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中央恢复六大中央局,身为二机部部长的宋任穷被调去东北局担任第一书记。东北局下辖吉林省、辽宁省、黑龙江省,可谓是“封疆大吏”。

因为六大局第一书记,有些已经进入政治局,如李井泉、柯庆施、陶铸。1966年,华北局第一书记李雪峰,东北局第一书记宋任穷增补为政治局候补委员。紧随其后的一场运动让宋任穷从顺境变成逆境。
这一年秋天,中央首长召见他问到:你检讨了没有!过关了没有!对于他的处境,上级也要继续保护他,可随着情况的发生而变化。
1967年,随着运动的深入已经无法继续工作,他的问题也不断升级。为避免老干部在运动中受到人身攻击,被接到北京京西宾馆住下。在这里的老干部有军队的,也有地方的,而且都是担任要职的。
住进京西宾馆也不安生,因为时不时有造反派冲进来就抖这些“大员”。他也无可避免的被拉去批斗,而且是三个省轮番上阵。像京西宾馆都有卫戍区部队把守,一般情况下外人是进不去的。

有一次,东北来的造反派要就揪斗没有得逞,就计划从京西宾馆劫持他,甚至做了周密计划。他们知道从正门是无法进入的,就伪装成来客混进去,此前已经踩点得知宋任穷住在哪个房间,因此混进去直奔房间而去。
他们知道将其弄下楼是不可能,想办法把对方捆起来从窗户下吊送到地面,外面有人接应。结果在实施过程中被警卫部队发现,制止对方的行动,才确保危险的事情发生。如果被那些人劫持成功,京西宾馆安全且不是形同虚设,不是谁想来就来的吗。如果劫持成功,会不会还有人效仿,他们的人身安全是否能得到保障。
对此,上级对京西宾馆进行加强警卫,修筑围墙,宋任穷也被转移到海运仓招待所住下。
海运仓招待所管理比较严,外人不能随便进了,他们除了写材料,接待一些外调人员,也没有其他事。到1969年10月,随着备战令下达,在京没有职务的老干部疏散到外地,到盘锦地区的农场劳动。此后一直持续到1974年国庆节前被解除监护回京。

由于一些问题没有落实,在使用上一直停止。虽然他也给老首长反映过此事,对方表示只负责解放,至于工作安排无能为力。此后的两三年里一直赋闲,而从1975年到1977年每年都在经历不同的大事。
1976年是大悲大喜的一年,三位伟人相继逝世,四人帮被粉碎;1977年,十一届三中全会拨乱反正,他也再次重返一线,逐渐进入政治中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