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军阀张宗昌，和小姨子偷情被发现。妻子为了气他，也找个了瘸子通奸。张宗昌故意忽返捉奸，瘸子翻墙而跑，不久后，妻子竟然怀孕了？ 1925年深秋的济南城，督军府后院的桂花香得发腻。

张宗昌的七姨太袁书娥盯着铜镜描眉，镜面突然映出个穿绸缎马褂的瘸子正往墙根溜。

她冷笑一声，抓起梳妆匣里的银簪子就往窗外扔："姓贾的，再敢半夜摸来，老娘扎瞎你另一条好腿！"

这个瘸腿裁缝的孽缘，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那年张宗昌刚当上山东督军，带着新纳的八姨太袁中娥衣锦还乡。

要说这袁中娥不是旁人，正是袁书娥的亲妹子。姐妹俩共侍一夫的荒唐事，在胶东地界传得比火车汽笛还响。

"当初就该拿剪子绞了那浪蹄子的头发！"

袁书娥抓起案头《申报》，上面赫然登着张宗昌与袁中娥在青岛避暑的合影。

报纸边角还印着督军新作的诗："大明湖里蛤蟆多，一戳一蹦跶"，看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三更梆子响过两遍，前院忽然传来汽车轰鸣。

袁书娥心头一紧——按惯例，张宗昌这礼拜该在烟台巡视。

她慌忙推醒被窝里的贾瘸子，那瘸子倒也机灵，抓起裤子就翻窗。

刚爬上墙头，督军的卫队已经举着火把冲进院子。

"给老子把后墙围死！"张宗昌的破锣嗓子震得桂花簌簌往下掉。

这位身高八尺的山东大汉，当年在关东当胡子时就以枪法闻名，如今穿着笔挺的将校呢，腰间还别着德国造镜面匣子。

他踹开房门时，正看见贾瘸子骑在墙头直哆嗦。

"督军饶命！是七太太逼我..."贾瘸子话没说完，墙外突然传来汽车喇叭声。

张宗昌脸色骤变，转身就往府门外冲——原来他早安排副官开车绕城兜圈，故意弄出动静引蛇出洞。

等督军府鸡飞狗跳闹到天亮，济南城茶馆里已经传出十八个版本：有说贾瘸子摔断另一条腿的，有说七太太被关柴房的，最玄乎的说张宗昌举枪要毙人，被袁中娥拦着说"要杀连我一起杀"。

不过据当年《济南快报》记者后来回忆，督军那天压根没开火，反而在书房哼着梆子戏批公文。

这场闹剧过后三个月，袁书娥的肚子居然鼓起来了。

督军府的老妈子私下嚼舌根："贾瘸子翻墙那晚，七太太的床单可没见红。"

消息传到张宗昌耳朵里，这位有"狗肉将军"浑号的军阀，竟破天荒给七姨太院里添了四个丫鬟，还从天津请来德国大夫问诊。

要说张宗昌的荒唐事，在军阀堆里都算独一份。

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生在掖县穷佃户家，十五岁闯关东混成俄国人的淘金工头。

辛亥革命时带着三百条枪投革命党，转头又卖主求荣投靠北洋系。

1925年靠着给张作霖当马前卒，终于混成山东土皇帝。

督军府的老厨子记得清楚，张宗昌吃饭从不摆谱，蹲在台阶上捧着海碗扒拉猪肉炖粉条。

可要说起姨太太，那是真舍得花钱——二十三房妻妾住着西洋楼，光袁氏姐妹的貂皮大衣就装了八个樟木箱。

坊间传闻他搞"军事化管理"，初一十五按编号轮流过夜，气得算命先生说他"命犯桃花煞"。

袁书娥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督军府的气氛却愈发诡异。

袁中娥不再穿洋装，改穿素色旗袍天天往大帅府跑；张宗昌突然热衷起办学校，给齐鲁大学捐了五万现大洋；最蹊跷的是贾瘸子的裁缝铺照常营业，瘸子本人逢人就吹"给督军家做过衣裳"。

转年开春，北伐军的炮声逼近黄河。

张宗昌带着金银细软逃往大连那天，袁书娥在火车站突然早产。

接生的稳婆吓得直哆嗦——女婴右腿分明短了一截。

后来有人在天津租界见过这对母女，瘸腿姑娘跟着穿长衫的贾瘸子学裁缝，袁书娥则成了天主堂的帮工。

1932年9月，济南火车站枪响七声，流亡归来的张宗昌倒在血泊里。

灵堂上，二十多个姨太太跑得只剩袁氏姐妹。

袁中娥哭晕三次，第二天就跟着山西客商走了；袁书娥披麻戴孝整三年，逢人就念叨："那死鬼早知道孩子不是他的，装糊涂罢了。"

济南城的老人们至今还传，说督军府闹鬼的夜里，能听见瘸子翻墙的动静，混着女人哄孩子的声音。

年轻人当笑话听，唯有当年在督军府当过差的王老头咂嘴："张宗昌书房暗格里，藏着七太太和贾瘸子的婚书，日期正是女娃娃出生前八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