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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2年,薛仁贵大败回纥,俘虏了十万人,谁料薛仁贵当即下令:“男的全部坑杀,女眷

662年,薛仁贵大败回纥,俘虏了十万人,谁料薛仁贵当即下令:“男的全部坑杀,女眷全部赏给有功之士”,这下回纥使者不愿意了,立刻上报给唐高宗,无可奈何之下,唐高宗只得派契苾何力前去安抚回纥,没曾想,契苾何力的手段更为残忍! 公元662年的漠北草原上,49岁的薛仁贵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台上,望着跪满草场的回纥俘虏,布满老茧的手掌慢慢攥紧。 这位大唐名将刚刚以三箭震慑敌胆的传奇战绩,让九姓铁勒的叛乱如同秋日枯草般迅速凋零。可接下来的决定,却让他的威名蒙上了血色阴影。 要说薛仁贵的发迹,还得从贞观年间说起,那年唐军征讨高句丽,二十出头的薛仁贵还是个无名小卒。当时大将刘君邛被困辽东城,高丽人用鹿角木桩把唐军团团围住,眼看主将危在旦夕,军中竟无人敢去救援。 只见马厩里窜出个白影,新兵薛仁贵单骑闯阵,手中马槊舞得密不透风,硬是在高丽军阵中撕开条血路。等他扛着浑身是血的刘将军冲出重围时,背后追兵的箭矢离他坐骑尾巴就差三寸远。 这事儿传到长安城里,李世民乐得直拍大腿,皇帝特意召见这个白袍小将,赏了他五十匹绢帛、十名官奴,还让他做了玄武门的守将。 要说这差事可金贵得很,当年玄武门之变就是在这儿起的头。薛仁贵从吃不上饱饭的穷小子,转眼就成了天子近臣,连带着老家龙门县都跟着沾光——县太爷逢人就吹,说他们县出了个“白袍神将”。 等到唐高宗李治继位,漠北的九姓铁勒觉着新皇帝年轻好欺负,竟联合起来反叛。这帮游牧部落仗着熟悉地形,今天抢个边境集市,明天劫个运粮车队,闹得北疆不得安宁。 高宗在太极宫里急得团团转,忽然想起先皇夸过的那员虎将。可转念又犯嘀咕:薛仁贵都年近五旬了,还能上阵厮杀吗? 薛仁贵倒是不慌不忙,接到诏书那天,他特意在校场摆开五层铁甲,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挽起雕弓。 只听弓弦“嘣”地一声颤响,箭簇竟连穿五甲,最后钉进演武场的夯土墙里,箭尾的白羽还在簌簌发抖。高宗看得眼都直了,当即拍板让老将军挂帅出征。 打仗这事,薛仁贵确实有独到之处,大军刚到漠北,九姓铁勒派了十几员骁将前来叫阵。这些草原汉子个个膀大腰圆,骑着高头大马在校场外来回驰骋,嘴里呜哩哇啦说着听不懂的胡话。 薛仁贵在帅帐里慢悠悠擦着箭镞,突然掀帘而出,抬手就是三箭连珠。冲在最前头的三个回纥勇士还没反应过来,就捂着咽喉栽下马去,剩下的吓得调转马头就跑,整个漠北联军顿时乱作一团。 唐军趁势掩杀,直追出三十多里地,铁勒人丢盔弃甲的样子,活像被狼群追撵的黄羊。等尘埃落定清点战果,光俘虏就抓了十万有余。 可就在庆功宴的酒香飘出营帐时,薛仁贵做了个让所有人后背发凉的决定——将男性俘虏全部坑杀,女眷分赏将士。 消息传到长安,回纥使者哭天抢地地跪在含元殿前,高宗捏着鼻梁骨直犯愁:薛仁贵是功臣不能罚,可边疆还得安抚。思来想去,派了投唐多年的回纥贵族契苾何力去擦屁股。 哪知道这位仁兄更狠,刚到漠北就把各部酋长召集起来,说是要摆和头酒。结果酒过三巡,埋伏的刀斧手冲出来,把百来个部落头人砍成了血葫芦。 要说契苾何力这手确实管用,经他这么一折腾,漠北各部老实了百来年。直到安史之乱那会儿,回纥人帮着平叛时还心有余悸,跟郭子仪喝酒时念叨:“你们大唐的将军,下手比草原上的白毛风还凶。” 不过话又说回来,薛仁贵那代人打仗讲究个斩草除根,那年月没有战俘营,更养不起十万张嘴。当时漠北天灾不断,留着壮劳力就是留着祸患。 可这么一杀,到底寒了多少归附部落的心,史官们吵吵了几百年也没个定论。倒是民间流传的薛仁贵征东话本里,把这桩公案编成了“三箭定天山”的后续章节,说老将军杀俘是中了突厥巫师的诅咒。 信源:白寿彝主编;史念海分册主编. 中国通史 第6卷 上 中古时代 隋唐时期[M]. 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