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们村里有个练过武的人,(也是个半瓶子醋)感觉他自己。不得了,走路都横着走。
以前我们村里有个练过武的人,(也是个半瓶子醋)感觉他自己。不得了,走路都横着走。再说也没有人想跟他有啥瓜葛。有一年冬天,我们村里来一个杂技团,晚上在我们村演出。他晚上喝点酒吃完饭就来看演出了,到了现场他净说些能话,人家也一直陪着笑脸说好话。他非得要和人家练练,加上又有好多村民起哄,最后没办法,人家说向你学习,点到为止。演出负责人把他十七八的儿子喊了出来陪他练。还没三个回合,就叫人家打趴下了。又趴起来再打,又打趴下了。最后人家说你回家吧!别练了他不服还想再和人家打,人家也不理他了,他就在那里骂骂咧咧不走。最后大队干部出面,把他拉家里了,自那以后也不再吹牛了。他被打这件事,成了村民茶前饭后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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