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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一位进士考中进士后即将当官,结果家中连续8位长辈去世,守孝丁忧24年,从此再

清朝一位进士考中进士后即将当官,结果家中连续8位长辈去世,守孝丁忧24年,从此再没当过官。 (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王培铸从小就天资聪慧,二十一岁便中了秀才,整个绍兴城都为之侧目,三十岁这年,王培铸毅然辞别家人,带着全族之望进京,参加会试。 春风得意马蹄疾,皇榜揭开,二甲进士!消息传回绍兴,王家大宴宾客,燃放的鞭炮响了整晚,人人脸上都挂着扬眉吐气的笑,似乎王家官袍加身的荣光已在眼前。 王培铸留在京城,预备着殿试面圣,以及随后新科进士们的恩荣宴、礼部授官,一切都按部就班,前程清晰可见。 然而此时他突然收到了母亲郑氏去世的消息,按照清朝的规定,他必须去职回乡守孝,仕途尽毁,王培铸满腔抱负僵在胸口,他只能强忍悲痛,打点行装,星夜兼程赶回绍兴。 粗陋的麻衣换上,素服加身,王培铸在老家料理完母亲后事,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守孝。 守孝将满一年时,沉默寡言的父亲王穑文,在族人劝说下决定续弦,新继母寿氏走进了王家大门,王培铸低眉顺眼,不敢多言。 谁料命运无情,继母寿氏福薄,过门一年有余便缠绵病榻,竟在王培铸刚摘下为母亲所穿的孝服不久撒手而去。 寿氏是父亲光明正大以正室身份娶进门的,所以继子王培铸必须同样为继母寿氏守制三年! 刚能脱下的麻衣,又沉重地披回了身上,王穑文大概是对儿子也生出了些许愧疚,此后便沉默寡言,守孝的时光漫长。 眼看孝期即将结束父亲王穑文,竟也积郁成疾离世! 此时王培铸对未来陷入了绝望,他麻木地安葬父亲,王培铸不用催促,也无需再上报吏部行文,他已习惯性地再次披上了重孝。 这一次,是实实在在为父亲守孝三年。 前后算下来,仅为自己父母丁忧,他已耗去九年,从未踏出过绍兴一步,看着王家仅存的两个男丁依旧子嗣艰难,主持大局的祖母杜氏忧心如焚。 二房叔叔王酉俊无子,晚年无人奉养,财产只怕也会引来族人觊觎,杜氏思虑再三,将王培铸唤至床前垂泪商议。 最终,王家行了一招险棋——将王培铸过继给叔叔王酉俊为嗣子,以确保二房香火不绝、产业不失。 过继文书刚刚落笔生效,尚未来得及张罗宴席,冰冷的现实又一次将王培铸推入深渊:过继后的嗣母,即叔叔的原配连氏,竟在此时一病不起,很快病故! 按照礼法,嗣母等同生母。刚替亲生父亲守满孝期,王培铸尚在喘息之机,巨大的义务再次如铁锁般套上颈项——他必须为这位新的“母亲”连氏守孝三年! 麻木的神情重归他的脸庞,祭坛上的牌位仿佛在无声地嘲弄他。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轮回还在上演。 叔叔王酉俊在发妻连氏去后不久,竟也遵循了大哥王穑文的轨迹,续娶了一位继室木氏。 一年,仅仅是一年多光景,木氏的棺椁又抬进了王家宗祠。作为王酉俊名正言顺的嗣子,继任继母木氏的孝服,第五次不容置疑地落在了王培铸的肩上。上报吏部的文书已熟练如抄书。 就在木氏丧期将满的冬日寒风中,叔叔王酉俊也走到了人生的终点。王培铸沉默地主持着丧礼,为这位实质上的父亲——叔叔兼嗣父再次戴上了最粗的麻冠。 三年又三年,当嗣父王酉俊的孝期终于快熬满最后几天,王培铸脱下孝服,露出内里浆洗得发白的衣角,他才恍然察觉,自己的两鬓竟已爬满霜色。 然而,王家老宅里再次挂起了白幡——精神矍铄的祖母杜氏溘然长逝。 身为王家在世的唯一嫡孙,他责无旁贷,第六次,也是最后一次,穿上了那身厚重的麻衣。 守孝,成了他深入骨髓的习惯。整整二十四个春夏秋冬,王培铸几乎没离开过这套装扮。 当他彻底脱下穿了二十四年之久的麻衣麻冠,以平民布衣身份再次站在绍兴码头望向北方时,已是五十五岁的老翁。 当年的新科进士风采早已褪尽,他辗转得知,朝堂之上的皇帝已从乾隆换成了嘉庆。 而他那漫长离奇的丁忧史,早已成了京城官吏口中一则令人瞠目又夹杂叹息的轶闻。 或许是为了彰显朝廷的“孝治”,嘉庆皇帝竟也听闻了此事,动了恻隐之心,特旨召见这位名动京华的“孝子”。 历经千辛万苦,王培铸终于面见天颜,金碧辉煌的紫禁城恍如隔世。 嘉庆温言细语,准备赐予他官职以示恩宠,殿下的老进士却缓缓俯身叩首,殿下的老进士却缓缓俯身叩首。 鬓发斑白,身躯已有些佝偻, 二十四年孝服缠身的岁月,早已磨平了他仕途的所有心念,那份期盼金榜题名后的风光,已被磨成了心底一层淡漠的灰。 嘉庆皇帝看着他佝偻的背影和花白的鬓发,终是不忍勉强,叹了一声,赏赐些财物准其归乡。 王培铸回到养育了他的绍兴水乡后,一头扎进了商海。这位被仕途遗弃的老进士,凭着的不仅是家底,以诚为本,精打细算,几番沉浮经营,买卖风生水起。 信源: 《廉儉類》 人民论坛网. 《王培铸的守孝之路与清朝丁忧制度的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