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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2年,后晋皇帝石敬瑭病死。在丧礼上,刚登基的石重贵直勾勾地盯着婶婶冯氏。晚上

942年,后晋皇帝石敬瑭病死。在丧礼上,刚登基的石重贵直勾勾地盯着婶婶冯氏。晚上,石重贵闯入冯氏房中,说:“婶婶,侄儿来问安了。” 太极殿内,石敬瑭的棺木停在中央,白幡飘动,摇曳的烛火映照着满朝文武表面悲戚却各怀心思的面容。 石敬瑭的养子、新帝石重贵身披重孝,跪在灵前,可他的目光却穿透缭绕的青烟,牢牢锁在婶婶冯氏身上。 冯氏虽身着素白丧服,但未减她的风姿,反倒为她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眉梢眼角的哀戚,更似一把无形的钩子,直直勾住石重贵的心。 夜幕如墨,冯氏在寝室正对着铜镜缓缓卸妆,忽然,门 “吱呀” 一声被人用力推开,冷风灌进,屋内的烛火猛地晃了几下,险些熄灭。 石重贵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脚步虚浮,显然是饮了不少酒,酒气混合着身上的龙涎香,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我的婶婶,侄儿来问安了。” 石重贵喘着粗气,几步上前,逼近冯氏。 冯氏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手中的发簪 “啪嗒” 一声掉落在地。 “陛下!” 冯氏声音颤抖,带着惊恐与抗拒,“这不合礼法,万万不可!” 冯氏试图挣脱石重贵的拉扯,但一切都是徒劳。 不久后,朝堂上一片哗然,石重贵竟下旨要封冯氏为皇后。 消息一出,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宰相冯道皱着眉头,率先出列,跪地劝谏:“陛下,冯氏乃先帝之弟媳,此举有违人伦纲常,恐遭天下人诟病,还望陛下三思啊!” 石重贵坐在龙椅上,脸色一沉,不悦道:“朕意已决,此事无需再议。朕贵为天子,后宫之事,朕说了算。” 这时,大臣景延广也站出来,拱手道:“陛下,如今我朝与契丹关系微妙,若因后宫之事引发朝堂动荡,恐大不利。” 石重贵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你们莫要再劝,朕与冯氏情投意合,封后之事,不容更改。” 在石重贵的强硬态度下,众人虽心有不满,却也只能将反对的话咽回肚里。 自此,冯氏被封为皇后,宠冠六宫。石重贵日日在她宫中设宴作乐,美酒佳肴摆满一桌,丝竹之音不绝于耳。 石重贵对冯氏极尽宠爱,恨不得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朝堂之上,大臣们对这段不伦之恋虽议论纷纷,却无人再敢直言进谏。石重贵沉浸在温柔乡中,渐渐荒废了朝政,每日与冯氏寻欢作乐,对北方契丹日益增长的威胁视而不见。 石敬瑭在时,对契丹国王耶律德光有求必应,对其派来的使者毕恭毕敬。 相比之下,石重贵对契丹则不以为然。耶律德光见石重贵继位后,对契丹态度冷淡,大为震怒,派使者前往责问。 使者到后,捧着鎏金错银的国书冷笑:“贵国先帝曾以父礼事我主,今新君登基,不知何时送来岁贡?” 石重贵勃然变色,石敬瑭割让燕云十六州换来的 “儿皇帝” 称号,本就是悬在他头顶的羞辱。 石重贵气冲冲的说:“朕乃中原正统!回去告诉辽主,自今日起,不再称臣!”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景延广抢前半步:“陛下三思!贸然交恶,引来契丹铁骑可就不好了。” 石重贵摆手说:“够了!传旨,大赦天下,明日在崇德殿设宴!” 耶律德光听闻石重贵的荒唐行径,加之又对其不称臣大为不满,便以此为借口,厉兵秣马,集结大军,准备挥师南下。 石重贵这边,和冯氏彻夜笙歌。 有一天,冯氏说:“陛下,听说契丹斥候已至镇州,景延广大人前日还说及此事。” “莫提那个人!” 石重贵将冯氏拽入怀中,“有朕在,谁也伤不得你。” 此时的后晋朝堂,内部矛盾重重。因石重贵得位本就存在争议,石敬瑭临终前本有意让幼子石重睿继位,是冯道、景延广等人以 “朝廷多难,宜立长君” 为由,这才拥立了石重贵。 如今石重贵沉迷女色,不理朝政,一些不满的大臣开始蠢蠢欲动,暗中勾结藩镇势力,妄图谋朝夺位。 青州节度使杨光远暗中与契丹勾结,为契丹大军南下提供情报,引狼入室。 耶律德光见时机成熟,亲率大军南下,铁蹄所到之处,烧杀抢掠,百姓苦不堪言。边关告急文书如雪片般飞至大梁,可石重贵却依旧与冯氏在宫中饮酒作乐,对前线战事充耳不闻。 直到契丹军队兵临城下,石重贵才如梦初醒,慌了神。他匆忙召集大臣商议对策,可此时朝堂之上人心惶惶,大臣们各执一词,乱作一团。 石重贵望着这群毫无主见的臣子,又气又急,却毫无办法。最终,在一片混乱中,大梁城被攻破,石重贵与冯氏沦为阶下囚,被契丹军队押往北方。 一路上,寒风凛冽,冯氏蓬头垢面,昔日的风华绝代已消失不见,只留下满脸的憔悴与疲惫。 到了契丹的黄龙府,石重贵与冯氏被赐了一片荒地,过上了农耕生活。曾经的帝王皇后,如今身着粗布麻衣,拿起锄头,在田间劳作。 每至夜晚,破旧的茅屋中,冯氏总会想起大梁宫中的繁华,想起那段禁忌之恋,泪水悄然浸湿了破旧的棉被。而石重贵,也在悔恨与思念中,身体和精神逐渐被消磨,一日比一日憔悴。 多年后,石重贵终于在孤寂与悔恨中郁郁而终。冯氏守着他的坟茔,默默度过余生,直至油尽灯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