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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岁女子爱上嚼槟榔,5年后身体不适去体检,医生看到报告后连连叹息

陈舒媛攥着体检单进诊室,指尖还沾着槟榔渣。她把单子往医生桌上一放,声音发颤:“王医生,我嘴疼俩月了,昨天还吐了血。”王医

陈舒媛攥着体检单进诊室,指尖还沾着槟榔渣。

她把单子往医生桌上一放,声音发颤:“王医生,我嘴疼俩月了,昨天还吐了血。”

王医生推眼镜低头看报告,眉头越皱越紧。

静了半分钟,他抬头盯着她:“你嚼槟榔五年了吧?”

陈舒媛愣了:“您咋知道?这跟嘴疼有关?”

王医生没说话,又翻一页报告,手指点在一行字上。

她赶紧凑过去,腿突然一软......

01

在长沙市中心一栋高档写字楼里,陈舒媛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电脑屏幕上闪烁着最新的营销方案。

33岁的她是公司营销部的明星经理,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和空咖啡杯,但她的注意力却集中在抽屉里的一个小绿包——一包刚买的“大腹子”,也就是槟榔。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浓烈的辛辣气味扑鼻而来。她将一颗槟榔塞进嘴里,慢慢咀嚼,熟悉的兴奋感瞬间涌上大脑,让她思路清晰,疲惫全消。

她不知道,这个五年前因一时冲动养成的习惯,将在未来彻底颠覆她的人生。

五年前,28岁的陈舒媛过着平凡而规律的生活。她在一家科技公司做营销策划,每天忙碌却有条不紊。

周末,她会陪父母陈美华和陈国荣吃饭,或者和闺蜜赵雨婷逛街看电影。她的男友卢浩然是个可靠的男人,总是会在晚餐时聊起结婚的计划。

那时的她,从没想过槟榔会成为她生活的中心。

一切的改变始于一个春天的深夜。那晚,她加班到凌晨,饥肠辘辘,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公司大楼。

街边的店铺早已关门,只有路口一个小摊还亮着昏黄的灯光。

摊主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笑得满脸褶子:“妹子,来点大腹子?海南刚送来的,新鲜得很,提神醒脑!”

陈舒媛皱了皱眉。槟榔在长沙街头随处可见,路边常有红色唾液的痕迹,但她一直觉得这习惯有点粗俗。可那晚,她太累了,实在需要点什么提提神。“多少钱一包?”

“十块钱一包,第一次试试?不爽不要钱!”摊主递给她一颗包着槟榔叶的槟榔,抹了点石灰膏,笑得热情。

她犹豫了一下,咬了一口。辛辣的味道瞬间在嘴里炸开,苦涩中带着一丝甜,紧接着是一股暖流从喉咙冲到脑门,疲惫一扫而空。她瞪大眼睛:“这东西……这么带劲?”

摊主哈哈一笑:“看吧,妹子,槟榔这玩意儿,一吃就上瘾!喜欢的话明天再来!”

那天夜里,陈舒媛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槟榔的味道。她打开手机,搜索起槟榔的信息,了解到它在湖南的流行和提神效果。第二天一早,她又去了那个摊位,买了人生中第一包槟榔。

起初,槟榔只是她偶尔的小嗜好。在冗长的会议或加班时,她会嚼一颗,感觉头脑更清醒,创意源源不断。同事们都注意到了她的变化。“舒媛,你最近状态太好了!”赵雨婷在午餐时说,盯着她光滑的脸蛋,“用了什么新化妆品吗?”

“可能睡得好吧。”陈舒媛随口应付,手指却下意识摸向包里的槟榔。她没说自己已经从一天一颗增加到两三颗,享受那种让她全神贯注的快感。

几周后,槟榔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开始四处寻找品质更好的槟榔,甚至开车到长沙郊区的市场,只为买到更新鲜的货。摊主老刘已经认识了她,递给她一包高档槟榔时调侃:“妹子,你这是真爱上了啊!不过悠着点,这玩意儿嚼多了会上火。”

陈舒媛笑着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她觉得自己状态前所未有地好,工作效率高得吓人,客户对她的方案赞不绝口。槟榔让她觉得自己无坚不摧,她怎么会停下来呢?

