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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626年,李建成刚被李世民干掉不到一个月,旧部当中第一个翻脸的,就是燕郡王罗

公元626年,李建成刚被李世民干掉不到一个月,旧部当中第一个翻脸的,就是燕郡王罗艺,他在幽州举兵,旗号打得很响,说是替太子报仇,实际却把自己推上了绝路,别人都乖乖低头,他却偏要当这个出头鸟,到底是图什么? 玄武门那场血雨腥风刚刚散去,长安城表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李世民以雷霆手段登上了权力的顶峰,他深知,稳住阵脚是当务之急。 于是,一边安抚人心,赦免李建成、李元吉的旧部,甚至重用像魏征这样的东宫骨干,给足了面子;另一边,也开始不动声色地进行权力洗牌,尤其是针对那些手握兵权的地方实力派。 这套组合拳下来,大多数人都看明白了风向,选择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新皇都给台阶下了,何必再拿身家性命开玩笑? 可偏偏罗艺,这位燕郡王,他咽不下这口气,或者说,他不敢赌李世民的“仁慈”。 罗艺本名罗子廷,京兆云阳人,他爹罗荣在隋朝也是个监门将军,算得上是将门之后。 这罗艺,可不是什么善茬,《旧唐书》里说他“刚愎不仁”,性子凶悍狡黠,而且特别固执,不怎么讲仁义道德。 但他打仗是把好手,勇猛善战,尤其一手好马槊使得出神入化。隋朝末年天下大乱,他在涿郡那块儿拉起队伍,靠着军功混到了虎贲郎将。 那年头,有兵就是草头王,罗艺趁势割据幽州,成了东北边儿上一个响当当的军阀,连北边的突厥都得给他几分面子。这种在乱世中靠拳头打天下、自己说了算惯了的人,骨子里那股桀骜不驯是刻进去了的。 后来李渊建唐,罗艺琢磨着大势所趋,就在武德二年带着幽州等地归顺了唐朝,被封为燕王,还赐了李姓,叫李艺。 之后也确实给大唐立了不少功,比如帮着太子李建成和秦王李世民一起平定刘黑闼的叛乱,表现相当勇猛。按理说,这从龙之功,加上他镇守北门的重要性,日子应该过得不错。 可坏就坏在他跟太子李建成走得太近,是太子党里的一员干将。李世民手下的人到他军营里,还被他给欺负过,这梁子算是早就结下了。 玄武门事变,李建成一倒,罗艺的靠山没了,心里能不打鼓吗?他太清楚自己跟新皇帝李世民之间的那点儿旧怨,再加上自己“前太子党”的标签,那真是如坐针毡,夜不能寐。 他总觉得,李世民清算李建成余党是早晚的事,自己这颗脑袋,迟早要搬家。 李世民登基后的一些举措,更是加剧了他的恐惧。比如军队改革,要削弱地方军权,集权中央,这不就是要动他罗艺的奶酪吗? 还有传言说要精简爵位,他这个“燕王”的帽子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别人能忍,他罗艺忍不了,他觉得自己功劳那么大,凭什么要受这种委屈和猜忌?他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 贞观元年正月,突厥大军南下,兵锋直指长安,搞得朝野震动。幽州是抵御突厥的前线,战略位置极其重要。偏偏这时候,传出风声说罗艺手下跟突厥有勾结。 这消息真假难辨,但在那个节骨眼上,足以致命。朝廷的猜忌,就像一把悬在罗艺头顶的利剑,让他觉得李世民随时都可能拿他开刀。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罗艺是这么想的。他可能觉得,自己振臂一呼,那些对李世民不满的旧势力,尤其是李建成的旧部,会群起响应。 《旧唐书》还提到,当时有个济阴来的女巫,跑到罗艺家里,忽悠他老婆孟氏说她有“母仪天下”的贵相,又说罗艺的富贵也要应验了。 这孟氏一听,自然是大力支持老公造反。有了“天命”的加持,罗艺的胆子更肥了。 于是,就在贞观元年正月十七日,他以“奉密诏入朝”为名,在豳州正式起兵,打出了“为太子报仇,讨伐篡位者李世民”的旗号。 可惜,罗艺的算盘打错了。他高估了自己的号召力,也低估了李世民的政治手腕。李世民早就通过一系列怀柔和分化措施,瓦解了李建成的残余势力,人心早已安定。 罗艺的叛乱,并没有得到多少响应,反而成了众矢之的。朝廷大军还没到,他手下的治中赵慈皓和统军杨岌就先反了,觉得跟着他没活路。 罗艺兵败如山倒,只能抛妻弃子,带着几百骑兵想逃往突厥。结果呢?《旧唐书》载,还没跑到宁州,随从就跑得差不多了,最后被他自己的亲信砍了脑袋,送到长安领赏。 他弟弟罗寿也因此掉了脑袋。那个忽悠他的女巫和他老婆孟氏,自然也逃不过一死。 信息来源:《新唐书》列传第17 《旧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