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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军统青岛站由于叛徒出卖,一夜之间120多名军统人员被捕,全部被日军杀害

1940年军统青岛站由于叛徒出卖,一夜之间120多名军统人员被捕,全部被日军杀害,军统青岛站全军覆没,军统大佬戴笠下令不惜一切代价暗杀叛徒,这个任务落到了徐子贞身上,徐子贞是军统出了名的女杀手。 堂堂军统青岛站,刚昨天还风风火火的,转眼成了人间炼狱。谁也没想到,整支特工队就这么一夜之间让人端了锅,留下的除了断墙残壁,就是背地里的窃窃私语:谁把自己的兄弟姐妹卖给了鬼子? 别说百姓吓破胆,军统内部也是炸开了锅。头一条消息就飘到了戴笠那儿,“青岛全灭!”这位军统头牌,听完之后据说手里的茶杯都掉地上了,气得一句话憋红脸:“让叛徒活着,咱们这些当家的还有脸吗?”听说那天戴笠连夜拍电报、抓名单、下死命令,只有一句话,“不惜一切代价,把那叛徒送上路。” 说实话,这年头特工谁没见过血,可真把脑袋别裤腰带上,听说要“锄奸”,心里能不打鼓,有的老特工还真劝过一句:这事难度太大,青岛已经被日本鬼子掐住了喉咙,叛徒估计早被保护得水泄不通。可戴笠偏就不信这个邪,他拍桌子道:“咱们军统不是没人,是没人敢拼!” 但让人没想到,这次被点名的,是个女人。军统的“女杀手”徐子贞,这名字一出,老江湖都闭嘴了。 说起徐子贞,那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别看她年纪不大,可下起狠手来,连北平那帮大老爷们都服。她出身山东,从小就是孤儿,漂到上海那会儿,什么苦没吃过,人家别的姑娘能唱能跳,她白天擦地,晚上当小学徒,练一手“刀子活”,心里头却早就打着主意:这世道要想活得明白,不下狠手,等着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淞沪抗战那会儿,她还当过护士,亲眼看着身边的中国兵被日军屠杀。那天晚上,她擦着手里的血,心里憋了一句话:“宁做太平狗,不做亡国奴。”没过多久,她就被人拉进了军统,专门选会拼命的。 进军统之后,徐子贞练过的,普通女人想都不敢想:拳脚、毒镖、易容、日语、爆破,哪一样不是要命的,有人说,徐子贞手里有“七十二变”,但她自个儿说得明白:“这行活路窄,一脚踏错,就是个死。”她第一次出任务,就是把个伪军头子堵在澡堂,三刀两枪办了事。自那以后,青岛、天津、南京这一圈,听见她名号的都绕着走。 这次“锄奸”,一夜之间青岛变地狱,徐子贞自愿请缨。军统不少男人心里直发怵,问她:“真敢去?”她只冷冷地说了一句:“叛徒一天不死,兄弟们就不得安生。” 这话说得,连戴笠都觉得靠得住。 她先是乔装成一个富家寡妇,在青岛街头开了家布店。她这布店表面卖花布,暗里专收情报。一个月里,光进出这店铺的伪警、日军、特工就有二十多个。她每天装得温柔贤惠,实际脑子转得飞快,盯着每一个人脚下的灰和手上的烟灰,判断他们是不是有“内幕”。 青岛这地方,当时鬼子兵和伪军巡逻得跟蚂蚁一样密。叛徒已经被日军重点保护,外头人根本摸不着边。有人劝她等风头过了再说,她冷笑:“死人等不得。” 有一回,线人摸到消息:叛徒每周会去城西澡堂。澡堂外头有岗哨,但里头却是唯一一个可以摸近身的地方。徐子贞当天就去踩点,混在洗衣女工队里,天天往澡堂送衣裳,熟门熟路。 动手那天,是个阴天。日本兵在门口抽烟,没人注意到一个小个子的洗衣女工拖着桶进门。徐子贞走进更衣室,眼睛一扫,看见叛徒就在里头泡脚。 说实话,很多人觉得女人下不去狠手,可徐子贞下手比谁都干脆。她走过去假装要送衣裳,低头弯腰时,手里的短刀早已经握紧。等叛徒警觉地一抬头,还没来得及喊,刀子已经封喉。那一刻,澡堂里只有热气,没有尖叫。 她拔刀回身,朝门口扫了一眼,鬼子岗哨已经听到动静冲进来。徐子贞二话没说,翻窗就是一脚,朝后巷冲出去。身后是日伪军队的追兵,前头是青岛乱石堆的小路。她跑得快,枪声就在身后“啪啪”炸响。追兵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她在巷子里一转身丢了。她就这么穿着洗衣服的破袄子,钻进了人群和胡同的夹缝里。 这时候的徐子贞,其实已经做好了“有去无回”的准备。她本来有机会独自脱身,可她的老搭档那天也在附近,被一枪打中。眼看搭档倒地不起,徐子贞咬着牙背起他,哪怕知道枪林弹雨追着她跑也没丢下。她背着人钻进一处破房子,把搭档藏好,用衣角给他包扎,可血流不止。外面日伪军的火把照得跟白天一样亮,喊杀声越来越近。 最后时刻,她没退路,只有刀、只有命。敌人撞门冲进来,枪声、喊声、血腥味混成一片。徐子贞右肩先中弹,鲜血染透了布衣。她一咬牙,刀子还在手里,扑上去跟敌人近身厮杀。第二枪打中她胸口,她终于力气用尽,靠着墙滑倒了。临死前,她嘴里还叨念着:“叛徒已经死了,兄弟们安息吧。” 这场追杀,最后成了青岛城一段传说。没人知道那天夜里死了多少人,但有一点所有人都承认:这年头,不怕死的女人,比男人还少见。 徐子贞死后,尸体被百姓偷偷掩埋。更多人记得,是她一刀了结了那条叛徒的命,把青岛城的鬼气给散了。军统后来的兄弟,提起她,都忍不住抹一把脸:“这娘们,够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