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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一个日本士兵在慰安所,正准备接受慰安妇的服务。可是,当他脱掉衣服后才

1940年,一个日本士兵在慰安所,正准备接受慰安妇的服务。可是,当他脱掉衣服后才发现,床上躺着的慰安妇,竟然是自己的姐姐。昏黄的油灯摇晃,照得土墙斑驳,空气里混着霉味和汗臭。小林浩二愣在原地,军装扣子还捏在手里,指节泛白,像被冻住的溪流。他喉咙发紧,想喊千代子,却只挤出几声干哑的喘息。

那张脸,瘦得颧骨像要刺破皮,嘴角新结的疤痕红得刺眼。可那双眼睛,微微上挑,带着小时候给他缝草鞋时的温柔,分明是姐姐的眼睛!千代子缩在破褥子里,枯草般的头发遮住半边脸,认出弟弟的瞬间,她像被针扎了,猛地蜷成一团,往墙角挤,指甲刮得墙皮刺啦响。别看…浩二,别看我…她的声音像被砂石磨过,裹着发霉的被子抖得像风里的残叶。你见过那种场景吗?亲人相认,却恨不得对方瞎了眼。

浩二脑子里像炸了锅。他记得离家那天,姐姐把攒了半年的糯米团子塞进他包里,手冻得像红萝卜,还笑着说:满洲冷,多穿点。可现在,满洲的土炕上,姐姐身上是别的男人留下的淤青,锁骨下的牙印像烙铁烫进他眼底。他想问怎么回事,可嗓子像被棉花堵死,只吐出一句:姐…你咋在这儿?千代子没答,头埋得更低,像要把自己揉进墙里。

这事儿得往回捋。浩二走后第三个月,北海道老家的渔村日子更苦了。鱼没得捞,地里光长草,爹咳血咳得床都下不了。官府催爱国献金,账本厚得像砖头,催债的隔天砸门:没钱?闺女送工厂报国去!千代子被塞进闷罐车,车厢里挤满哭声,空气闷得像蒸笼。她以为是去织布厂,下了车才知道,迎接她的是釜山港的铁丝网和士兵的笑。火车上,她还攥着弟弟啃剩的门框木屑,苦味硌着牙,告诉她得活下去。你说这报国,是报的哪门子国?

慰安所的门比地狱还黑。军医拿铁钳检查时,千代子咬破了嘴,血腥味让她没昏过去。管事的胖女人扔来一盒:抹红点,哭丧脸谁点你?第一个进来的曹长满身酒气,揪着她头发拖到炕上,骂她装清高。那天起,千代子学会了盯着屋顶的土坷垃数日子。最怕下雨,泥水从门缝灌进来,炕湿得像沼泽,高烧烧得她脑子乱哄哄,管事的照样挂牌:三十八号,出来!那天来的兵掐着她脖子骂:死鱼似的,动啊!她眼前一黑,恍惚看见老家屋檐下的干鱼,也是这样僵着。你说,人咋能被逼成这样?

浩二的军刀哐当砸在地上。他想给姐姐披件衣服,手伸到一半缩回,千代子锁骨下的青紫像刀子剜他眼睛。他们逼你的,对不?他喉咙像塞了石头,我去找长官!千代子猛地扑过来,抓着他裤脚,指甲掐进肉里:别去!他们会烧咱家!她抖得像筛糠,从褥子底下摸出张皱纸,爹的字歪歪扭:千代子,好好报国…家里得了米!浩二盯着报国俩字,胃里翻江倒海,弯腰吐了一地酸水。你见过吗?爱国能把人逼成这样?

浩二没敢认姐姐。他掏出所有军票塞给她,跌跌撞撞跑出去。夜里站岗,满洲的风像刀子刮脸。他摸出全家福:爹抱着弟弟,姐姐举着野樱花。现在,樱花碾进泥里,姐姐的手满是血痕。三个月后,诺门坎的坦克碾过战壕,浩二抱着炸药包冲上去,眼前闪过的不是天皇,是姐姐攥着木屑的手。爆炸掀翻他的瞬间,他笑了这身军装,穿着就是吃人。

千代子熬到战后,拖着病体回村。村里人指点:军营里滚过的女人,脏!爹把她的碗摔进灶膛:死外面去!只有弟弟偷塞给她半块红薯,低声说:姐,浩二的骨灰盒…空的。她后来在札幌酒馆扫地,有醉汉摸她腿,她抄拖把砸过去。老板骂她疯,她盯着窗外樱花:我弟用命换我活,不是给你们糟践。你能想象吗?活下来的人,伤口比死的还深。

2010年,韩国拆了个旧军营,女厕砖缝里找到半截铅笔,刻满正字,数到三百七十一停了。没人知道,那墙后是慰安所,姑娘们用刻痕数自己的坟头草。军国主义这台绞肉机,把姐姐变慰安妇,把弟弟变人弹,再用报国的绳子勒死他们。刺刀挑开人伦,露出的不只是千代子的伤,是整个民族被战争啃得森森白骨。

活下来的人,缝着两道伤:一道在身上,一道在军国主义捅进的心口。你家附近有啥类似的故事吗?评论区聊聊吧,朋友们。

(资料来源:日本战后档案,《人民日报》相关报道,BBC战时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