02

一个月后,槟榔的魔力开始显现。如果不嚼上一颗,她就会心烦意乱,脑子像蒙了层雾。卢浩然第一个察觉到她的变化。

“你怎么老嚼那个东西?”某晚,他皱着眉头,看着她嘴里的红色汁液,“味道那么重,牙也红了,太难看了。”

陈舒媛停下咀嚼,语气有些不耐烦:“我工作压力大,这能让我放松,你不懂。”她没告诉他,她已经离不开槟榔了。

卢浩然叹了口气:“你最近总这么晚回来,我们多久没一起吃饭了?”

“我忙。”她低头继续嚼着,注意力全在槟榔的味道上。

“你变了,舒媛。”卢浩然的声音带着受伤,“感觉你心里只有那玩意儿。”

她抬起头,眼神冷淡:“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我。”

那天晚上,卢浩然没留下来过夜。陈舒媛躺在床上,嘴里嚼着最后一颗槟榔,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她觉得自己不需要任何人,只要有槟榔,她就足够强大。

分手后,陈舒媛的生活彻底围绕槟榔展开。她搬到市中心一套新公寓,楼下就是一家槟榔供应充足的大超市。

她甚至和超市经理谈好,每周为她预留最新鲜的货。她的冰箱里塞满了槟榔包,床头柜上也放着一小袋,以备不时之需。

她的父母开始担忧。一次探望时,陈美华皱着眉头闻着屋里的槟榔味:“舒媛,你怎么老嚼这个?对身体不好,你不知道吗?”

“妈,没事的。”陈舒媛敷衍道,“就当是吃零食,帮我提神。”

陈国荣摇摇头:“你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得为自己想想。别总靠这东西。”

他们的关心让她心头一紧,但她很快用槟榔的快感压下了不安。

她的职业生涯正在起飞——她策划的营销活动拿下全国大奖,公司给她升职为高级营销经理,薪水翻倍,完全能支撑她日益增长的槟榔开支。

一年后,陈舒媛在一次槟榔品鉴会上认识了方家明。37岁的方家明是个槟榔进口商,谈吐温和,对槟榔的了解让她刮目相看。

“好槟榔的口感得细品,”他递给她一颗海南特供的槟榔,“这颗顺滑,苦味少,试试看。”

她嚼了一口,眼睛一亮:“这味道太棒了!”那种干净而强烈的刺激让她心动。她终于遇到了一个懂她的人。

两人很快成了情侣,经常一起品尝新品种,讨论槟榔的产地和口感。方家明带她加入了一个槟榔爱好者的线上社区,里面的人分享着各种稀有槟榔的信息。陈舒媛觉得自己找到了归属。“你真是个行家,”方家明笑着说,“能嚼这么多的人可不多。”

她笑得开心,觉得自己被理解。但她的朋友和家人却越来越疏远。赵雨婷在一个咖啡厅里找到她,语气急切:“舒媛,你吓到我了。你现在除了槟榔什么都不吃,连饭局都不参加了。你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吗?”

“我忙,雨婷。”陈舒媛嚼着槟榔,语气平淡,“工作多,家明也理解我。我挺好的。”

“好?”赵雨婷的声音颤抖,“你把所有人都推开了,连你爸妈都担心得睡不着。你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陈舒媛耸耸肩,槟榔的快感让她无视了朋友的警告。她觉得自己很快乐,生活从未如此充实。

03

第三年,陈舒媛的槟榔消费量达到了惊人的地步。她每天嚼六到八颗,公寓里摆满了密封罐,装着各种高档槟榔。

方家明在她家设了一个专用储藏室,配备控湿设备。“只有最好的才配得上我们,”他笑着说,但他的脸色却越来越差,牙齿发黄,脸颊凹陷。

陈舒媛的身体也开始变化。她对普通食物的兴趣消失了,米饭和蔬菜在她嘴里像嚼蜡。

她睡眠时间减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却依然精力充沛。她的皮肤变得蜡黄,体重莫名下降,但她仍然觉得自己状态绝佳。

同事们开始窃窃私语,议论她红黑的牙齿和身上淡淡的化学气味。她的父母忍无可忍。

一天晚上,陈美华不请自来,眼眶通红:“舒媛,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嚼那个东西嚼得像着了魔,你爸身体不好,我们需要你!”

