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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2年,20岁的郑经与35岁乳母生下一子,郑成功气得口吐鲜血,下令处死妻子董

1662年,20岁的郑经与35岁乳母生下一子,郑成功气得口吐鲜血,下令处死妻子董氏、儿子郑经及刚生下来的孙子。派去的将领拒绝执行命令,郑成功被活活气死。 郑经是郑成功的长子,生母董氏,一年前,他在郑成功的做主下,娶了原明朝兵部尚书唐显悦的孙女。 郑经和妻子关系不睦,与乳母陈氏(昭娘)私通,生下一子,取名郑克臧。当时的郑经,驻军思明州(今福建厦门),调度沿海各岛,手握兵权,因此他大大咧咧给郑成功去信,说侍妾生了个儿子,取名郑克臧。 郑成功因添孙高兴,赏了一点银物,可很快就发觉不对劲,派人去调查后,得知这个孙子,是郑经和乳母所生。 郑成功勃然大怒,气得口吐鲜血,好不容易缓过神后,下令:“着户官郑泰、提督洪旭,即刻渡海执行,董氏治家无方,赐白绫自尽;郑经伤风败俗,枭首示众;郑克臧沉海溺毙。” 写完最后一笔后,狼毫笔杆竟在郑成功掌心生生折断,木屑扎进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军令上。 而在暗流涌动的厦门,清军探子正小心翼翼地将密信塞入商船夹层。 清朝的闽浙总督看到密信内容后,对幕僚说:“郑成功若杀子,郑氏必乱;若不杀,便是自毁军威。这仗,怕是不用打了。派人密切关注,一旦郑氏内乱,即刻出兵。” 厦门的暖阁里,沉香袅袅,郑经慵懒地倚在紫檀榻上,眼神中却藏着一丝不安。 乳母昭娘跪坐在软垫上,怀中婴儿正发出微弱啼哭,她声音颤抖:“公子,老爷治军严酷,这次怕是难逃惩处。” “怕什么?” 郑经猛地攥住昭娘手的腕,力道大得让她忍不住轻呼,“我手握两岛十五营精锐,父亲鞭长莫及。” 郑经扯开衣襟露出肩头狰狞的箭疤:“之前的征战,我替他挡下过箭矢,他怎么会为这点小事而杀我?” 话音未落,管家举着密信踉跄而入,信纸边缘还残留着火漆灼烧的焦痕。 郑经展开信笺看后,瞳孔骤然收缩,朱砂书写的 “格杀勿论” 四个字仿佛带着温度,烫得他指尖发麻。 郑经踉跄后退撞倒花架,瓷瓶碎裂声中,冷汗顺着下颌滴落在密信上,晕开了 “逆子” 二字,他喃喃自语:“不可能,父帅怎么会这么做。” 突然门被撞开,郑经的心腹冯锡范带甲而入,盔甲碰撞发出刺耳声响:“世子!郑泰的船队已过澎湖,洪旭正整顿水师!我们须立即摆开阵势,不能坐以待毙。” 郑经咬牙,眼中闪过狠厉:“传我令,各营列阵,若郑泰敢上岸,就轰碎他的船!还有,派人给董伯父送信,就说我需要他的支持!” 安平镇议事厅内,十二盏铜灯将郑成功的身影拉得扭曲而狰狞。老将周全斌重重叩首,声音带着哭腔:“国姓爷!郑经乃世子,杀他必乱军心!董氏兄长手握泉州水师,贸然动手恐生兵变!如今清军虎视眈眈,咱们不能再内乱了啊!” 郑成功气愤的说:“军心?兵变?如今连自家儿子都管不住,还谈什么匡扶社稷?” 就在众人争执、劝说郑成功之际,一个亲兵踉跄闯入,气喘吁吁:“报!郑泰大人来信,说思明城门紧闭,郑经世子坚壁清野,而且董家的水师已经向金门方向移动!” 郑成功眼前突然炸开刺目白光,佩剑当啷坠地,他喉间腥甜翻涌,踉跄着扶住桌案才没有倒下。 思明城头,火把通明。郑经将火把凑近襁褓,婴儿的啼哭混着海风传来,凄厉异常。 郑泰望着城楼上披坚执锐的甲士,身后三百亲兵与城下列阵的郑经卫队剑拔弩张,气氛剑拔弩张。 经声音里带着三分醉意,七分狠绝:“你我叔侄共事多年,若执意攻城,就只能是鱼死网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也和清军有往来!” 郑泰脸色骤变,手按剑柄的手掌沁出冷汗:“世子休要血口喷人,我这是为了郑氏基业。” 郑经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等你拿下我,是不是就准备拿着我的人头去清军那里领赏?” 突然,东南方传来闷雷般的呐喊:“保世子!护少主!” 声浪裹挟着战意,惊得海面上的鸥鸟四散惊飞。郑泰望着郑经身后 “郑” 字大旗猎猎作响,和董氏的水军,心中满是无奈 ,这一战若起,郑氏基业或将分崩离析,可若不战,他又该如何向郑成功交代? 五日后,安平镇郑府,郑成功蜷缩在锦被中,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突然间,郑成功喉间涌出的鲜血染红了绣枕,一代英雄,就此含恨而逝。 郑成功离世的消息传出,郑氏集团瞬间陷入群龙无首的混乱。黄昭、萧拱辰等人以“郑经得罪国姓爷,不可继位”为由,拥立郑成功的幼弟郑袭为代理招讨大将军。 驻扎于厦门的郑经带兵进攻台湾,黄昭兵败而死,原本支持郑袭的将领都纷纷向郑经投降,郑经在陈永华等人的辅助下入主台湾。 郑经稳定局势后,将郑袭软禁于厦门,不想厦门守军在郑袭的劝说下,向清军投降。之后,清军趁机反攻,郑氏集团在沿海的据点,几乎丢了个一干二净。 曾经威震东南的郑氏集团,至此失去了和清廷争雄的资本,而郑成功被活活气死的结局,让人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