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上海名媛蒋冬华去姐姐家借住，没想到刚进门，却碰上了姐夫邵式军，几番交谈，她突然面色一变，怒道:“你怎么能这样？” 1916年浙江督军蒋百器蹲在北京大牢里挠墙皮，这位参加过辛亥革命的老革命党人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袁世凯手里。 要说这事还得怪他有个改不掉的毛病——见着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 袁世凯派手下揣着银票在八大胡同转悠了半个月，终于找到个叫红玉的扬州瘦马，往老蒋被窝里一塞，硬骨头立马变成了软脚虾。 红玉肚子是真争气，头年就生了个带把的小子，隔年又添了个水灵灵的丫头，取名冬华。 这丫头打小就透着机灵劲，眼睛跟黑葡萄似的滴溜溜转，可惜生在乱世命比纸薄。 袁世凯倒台那会儿蒋百器差点被当成余党崩了，吓得红玉卷了细软就要跑路，结果被大太太吴氏带人堵在胡同口，愣是把两个小崽子抢回了蒋家大宅。 要说吴氏这女人也是个狠角色，自己生不出儿子就抢别人的养。 五岁的蒋冬华和哥哥被按在吴家祠堂磕完头，转头就被扔进了西跨院。 吴老太太拄着拐棍站在台阶上，眼珠子跟刀子似的剜着小丫头："吃白食的赔钱货，早晚打发到窑子里去！"这话让八岁的蒋冬荣听见了，大小姐冲出来把妹妹护在身后："要卖先卖我！" 这对异母姐妹就这么拧成了麻花，姐姐在学堂里学洋文，妹妹躲在窗户根底下偷听。 1925年蒋冬华考进复旦大学那会儿，上海滩小报追着喊"蒋家双姝"，姐姐嫁了税务局长家的公子邵式军，妹妹被空军飞行员冷培基追得满校园跑。 要说邵式军这小子花花肠子多，原本是冲着妹妹来的，碰了钉子才转追姐姐，结婚那天还偷摸往小姨子手里塞纸条。 冷培基开飞机确实有两把刷子，1930年国民政府送他去美国深造，临走在黄浦江边跟蒋冬华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谁成想这小子命薄，在日本人的高射炮底下折了翅膀，尸体挂在武汉城楼上三天没摘下来。 消息传到上海，蒋冬华把订婚戒指往黄浦江里一扔，转头把留了十年的长辫子绞了。 1931年蒋百器两口子前后脚蹬了腿，蒋冬华收拾包袱住进姐姐家。 邵式军这头饿狼可算逮着机会，今儿送法兰西香水，明儿搬德国钢琴，有天喝大了摸进小姨子屋里要"亲上加亲"。 蒋冬华抄起裁纸刀抵住脖子："你敢碰我，明早法租界巡捕房见！"吓得邵式军提着裤子从二楼往下跳，摔瘸了半个月。 要说这邵式军当汉奸倒是把好手，日本人前脚进上海，他后脚就当上了苏浙皖税务总局局长。 官邸里成天车水马龙，光保险柜就砌了半面墙。 蒋冬荣数钱数得手抽筋，还得防着丈夫往妹妹屋里钻。 倒是蒋冬华冷眼瞧着这群魑魅魍魉，把姐姐的账本抄了七八份藏在教堂、银行、当铺里。 1945年日本投降那会儿，邵式军卷了二十箱金条想往日本跑，结果被军统堵在虹口码头。 蒋冬荣抱着账本要跟妹妹分家当，蒋冬华把账本往火盆里一推："这些脏钱留着下辈子投胎当王八！"军统的人冲进来抓人时，姐妹俩正坐在钢琴边上合奏《松花江上》，宪兵队长听了直抹眼泪。 解放后上海法院整理旧档案，在提篮桥监狱记录里翻出这么一桩：1949年5月国民党要往台湾撤，典狱长拿着名单问谁愿意跟着走。 蒋家姐妹蹲在牢房里异口同声："生是中国人，死是中国鬼！"气得狱卒把两人踹进臭水沟，倒是伙房的老王头半夜偷着塞了俩白面馒头。 要说这蒋冬华命是真硬，九十年代还有人看见她在徐家汇教堂扫院子。 街坊说老太太见天儿盯着天上飞机看，手里攥着个生锈的螺旋桨零件。 问她当年为啥死活不嫁人，老太太眯着昏花老眼直乐："我男人在天上开飞机呢！" （官方信源：上海市地方志办公室《上海通志·人物卷》；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汪伪政权税务档案汇编》；复旦大学校史研究室《民国复旦师生名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