“我很好,妈。”陈舒媛嚼着槟榔,强压住烦躁,“你们别老担心,我能照顾自己。”

“你这是瘾!”陈美华喊道,“这不是零食,是毒药!你这样下去会毁了自己的!”

“毒药”这个词刺痛了她,但她很快又嚼了一颗槟榔,平复了情绪。她是成功的,事业如日中天,身体也没问题,她怎么可能有错?

第四年,问题开始显现。她的牙龈刷牙时会出血,嘴里有个小溃疡怎么也愈合不了。

没有槟榔,她的手会发抖,会议上频频走神。她的最新营销方案失败了,客户对她的表现提出质疑。方家明的健康也在恶化,他咳嗽不断,眼神黯淡。

赵雨婷最后一次尝试劝她。“舒媛,求你了,”她在电话里说,“我查过槟榔的资料,它会致癌!你现在这样是在害自己!”

陈舒媛挂断电话,心跳加速。她嚼了一颗槟榔,但快感转瞬即逝。夜里,她盯着天花板,回忆起从前的自己——和雨婷一起笑到肚子疼,和母亲一起做饭,和浩然计划未来。那个她去哪儿了?

第五年,症状加剧。她的口腔时常灼痛,疲惫感怎么也挥之不去。同事们开始疏远她,议论她瘦削的身形和蜡黄的皮肤。

方家明被查出早期口腔癌,却毫不在意:“我们走得太远了,舒媛,这就是我们的命。”

但陈舒媛开始动摇。那种空虚感越来越强,她怀念父母的唠叨,朋友的笑声,还有曾经的自己。一天早上,她吐出一口血,恐惧终于压倒了一切。她决定去医院。

她瞒着方家明,独自来到长沙市中心医院。挂号时,她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在候诊室,她嚼下最后一颗槟榔,味道却苦涩无比。五年了,她第一次感到害怕——不是怕槟榔,而是怕它对她做了什么。

“陈女士,您的检查结果……很严重。”王建民医生摘下眼镜,叹息声在诊室里回荡。他盯着报告,眼神复杂,像是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

陈舒媛的心猛地一沉,等待着那个可能改变一切的真相……

王建民医生的声音在诊室里回荡,像一记重锤砸在陈舒媛的心上。

“陈女士,您的检查结果显示,口腔有恶性肿瘤,初步诊断为口腔癌。”他顿了顿,眼神里带着一丝沉重,“从您的病史和生活习惯来看,长期嚼槟榔是主要诱因。”

陈舒媛的耳朵嗡嗡作响,像是被隔绝在一个真空的世界里,医生的声音变得遥远而模糊。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病历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嘴里还残留着最后一颗槟榔的苦涩味道。

“癌……癌症?”她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打磨过,“怎么会这样?我……我才33岁。”

王医生叹了口气,推了推眼镜,语气尽量平静:“槟榔含有多种致癌物质,长期嚼食会导致口腔黏膜病变,您的症状已经很明显了,牙龈出血、溃疡不愈合,这些都是信号。”

他翻开报告,指着上面的影像:“肿瘤目前在早期,但已经开始侵蚀周围组织,必须立即手术,配合放化疗,否则可能会扩散。”

04

陈舒媛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想反驳,想说自己还年轻,身体一直很好,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

她想起五年前那个深夜,路边摊主递来的第一颗槟榔,想起那种让她头脑清醒的快感,想起自己如何一步步沉迷,直到把生活的所有缝隙都填满槟榔的味道。

“陈女士,您现在需要做的是戒掉槟榔,马上开始治疗。”王医生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我建议您尽快住院,我们会安排详细的治疗方案。”

她机械地点了点头,走出诊室时,腿软得几乎站不稳,医院走廊的白炽灯光刺得她眼睛发酸。

她站在医院门口,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她却觉得全身冰冷,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回到家,陈舒媛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那包没吃完的槟榔,绿色的包装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拿一颗来缓解心里的恐慌,可手指在半空中停住,脑海里闪过医生的警告,闪过方家明蜡黄的脸和凹陷的眼眶。

“不……我不能再这样了。”她低声对自己说,把那包槟榔狠狠扔进垃圾桶,声音在空荡的公寓里回响。

那天晚上,她彻夜未眠,躺在床上,脑海里翻涌着过去的画面:父母担忧的眼神,赵雨婷的劝告,卢浩然的失望,还有她一次次用槟榔压下内心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