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刚刚刑满释放的土匪齐达榜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70多岁步履蹒跚的老头。他一眼就认出，此人就是20多年前杀害5名高级干部的凶手。 齐达榜是个土匪出身，年轻时干了不少狠事，后来被抓，判了重刑。1968年，他刑满释放，已经五十多岁，风霜满面。出来那天，他没啥念想，就想着回老家过几天安稳日子。可谁能想到，半路上会碰见任芳伍这么个老家伙。任芳伍这人，在40年代可是个狠角色，杀了5名高级干部，那时候闹得沸沸扬扬。听说他后来也蹲了大牢，出来后就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这俩人，过去没啥直接交集，可命运偏偏让他们撞上了。齐达榜认出任芳伍，不是因为他有多高的觉悟，而是那股子狠劲儿和老头的模样，跟记忆里对上了号。他心里那叫一个复杂——这老家伙当年作恶多端，如今老得走不动路了，是该恨他，还是该可怜他？ 1968年的中国，社会还乱着，土改、文革啥的，把好多人的人生搅得七零八落。齐达榜蹲牢那会儿，外头天翻地覆，他出来后才发现，村里老邻居都没剩几个。任芳伍呢，估计也差不多，出来后没地儿去，只能晃荡。俩人碰面，没啥英雄相惜，也没啥大仇大恨，就是两个被时代碾过的糟老头子，各自背着自己的债。 齐达榜没动手，也没多说啥，就那么看着任芳伍慢慢走远。他脑子里翻江倒海，想着过去的事，想着那些死去的干部，想着自己这些年吃的苦。有人说，正义迟早会来，可真等到了这一天，正义长啥样，谁也说不清。齐达榜不是啥好人，可他也没觉得任芳伍比他高尚到哪儿去。 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琢磨琢磨。20多年前，任芳伍杀人的时候，估计也没想过几十年后会变成这副模样。齐达榜呢，年轻时横行乡里，也没料到自己会蹲大半辈子牢。命运这东西，真不好说。有人信因果报应，有人觉得这就是命。齐达榜那天没追上去，也没报警，就那么回了家。 后来听说，任芳伍没活多久，第二年就死了，死的时候孤零零的，没人送终。齐达榜知道这消息，也没啥反应，日子还得过。他后来跟村里人聊起这事儿，语气挺平淡，说：“人啊，作孽多了，迟早得还。”可他自己呢？是不是也觉得自己还得继续还债？ 这故事里，没啥英雄，也没啥大道理，就是两个被时代裹挟的人，撞上了，又散了。正义这东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任芳伍杀了人，蹲了牢，可最后还是老死街头，这算不算报应？齐达榜呢，放下来了没？他心里那杆秤，到底咋称的，谁也不知道。 时代变了，人也变了。1968年的中国，农村还是苦哈哈的，城里也好不到哪儿去。齐达榜和任芳伍的故事，就是那时候一个小小的缩影。咱普通人听了这事儿，可能觉得有点唏嘘，也有点感慨。毕竟，谁没点过去，谁没点坎儿呢？ 说到这儿，还得提一句，齐达榜后来没再惹啥麻烦，日子过得平平淡淡。村里人也不咋提他过去的事儿，大家都忙着活命，没工夫老翻旧账。任芳伍的事儿，也就那么埋了，没人再深究。俩人的恩怨，算是被时间抹平了，可那种滋味儿，留在齐达榜心里，估计一辈子都散不掉。 这事儿让人想得挺多。正义到底是个啥？是法律判的，还是老天爷定的？任芳伍死了，齐达榜活着，可这结局谁赢了，谁输了？咱老百姓看这事儿，可能没啥高深的理论，就是觉得日子得过下去，恩怨得放下来。可真放得下来吗？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