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一女子结婚6年不能生育,被丈夫赶出家门。之后,她被一名年轻军官看上。她拒绝道:“我不能嫁给你,我不会生孩子。” 北风卷着北平城的尘土,往她破旧的衣领里钻。女子蹲在街角的馄饨摊旁,捧着粗瓷碗的手还在发抖。六年前风光出嫁时的红盖头、绣花鞋,如今想来恍如隔世。婆家人那句“娶你进门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和丈夫最后甩在她脸上的休书,像两把钝刀,在心里来回割。 年轻军官却不依。他骑着高头大马,三番五次堵在她做工的布庄门口。周围的婶子大娘们交头接耳,说这军官是新派人物,留过洋、读过书,放着城里的千金小姐不要,偏偏看上这个被休的女人。那天晌午,军官干脆掀开门帘,直勾勾地盯着正在熨烫布料的她:“生孩子算什么大事?没有孩子,我们就养条狗,再不然去孤儿院抱几个!” 这话惊得女子手里的熨斗差点掉在地上。在她活过的二十多个年头里,从来没人告诉她,女人的价值不只是生儿育女。可心底的恐惧比北平的城墙还厚——万一婚后军官反悔,她哪里还有容身之所?夜晚躺在狭小的床铺,她翻来覆去地想,想起前婆婆用竹条抽她时说的“不下蛋的母鸡”,想起街坊邻居指指点点的目光,眼泪悄无声息地渗进了粗布枕头。 军官却没放弃。他开始带着西式点心和画报往布庄跑,给她讲巴黎的铁塔、伦敦的雾。有回空袭警报响起,他二话不说把她护在身下,弹片擦着屋顶飞过,他还笑着说:“跟着我,保准比躲防空洞还安全。”渐渐地,女子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每天下午的阳光,那时军官总会准时出现,军靴踏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成了她生活里最动听的旋律。 终于有一天,军官掏出个小巧的戒指,单膝跪在布庄门口。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女子攥着围裙的手满是汗水。“我不要你生孩子,”军官的声音盖过了起哄声,“我要的是和你一起看这世道怎么变。”这句话像一道光,劈开了她心头积压多年的阴霾。 婚后的日子过得意外踏实。军官带着她搬进有玻璃窗的洋房,教她读书写字,带她参加进步青年的聚会。女子慢慢明白,原来婚姻可以不是牢笼,丈夫可以是并肩看世界的伙伴。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几年后他们真的从孤儿院领养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军官抱着孩子逗趣:“这可比生的还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