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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画家张大千不顾劝阻,执意选择南渡,他仅有三张飞往台北的军用机票,带着小

1949年画家张大千不顾劝阻,执意选择南渡,他仅有三张飞往台北的军用机票,带着小30岁娇妻徐雯波和幼女匆匆登机,随身携带了几十幅临摹敦煌的壁画,而晚年却颠沛流离…… 1949年那会儿,中国正乱得像一锅粥。国民党兵败如山倒,不少人开始往南跑。张大千,这位画坛大佬,也没逃过这场大浪。他手里那三张机票,可不是随便弄来的——靠的是个以前帮过忙的学生,如今混成了国民党军官,硬是给他挤出了这点活路。可惜,票就三张,他只能带上徐雯波和幼女,别的家人只能留在北平。 徐雯波是张大千的第四任妻子,比他小整整30岁。她是1940年代初跟着同学张心瑞来张家学画的,那时候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后来师生情变夫妻情,1949年,她抱着还没满一岁的闺女,跟着张大千上了飞机。那丫头后来取名张心瑞,跟她妈当年的同学同名,也算有点缘分。 张大千收拾行李的时候,没带多少花里胡哨的东西,就几件衣服,外加六十八卷敦煌壁画摹本。这些画是他当年在敦煌待了两年多,一笔一笔临下来的心血。他还带了幅《韩熙载夜宴图》,那是宋代的真家伙,花了他五百两黄金买的。对他来说,这些画不是值钱那么简单,更是他在乱世里抓着的一根救命稻草。 飞机飞起来的时候,北平就剩个影子了。张大千心里估计挺不是滋味,毕竟这一走,啥时候回来都不知道。他先在台北安顿下来,可没几年,又跑去了巴西。1950年代,他在圣保罗郊外搞了个“八德园”,种点树,弄点花,试图找点故乡的感觉。可他画里还是巴蜀的山山水水,乡愁这东西,哪是说断就断的。 到了1956年,张大千跑去巴黎,跟毕加索碰了面。毕加索瞧着他画的荷花,夸得不行,两人聊得挺投缘。这事儿在艺术圈传开了,算得上他人生的高光。可张大千自己却不咋在意,他常说,名气这玩意儿,来得快去得也快,留不住老家的根。他还打趣过:“树挪死,人挪活,可离得太远,心就空了。” 晚年,他回了台北,住进“摩耶精舍”。1984年,他在睡梦里走了,84岁。走之前,他老摸着一块旧印章,上头刻着“家在西南常作东南别”,字都磨得看不清了。徐雯波按老规矩剪了他一绺胡子留着,直到2009年她去世,家里还挂着他临的《飞天》。她留了本笔记,里头写着:“三张机票换半世漂泊,也不知是福是祸。” 2019年,成都博物馆展出了那幅《韩熙载夜宴图》,是张大千1952年捐出去的。他的闺女张心瑞,当时92岁了,坐着轮椅去看。她盯着画,眼泪都出来了,想起了1949年那乱糟糟的秋天。张大千这辈子,带着画跑了半辈子,颠沛流离,可也硬是把这些宝贝留给了后人。 再说说张大千为啥非走不可。其实1949年那会儿,有人劝他留下,说大陆这边迟早会稳定。可他不听,眼光放得远。他知道自己这套画风和收藏,在乱世里保不住。国民党那边也给他施压,说不走就得交出画。他舍不得啊,那些敦煌摹本是他两年的心血,卖了命换来的。他还担心留在大陆会被卷进政治,搞不好连命都搭上。南渡虽然苦,可至少能保住他最在乎的东西。 在巴西那几年,他日子过得也不轻松。八德园看着风光,可当地气候湿热,他身体本来就不好,眼疾还老犯。画画的时候,手抖得厉害,可他硬撑着。那时候,他常跟徐雯波念叨,说早知道这么折腾,还不如当初不走。可话是这么说,真让他选,他估计还是会走。 张大千这人,脾气倔得很。他在敦煌临画那会儿,就跟当地官员不对付。有人说他卖画赚钱不地道,可他从不认。那些画,他卖是卖了,可赚的钱大多用来养家和搞创作。他晚年颠沛流离,不是因为穷,而是因为他放不下来画画这回事儿。到了台北,他眼睛几乎看不见了,还让徐雯波帮他磨墨,自己摸索着画。那股劲儿,真不是一般人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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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0xxx51
用户10xxx51 2
2025-06-09 20:24
你懂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