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大家觉得现在的小品不好笑了呢?
因为没有把握住作品的基本盘在哪里。
赵本山作品的母题是“农民进城”,而彼时社会的基本盘就是正在进城的农民,基于普通人生活的创作,正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
而当下,“农民”这一身份或许不再仅仅指那些从事农业或来自乡村的人群,而更像是一种社会处境或身份认同。
与之相对,比如今年对于“县城贵族”或“县城婆罗门”讨论的兴起。 那些在城市工作但没有获得城市资产和认同的新城市阶层,大概可以被视为“新农民”。
因为他们同样面临着社交滞后化、缺乏稳定感和归属感的困境,这与传统农民进入城市后的经历有相似之处。
此时此刻,正如彼时彼刻。
所以,小品为啥不好笑了?
因为在后来的大多小品里,我们很少看到“新农民”们的生活,他们的乐观和焦虑,他们的未来和过去。
什么是真正的幽默,幽默就是忠诚于生活。
矫饰是幽默的天敌。一旦文艺作品悬浮在现实生活之上,那大家就笑不出来了。(凤凰周刊 作者: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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