陈老师赶到医院,孟妈妈正攥着儿子的校服泣不成声。陈老师红着眼眶,轻声说:“阿姨,您别这样……学校知道这事儿,都心疼坏了。” 孟妈妈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绝望和质问:“陈老师,你说我到底错哪儿了?他从小就听话,成绩一直拔尖,我想着清华是他的梦,就想使劲推他一把,怎么就……” 话没说完,又捂住脸哭起来。
医院走廊里,孟某某的同学小林红着眼圈,和陈老师说:“老师,上周模拟考后,孟哥还和我念叨,说自己‘小三门’有一门没拿到A+ ,怕是够不着清华了。我还劝他‘你这成绩够去复旦、交大了,一样厉害’,可他就说‘我妈盼着我上清华,我不能让她失望’……” 陈老师听着,拳头不自觉握紧,心里一阵刺痛。
消息传到学校,原本热闹的高三教学楼,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晚自习时,往常刷题的“沙沙”声弱了许多,偶尔有人偷偷抹眼泪。教导主任站在讲台上,声音哽咽:“孟某某是咱们学校的骄傲,他的离开是巨大损失……但同学们,你们要记住,成绩不是唯一,你们的生命、健康、快乐,比任何名校录取通知都重要!” 可这话落在有些学生心里,更添了几分沉重——他们明白,那些“必须优秀”的期待,不是一句“不重要”就能轻易卸下的。
孟某某的爸爸,一个向来沉默寡言的男人,在处理完后事的第二天,来到学校。他找到陈老师,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打磨:“陈老师,我和他妈想在学校办一场小型追思会,想让同学们知道,孟孟不是因为‘没考上清华’才走的,是我们当父母的,把他逼得太紧,没给孩子喘气的机会……” 陈老师紧紧握住他的手,用力点头。
追思会那天,教室里摆满了孟某某的照片和同学们送的千纸鹤。孟爸爸站在讲台上,望着台下一张张青涩又哀伤的脸,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孩子们,我是孟某某的爸爸,今天站在这儿,想和你们说句掏心窝的话。以前我总觉得,孩子就得考名校、拿高分,才算有出息。可现在,我连和他说句‘爸爸错了’的机会都没了……你们别学孟孟,别把自己逼到绝路,哪怕成绩不好,哪怕没考上理想的大学,在爸妈眼里,你们也是最珍贵的宝贝啊!” 台下有同学忍不住哭出声,孟妈妈靠在孟爸爸肩头,泣不成声。
这件事很快在网上发酵,网友们吵翻了天。
网友“隔壁老张” :“现在的教育太畸形了,孩子不是学习机器啊!家长非得把孩子往名校逼,逼出人命才知道后悔!”
网友“教育从业者小李” :“作为老师,我也很无奈。升学压力摆在那儿,学校要升学率,家长要名校,我们夹在中间,想给孩子减负都难。”
网友“佛系宝妈” :“看哭了,我家孩子才上初中,已经天天熬夜刷题。以后我得记住,别让‘望子成龙’变成伤害。”
网友“清华毕业生阿明” :“我当年考上清华,可毕业后也有过迷茫。其实人生不是只有‘考上顶尖名校’这一条路,希望大家别再用名校绑架孩子了。”
还有网友翻出孟某某的成绩,感叹:“这么优秀的孩子,就因为一门没到A+ ,觉得达不到父母期待,选择结束生命。家长们真该醒醒,别让‘完美’压垮孩子!”
这场悲剧,像一把尖锐的刀,划开了教育内卷、亲子沟通缺失的伤口。孟某某的离开,让很多家庭、学校开始反思:我们到底要培养什么样的孩子?是“名校工具人”,还是能感知幸福、拥抱平凡的活生生的人?
在之后的日子里,七宝中学悄悄调整了高三的节奏,增加了心理辅导课,还设置了“情绪树洞”信箱;孟某某的父母,也开始参与公益讲座,给其他家长分享“放下执念,看见孩子”的故事。而那些曾和孟某某一样,被“必须优秀”压得喘不过气的同学,也慢慢试着和自己和解——考不上顶尖名校,也可以去喜欢的城市,读感兴趣的专业,过热气腾腾的人生。
可无论怎么弥补、改变,那个曾在教室里为梦想拼搏,会在课间和同学讨论难题,眼睛里闪着光的少年,再也回不来了。这场悲剧留下的,是无数人关于“教育该走向何方”“亲子该如何沟通”的深深思索,也希望,这样的痛,能真正叫醒那些还在“分数牢笼”里拼命推孩子的家长、教育者,别让更多青春,被“完美”的枷锁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