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林徽因去世已经7年,61岁的梁思成不顾众人反对,娶了小自己27岁的林洙。林洙趁梁思成不在家,偷偷取下客厅里林徽因的画像,女儿梁再冰知道后扇了继母林洙一个耳光,而梁思成在一边无动于衷,任由她们吵闹。
“‘你敢动我妈的画像试试!’梁再冰怒吼着冲进客厅,手掌狠狠甩向林洙的脸,耳光声在梁家老宅里回荡,梁思成却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
那是个阴冷的秋日下午,北京清华园的老宅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林洙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攥着一幅被她小心卷起的画像——那是林徽因,梁思成亡妻的遗像。她低头看着画上的女人,眉眼间透着清冷和高雅,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喘不过气。
她小心翼翼地将画像塞进柜子深处,刚关上柜门,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梁再冰推门而入,眼神如刀,劈头就吼:“你敢动我妈的画像试试!”没等林洙反应过来,耳边“啪”的一声脆响,脸颊火辣辣地疼。
她捂着脸愣在原地,余光瞥见梁思成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框,眉头微皱,却一句话也没说。屋子里瞬间陷入死寂,只剩窗外风吹过槐树枝的沙沙声。林洙咬紧牙关,心想:这场婚姻,到底藏着多少她看不透的秘密?
转折来得太快,她还没站稳脚跟,就被这场冲突推到了风口浪尖。1962年,61岁的梁思成娶了34岁的林洙,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没得到任何人的祝福。
梁家的亲朋好友,几乎全都站在反对一边,连梁思成的老友、学者刘敦桢都忍不住写信劝他:“多此一举。”可梁思成像是铁了心,非要拉着林洙走进这段老少配的婚姻。为什么?外人猜不透,林洙自己也未必清楚。
她只知道,婚后的日子远没有她想象中那样温暖,反而像踩在一块薄冰上,随时可能裂开。
林洙并不是梁家的新面孔。早在1948年,她还是个20岁的小姑娘,跟着当时的未婚夫程应铨来到清华大学。那时的程应铨是建筑系的青年才俊,林徽因和梁思成的得意门生。两人婚礼上,梁思成还亲手当了证婚人,林徽因甚至掏钱资助了这对新人安家。
可谁也没想到,命运的转折来得那么残酷。1957年,反右运动的风暴席卷而来,程应铨因一句仗义执言丢了教职,家里的生活一下子跌入谷底。梁思成和好友们四处奔走想拉他一把,可林洙却在这时做出了让人瞠目结舌的选择——她带着两个孩子果断离婚,连探视的机会都没留给程应铨。
多年后,有人问程应铨会不会复婚,他冷笑一声:“这辈子都不可能。”
离婚后的林洙,靠着梁家的关系调到清华建筑系资料室当管理员。她开始频繁出现在梁思成身边,帮他整理书稿,偶尔送上一碗热汤或几块自制的糕点。那时的梁思成,已经丧偶七年,身体每况愈下,独自照顾着林徽因年迈的母亲何雪媛,日子过得像一潭死水。
林洙的出现,像一缕微风,吹皱了他平静的生活。1962年,他们低调结了婚,可这场婚姻的裂痕,从那天起就埋下了种子。
婚后,林洙满心以为自己能成为梁家的新主人,却发现这个家处处都是林徽因的影子。老宅的家具还是林徽因挑的,墙上的字画是她留下的,连梁思成的书桌上都摆着她用过的砚台。更让她不安的是,梁思成对她的态度总是带着一丝疏离。
他的工资每月400元,却只给她80元打理家用,其余全交给林母保管,连存折都不让她碰。她的两个孩子,林哲和林彤,更是被梁思成明里暗里排斥。而梁思成对自己的儿女梁再冰和梁从诫,却是另一番模样——他亲自督促他们读大学,甚至为他们规划未来。林洙看在眼里,心里像吞了块冰,冷得发颤。
日子在磕磕绊绊中熬到了1972年。梁思成病重,几天后,梁思成走了,留下4000元的存款和一堆未整理的手稿。林洙44岁,成了寡妇。
梁思成去世后,林洙开始整理他的遗稿,陆续出版了《梁思成文集》《建筑师梁思成》等书。她还写了一本《梁思成、林徽因与我》,试图用文字给自己这段婚姻一个交代。可书中却夹杂着对林徽因的贬低,甚至捏造了一些绯闻,像是想证明自己在梁思成心中更重要。
外界哗然,梁家儿女更是愤怒,可林洙似乎并不在乎。她还陆续拍卖了梁思成和林徽因的手稿,包括那本珍贵的《营造法式》,成交价高达218.5万元。这些举动,让她背上了“贪名逐利”的骂名。
林洙守寡近50年,直到晚年,她依然住在清华园一间简陋的小房子里,身边只有几本泛黄的书陪伴。梁思成和林徽因的故事早已成为传奇,而她的名字,却始终夹在两人之间,像个模糊的影子。
或许,她最想要的,不是钱,也不是名,而是梁思成心底那个她永远挤不进去的位置。梁思成一生考察过2000多件古建筑,林徽因是他事业的灵魂伴侣,而林洙,只是他晚年的一场妥协吗?这段婚姻,到底是爱,还是将就?答案,恐怕只有那座老宅的槐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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