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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袁克文去世,送葬人数远超他爹袁世凯,更有上千名妓艺不约而同披麻戴孝,

1931年,袁克文去世,送葬人数远超他爹袁世凯,更有上千名妓艺不约而同披麻戴孝,只为赶来送他最后一程,他究竟有何魅力? 天津城的老百姓围在街道两旁看稀奇,白布扎的灵棚从英租界一路搭到江苏会馆,和尚道士的诵经声混杂着女人的哭声,四千多号人乌泱泱挤满整条街。 最扎眼的是队伍里上千个披麻戴孝的窑姐儿,她们胸口别着白绸子绣的头像,走得比正经人家出殡还齐整。 这场面别说普通老百姓没见过,就连当年袁世凯下葬也没这么热闹,而棺材里躺着的,正是袁世凯的二儿子袁克文。 要说这袁二爷,打小就是个怪胎,生在朝鲜长在官邸,四岁就能背《三字经》,十岁能写八股文,教书先生都说他是文曲星下凡。 可他偏不爱读圣贤书,整天跟着戏班子瞎混,15岁那年逛八大胡同,头回见着窑姐儿就挪不动腿,后来干脆把五个花魁娶回家当姨太太。 老爷子袁世凯在直隶总督任上给他安排了个员外郎的差事,他倒好,衙门里椅子没坐热就溜去戏园子听曲儿。 那年头袁世凯要当皇帝,全家上下忙得脚打后脑勺,大儿子袁克定瘸着腿张罗“劝进书”,还找人印假报纸哄老爷子开心。 袁克文蹲在书房里冷笑,抓起毛笔唰唰写首诗,末两句“绝怜高处多风雨,莫到琼楼最上层”明摆着骂老爹犯糊涂。 第二天就上了《顺天时报》,气得袁世凯抄起鸡毛掸子要揍他,后来还是袁克定怕弟弟抢了太子位,偷偷把他撵到上海才算完。 等到了上海滩,袁二爷算是蛟龙入海,青帮大佬们排着队请他当祖师爷,杜月笙见了他都得喊声师叔。 别人混帮派要刀口舔血,他倒好,成天泡在四马路的堂子里跟窑姐儿对对子。 有回喝高了在墙上题诗,老妈子转手把那面墙拆下来卖了二百大洋。 但要是说他败家也是真败家,袁世凯留给他的十几万大洋,不到三年就败得精光,最穷的时候连大烟钱都掏不出,蹲在当铺门口卖字换钱。 可就是这么个浪荡子,碰上大事从不含糊,广东闹风灾那年,报纸上登的照片看得他眼圈发红,扭头就把珍藏的宋版书全卖了,还拉着梅兰芳唱了三天义务戏。 收钱的铜盆摆在戏园子门口,听戏的老少爷们往里头扔银元,叮叮当当响了整宿。 后来听说这些钱救了三百多户灾民,他摸着空荡荡的书架直乐:“这些死物件换活人命,值!” 他之所以招女人待见,还得数他那个“混账规矩”,窑姐儿接客他从不赊账,遇上被欺负的姑娘就拍桌子骂街。 有回某个督军的副官在堂子里耍横,他拎着酒瓶子往那人脑门上一磕:“甭管你主子多大官儿,在四马路就得守我袁二爷的规矩!”这话传出去,八大胡同的姑娘们哭成一片。 1931年开春,袁二爷栽在了老毛病上,猩红热刚见好就偷跑出去喝花酒,回来烧得满嘴说胡话,临终前摸遍全身就找出二十块大洋,连棺材钱都不够。 可出殡那天,天津卫的奇景让洋人都看傻了眼:青帮弟子搭的“通天棚”扎满白绸子,挽联多得把会馆墙面都遮严实了。 四千多送葬的人里头有穿西装的官员,有短打扮的脚夫,最扎眼的是那上千个窑姐儿,她们天没亮就排队,白布包头黑布缠腰,打头的姑娘捧着他的戏装照片,哭得比死了亲爹还伤心。 要说袁克文这辈子,正经事没干几件,荒唐事能写满三本书,可偏偏这么个败家子,临了能让三教九流都来送终。 老辈人说这是“仗义每多屠狗辈”,要照现在的话讲,大概就是混江湖混出了真性情。 他活着时候没人说他句好,死了倒让整个天津城念叨了小半年。 信息来源:《大公报》社会版报道、《寒云诗集》、天津市档案馆《民国人物葬礼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