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16岁的末代皇后婉容准备洗澡，让太监孙耀庭伺候。不料，她刚解开衣衫，耀庭突然低头跑出去了。婉容笑道：“明明不是男人，害羞什么！”孙耀庭伺候婉容不到3年，却一辈子都忘不了婉容对他的“特别照顾”。  1922年，清朝早就没了，溥仪虽然还住在紫禁城，但只是个有名无实的“皇帝”。那年2月，溥仪16岁，婉容也16岁，两人刚大婚。婉容是溥仪的皇后，出身满洲贵族，家里有点文化底子，她自己也读过书，算得上有点见识的女孩。可那时候的紫禁城，已经不是金碧辉煌的皇宫了，更多是个冷清的大院子。溥仪虽然还保留些皇帝的架子，但日子过得挺憋屈，身边的人也各有心思。 太监制度虽然在清朝灭亡后渐渐废了，但溥仪身边还留着一些，比如孙耀庭。他是1916年净身进宫的，晚清最后一批太监之一。1922年，他20岁，比婉容大4岁，已经在宫里混了几年。那时候，太监的生活其实挺惨，没了家族依靠，只能靠伺候主子过日子。1922年的中国，外面军阀混战，里面人心浮动，婉容和孙耀庭的故事，就在这乱糟糟的背景下展开。   婉容，全名郭布罗·婉容，1906年出生在满洲一个贵族家庭。她爹是内务府大臣，家里条件不错，她小时候还学过英文、钢琴，算得上见过世面。1922年，她被选为溥仪的皇后，风光嫁进紫禁城。可这风光也就表面上，实际上，她进宫没多久就发现日子不好过。溥仪性格怪，不怎么跟她亲近，宫里规矩多，生活单调。她年轻，爱玩儿，有时候会干点出格的事儿，可能就是想给自己找点乐子。 她跟太监的关系，说不上多亲近，但也不完全是主仆那么简单。那时候，宫里人少，太监又是常年在身边的，多少有点依赖。婉容性格不算坏，但她毕竟才16岁，有时候说话做事不怎么考虑后果，可能就有了那次洗澡的事儿。   孙耀庭，1902年生在天津一个穷人家，家里没啥出路，他就自愿净身进宫，想混口饭吃。1916年他14岁，进了宫，可没几年清朝就没了。他运气还算好，1922年还能留在溥仪身边干活儿。太监这身份，说白了挺尴尬，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宫里的人瞧不起，外面的人也看不上。他伺候婉容的时候，估计心里挺复杂，既得小心翼翼，又得揣摩主子的心思。 那次洗澡的事儿，对他来说可能真是个冲击。他20岁，虽然没了那方面的能力，但毕竟年轻，面对16岁的婉容，可能有点慌乱也是正常的。婉容笑他害羞，他跑出去，可能不是单纯害羞，而是觉得自己身份低，怕惹麻烦。 1922年某天，婉容准备洗澡，叫孙耀庭伺候。这在宫里不算啥稀奇事儿，太监伺候主子洗澡、换衣是常有的。可那天，婉容刚解开衣衫，孙耀庭就低头跑了。婉容觉得好笑，随口说了句：“明明不是男人，害羞什么！”这话听着挺随便，但仔细想想，挺刺人。孙耀庭跑出去，估计不是真害羞，而是被这话戳到了痛处。他毕竟是个太监，身份敏感，婉容这么一说，可能让他觉得自尊受损。   这事儿没啥大后果，但对孙耀庭影响不小。他后来回忆，说婉容对他有“特别照顾”，这话听着暧昧，但结合史实看，应该不是啥浪漫的事儿。婉容可能就是性格活泼，爱开玩笑，偶尔拿他打趣。可对孙耀庭来说，这种“照顾”可能是种负担，他得小心应对，又不敢得罪。 孙耀庭伺候婉容的时间不长，1922年到1924年，溥仪被冯玉祥赶出紫禁城，太监们也就散了，总共也就两年多。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婉容，可能不只是那次洗澡的事儿，而是整个相处过程。婉容年轻、漂亮，又有点调皮，对他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他后来说的“特别照顾”，可能是婉容随口开的玩笑，或者不经意间流露的轻松态度。   太监的生活枯燥乏味，孙耀庭在宫里那几年，估计就数伺候婉容的时候有点“人味儿”。婉容不是坏人，但她毕竟是主子，身份差距在那儿摆着。孙耀庭忘不了她，可能更多是忘不了那段日子里的点滴感受，有点甜，又有点苦。 这件小事看着不起眼，但挺能反映那时候的人心和世道。婉容16岁，刚进宫，满脑子可能还是少女心思，拿太监开玩笑也不奇怪。可对孙耀庭来说，这玩笑不轻，他身份低，又敏感，跑出去其实是种自我保护。这事儿也透出点社会变迁的味道，1922年，旧制度还没完全散，新社会也没成型，宫里的人都活得有点别扭。 再说大了点，这事儿还让人想到性别和身份的复杂性。孙耀庭不是男人，可也不是女人，婉容一句话就戳中了他的痛处。这种尴尬，在当时的社会里，太监们没少经历。婉容可能没恶意，但她随口的话，却成了孙耀庭一辈子忘不了的印记。   1924年，溥仪出宫，孙耀庭也回了天津老家。后来他干过杂活儿，还在庙里当过和尚，日子过得挺苦。婉容呢，跟着溥仪颠沛流离，最后结局挺惨，1946年死在吉林，年仅39岁。孙耀庭活得长些，1996年才去世，94岁。他晚年回忆宫里的事儿，提到婉容时，总带点复杂的情绪，说不上是怨还是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