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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开国大典之夜,负责施放礼花的张桂文,举枪向着夜空扣动扳机,这突如其来的

1949年开国大典之夜,负责施放礼花的张桂文,举枪向着夜空扣动扳机,这突如其来的枪声,让周围的人大吃一惊! 天安门前人山人海,当毛主席宣布新中国成立的声音传遍四方时,几十万群众欢呼声震耳欲聋。 可谁也不知道,在这历史性时刻的背后,有个叫张桂文的军人正为开国大典最后一个环节愁得睡不着觉,因为他要让节日的夜空绽放出象征希望的礼花。 这事还得从苏联人提建议说起,那年夏天筹办典礼的干部们开会时,有位苏联顾问操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阅兵结束放点礼花多好,天上开满花,老百姓看着也喜庆。" 虽说这个想法好,但却让在场的中国同志犯了难,那时候老百姓连电灯都少见,更别说礼花了。 任务最后落在华北军区作战科,科长张桂文接到命令时,攥着文件的手直冒汗。 张桂文是带兵打仗的老手,可这放礼花实在是个新鲜事,他连着七八天在办公室里转圈,嘴里就念叨两个字:"礼花"。 后来有人提醒他:"苏联同志提的主意,问问他们怎么办呗?"这话点醒了他,赶紧托人找来了苏联十月革命阅兵的纪录片。 放映机转着,他盯着银幕眼都不敢眨,当看到莫斯科红场上空炸开的火光,他突然一拍大腿:"这不就是信号弹嘛!" 原来苏联人说的礼花,就是几十支信号弹同时打上天,这下心里有底了,他连夜写报告,要用信号弹代替礼花。 接下来三个月,从苏联运来的三万多发信号弹,坐着专列往北京跑,东北铁路局挑了最可靠的司机,每节车厢还配了持枪的公安。 等这些红红绿绿的铁皮筒子运到时,张桂文的手心里全是汗,要是路上有个闪失,这开天窗的罪过可就大了。 有了家伙事儿,还得训练放礼花的人,那时候信号枪都是通讯员单打独用,现在要百十号人齐射,阵型、角度、时机样样都得讲究。 他把天安门周边丈量个遍,最后划出六个发射点,每个点摆一个排的兵。 战士们背对背围成两个圆圈,枪口冲外斜指天空,说这样打出去的火花能像喷泉似的散开。 训练场上天天砰砰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打仗,有个新兵紧张得手抖,信号弹擦着房檐飞过去,把树上的麻雀吓得扑棱棱乱飞。 他看到后也不恼,亲自示范怎么握枪:"手要稳,心别慌,就当是往天上撒喜糖。"练到后来,闭着眼睛都能听出哪个排打得整齐。 眼瞅着日子快到了,筹委会搞了两次预演,头回在景山顶上试放,五颜六色的光柱窜上天,把故宫的琉璃瓦照得发亮。 第二次换到北海,信号弹还没打完,附近胡同里就有人敲着脸盆喊:"天上着火啦!"虽然闹了笑话,但总算是成了。 大典当天傍晚,天安门城楼上的红灯笼刚亮起来,聂荣臻元帅冲张桂文点点头:"放礼花!"张桂文抓起麦克风连喊三遍,谁知扩音器突然哑巴了。 广场上二十多万人仰着脖子等,指挥所里干部们急得直跺脚,只见他不慌不忙掏出信号枪,朝着黑黢黢的夜空"砰"地就是一枪。 这声枪响可把周围人吓得不轻,还以为有人搞破坏,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六个发射点的信号弹就跟约好了似的,齐刷刷蹿上天。 红的像牡丹,绿的像荷叶,金灿灿的光点雨一样往下落,老百姓哪见过这阵仗,欢呼声差点把长安街的柏油路面掀起来。 后来才知道,他准备着三套方案,头天晚上他往腰上别信号枪,警卫员还笑话他:"首长这是要亲自冲锋?"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那发应急的绿色信号弹,倒成了开国大典夜空中第一朵"礼花"。 信息来源:《开国大典纪实》、《华北军区军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