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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独宠安陵容27天,却嫌床太小施展不开,皇上命人定制了后宫第一张大床送去,宫女

皇上独宠安陵容27天,却嫌床太小施展不开,皇上命人定制了后宫第一张大床送去,宫女们纷纷恭喜安陵容,而安陵容却苦笑道:“皇上可真是会羞辱我。”

深夜,紫禁城里灯火摇曳,一顶软轿匆匆穿过长长的宫道,轿子里传出一声低低的叹息:“皇上可真是会羞辱我。”轿中人正是安陵容,27天前她还是后宫无人问津的小答应,如今却因一张大床成了宫女们口中的“宠妃”。

轿子停在延禧宫前,她掀开帘子,借着昏黄的灯光,看见院子里那张巨大的木床,雕花繁复,红绸铺面,像个无声的嘲笑。她愣了片刻,轿夫催促着:“娘娘,该下了。”安陵容深吸一口气,踩着脚凳落地,裙摆扫过冰冷的石板,刺骨的寒意直钻心底。

她这是得宠了,还是更深地陷入了牢笼?

27天前,紫禁城里没人会多看安陵容一眼。她出身松阳小县,父亲安比槐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县丞,母亲林秀靠刺绣养家,连她进宫的行头都是东拼西凑来的。选秀那天,她站在人群里,低着头,生怕被人瞧见自己那身寒酸的衣裳。

可命运偏偏开了个玩笑,她被选中了,和甄嬛、沈眉庄一起进了宫。那时候,她们仨还手拉着手,笑着说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安陵容记得,甄嬛还从路边摘了朵秋海棠,别在她鬓边,说:“陵容,你这样才好看。”

那一刻,她真觉得自己有了依靠。

可这依靠没多久就散了。甄嬛因貌似纯元皇后得了皇帝的眼,沈眉庄凭家世和才情也步步高升,只有安陵容,站在原地,像个多余的影子。她不甘心,凭什么她只能做陪衬?

于是,她开始苦练歌艺。那天在御花园的宴会上,她鼓起勇气唱了一曲《江南采莲》,嗓子清亮得像山间的溪水,连风都停下来听。皇帝拍手叫好,当晚就召她侍寝。

消息传开,宫女们都说她要飞上枝头,可只有安陵容知道,那夜她抖得像筛糠,皇帝嫌她笨拙,翻身就睡了。她躺在黑暗里,眼泪淌了一枕头。

从那天起,皇帝像是发现了件新玩具。高兴了召她唱曲,烦了让她跳舞,有时半夜兴起,还要她即兴来一段。她瘦弱的身子在窄小的床上翻转腾挪,累得喘不过气。

终于有一次,皇帝醉醺醺地说:“这床太小,施展不开。”第二天,内务府就送来了那张大床,足有普通床榻两倍宽,宫人们围着啧啧称奇,说皇上对她真是宠爱有加。可安陵容看着那床,只觉得像个巨大的囚笼。她不是妃子,是个供人取乐的玩物罢了。

这张床带来的“恩宠”还没捂热,更大的羞辱接踵而至。安陵容怀孕了,那是她用尽手段、甚至不惜服下伤身的药物换来的。她以为这下能稳住地位,可封妃那天,甄嬛却来了。

内务府拟了三个字:肃、文、俪。甄嬛慢悠悠地拿起牌子,一个个念出来,最后笑眯眯地说:“皇上,安妹妹唱歌像黄鹂一样动听,不如就封‘鹂’吧。”皇帝皱了皱眉,却没反对。苏培盛还带了五十只黄鹂鸟,叽叽喳喳地送到她宫里。

安陵容攥着拳头,指甲掐进肉里——黄鹂是什么?不过是笼子里的宠物,唱得好听,也逃不出主人的掌心。

她终于明白,甄嬛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姐妹了。那份“真心”,不过是甄嬛施舍的残羹冷炙。她想起小时候,母亲在灯下熬夜刺绣,父亲却醉倒在小妾房里;想起进宫后,她求皇帝饶父亲一命,皇帝却冷冷地说:“再求,朕就杀了他。”

而华妃求情时,皇帝至少还动了恻隐之心。她在皇帝眼里,连个普通妃子都不如。

日子一天天过去,安陵容的嗓子被毒哑了,她又练起了冰上舞,踩着薄冰旋转,只为再博皇帝一笑。可这笑没持续多久,甄嬛的算计让她流了孩子,还被打入冷宫。那天,她坐在冷宫的破窗前,风吹得她瑟瑟发抖。

她拿起针线,绣了一条长长的帘子,上面有她家乡的小河,有她初入宫时的笑脸,也有她泪流满面的模样。她绣着绣着,突然停下针,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包苦杏仁上。她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安陵容吞下苦杏仁那天,冷宫外下起了小雪。她留下一封信,把那条帘子送给了甄嬛,信里只写了几个字:“姐妹一场,罢了。”她闭上眼,嘴角微微上扬,像在笑自己的痴傻。

紫禁城还是那样巍峨,可她的故事已无人提起。历史上,清代后宫确有无数像安陵容这样的女子,出身卑微,挣扎求存,最终湮没在红墙黄瓦间。

她们或许不被史书记录,但她们的悲欢离合,却在每一块宫砖上留下了无声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