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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3月,上高会战正处胶着状态,敢死队长吴尚志一刀割破左手食指,写下七字血

1941年3月,上高会战正处胶着状态,敢死队长吴尚志一刀割破左手食指,写下七字血书:誓死保卫神圣土!然后趁着夜色,带领40名敢死队员直捣日军指挥部。 如果您喜欢我们的内容,麻烦顺手点击一下右上角的「关注」,方便日后随时参与讨论、分享观点,感谢您的支持呀! 要说那年春天的上高,村子里的土路都被炮火轰得坑坑洼洼,屋檐下的老人和孩子都不敢多喘口气。人们都知道,这一带正闹着一场大仗。 那时候,吴尚志还只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个头不高,但走起路来风风火火,说话掷地有声。年轻时家里穷,他十三岁就出了门,在外头学了几年拳脚功夫。后来又闯进了部队,跟着东奔西跑,打过不少硬仗。到了三十岁左右,他成了第三战区直属教导营的少校军官,带兵打仗在行,照顾人也细心。 这回,接到往上高增援的命令,吴尚志和弟兄们硬是扛着几十斤重的装备,没日没夜地赶路。七百里山路,七天七夜没睡个囫囵觉。有时候饿得受不了,大家就捧把生米直接嚼着吃,喝口山沟里的冷水。后背上的军服全被汗水浸透,脱下来都能立起来。 等赶到阵地,没等喘口气,敌人的炮弹就哗哗往头顶砸。那几天,打仗的声儿、哭喊的声儿,混在一起。有时候睡着了都梦见自己还在掰着刺刀跟人拼命。 苦是真苦,但人心更难熬。打到第六天,吴尚志带的弟兄已经折了一大半。可更棘手的是,对面那伙日本兵天天在阵地外头转悠,还死死守着自己的指挥部,像块硬骨头,怎么啃也啃不动。 这天夜里,侦察兵回来说:日军指挥部就藏在三十里外的一个院子里,守得不算太紧。吴尚志琢磨着,光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不如拼一把。 深夜的营地里,他把四十个自愿报名的弟兄叫到跟前,没说废话,就拿刀片划破了自己的左手食指,弯下腰,一笔一画地在白布上写下:“誓死保卫神圣土。”血滴渗进布里,字迹歪歪扭扭,却让人看了心头一热。 那晚的气氛很静,月亮也躲进了云层。没人多说话,只听见有兄弟在黑暗里哼着家乡的小曲,有人偷偷掏出兜里的家书抹了抹眼泪。 吴尚志把血布一收,简单地吩咐了几句,大家就背起家什往山路深处摸去。脚下全是泥,走一步滑一步。可没人喊苦,因为心里都明白,这一趟十有八九回不来。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前头两名侦察兵悄悄解决了大门口的哨兵,没发出一点动静。跟着,工兵用钢丝钳在铁丝网上剪了个洞,四十个人一溜烟钻了进去。 那院子不大,只有五间低矮的屋子。夜里冷得厉害,可屋里头的日本军官睡得呼噜声震天。吴尚志在院子里一边看着月色,一边比了个手势,兄弟们分成几拨,包住了几扇门窗。 也没什么复杂战术,就是狠。两颗手榴弹先飞进去,砰砰两声,屋里灯光乱闪,叫喊声响起。还没等小鬼子反应过来,冲锋枪子弹就过去了。前后加起来不到二十分钟,屋子里乱成一锅粥,听说还有个带少将肩章的军官倒在地板上。 动静闹大了,院外的日本士兵这才慌里慌张跑来。吴尚志见势不妙,赶紧吆喝兄弟们撤退。他自己压在最后,腿上挨了一发流弹,鲜血顺着裤腿往下流,走路都有点打晃。可那会儿他一句“疼”都没叫,反倒搀着受伤的弟兄往回跑。 夜风里,四十个人带着满身火药味,脚步踉跄地消失在小路上。有人回头看了一眼,还能看到指挥部那边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这一仗打完,吴尚志和敢死队的兄弟们刚回到阵地,天还没亮,对面的日军就开始报复。炮弹像雨点一样砸下来,炸得人连头都不敢抬。 吴尚志的小腿挨了弹片,后来伤口感染发炎,高烧三天三夜。医生劝他截肢保命,他死活不同意,嘴里嘟囔着:“没腿还打什么仗?”还好医院来了点稀罕药,总算把命和腿都保住了。 那场仗下来,八百多人的教导营只剩下一百出头。回望那几天的苦和血,吴尚志常年记挂的不是自己受的伤,也不是打下来的功劳,而是那些再也没能回家的人。 晚年里,他常说,自己这一辈子就是兵命。年轻的时候打了不少仗,拿了几块勋章,但他最难忘的,是和兄弟们趴在战壕里吃生米、喝冷水的日子。后来孩子们问起,他就把那块染着血的白布从抽屉里翻出来,指着七个字,慢慢地讲那晚的故事。 有一年清明节,上高县的小学生来献花,老人们站在纪念碑前,有人念着那些熟悉的名字。老吴抬头看着天,嘴角咧了咧,像是想起了许多事。可聊起战友时,他还是会背过身,悄悄地抹眼睛。 那场夜袭的血布早已褪色,可“誓死保卫神圣土”这几个字,印在了很多人心里。有些故事,隔了七十多年依然能让人安静地坐下,慢慢地想一会儿。谁都没有多余的总结,时间把每个人的心事都留在了岁月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