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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乡慰问残障烈士家属,妻子白月光逼老人下跪舔鞋

直播下乡慰问残疾人,妻子白月光梁泽在大庭广众下逼残障老人下跪舔鞋。上一世,我挡住镜头警告他适可而止。梁泽不听,依旧一意孤

直播下乡慰问残疾人,妻子白月光梁泽在大庭广众下逼残障老人下跪舔鞋。

上一世,我挡住镜头警告他适可而止。

梁泽不听,依旧一意孤行。

见劝说无果,我勒令下属将他关在屋子里看好。

活动结束后,我升职加薪,成了领导们眼中的香饽饽。

然而梁泽则因屡次办砸活动,直接被辞退。

他把一切的不顺全部都算在了我头上。

教唆妻子将我骗至山顶,亲手将我推落!

掉下去前,妻子还在我耳边说:“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如果不是你为了占据功劳把阿泽关在屋子里,他怎么可能失意至此!”

“用你一个人的前途换我们两个人的幸福,你也还算有点用了……”

之后,他们将我的死伪装成失足坠落,拿着我留下来的遗产过上幸福小日子。

再睁眼,我回到了梁泽逼残障人士下跪舔鞋当天。

这次我不再费力不讨好。

直接从项目组里除名下山。

至于他们侮辱身为烈士家属的残障人士后会发生什么事,我可管不着。

1

“你说算了就算了?”

“这可是我新买的限量球鞋!今天他不跪下来给我舔干净,这事就没完!”

熟悉的聒噪声在面前响起。

我心神一震,意识到自己回到了梁泽与残障老人发生口角当天。

还没回过神,周围的同事已经开始连声为梁泽说话。

“陈哥,这可是限量版球鞋,梁泽已经很体贴他们了,都没让那缺脚老头赔钱!”

“是啊,你不能因为那老头又穷又臭就道德绑架梁泽,让他当作无事发生啊……”

叫得最大声的是我身旁的妻子——温言。

她指着我的鼻子,高声道:“陈帆,鞋子被踩的又不是你!你在这里装什么烂好人!”

“要是今天这眼瘸的老人不把梁泽的鞋子舔干净,那大家就一起在这里耗着!”

话音落下。

周围人为了不浪费时间,纷纷开始催促我。

“陈哥,别矫情了行不行?还有工作嘞!”

“最烦这种一个人拖慢全项目组进度的人了……”

看着与上一世如出一辙的对话,一股寒意从我脚底升起。

上一世我不顾所有人反对,勒令将梁泽直接关进屋里不让他作死,可结局却是惨死山崖。

手指因恨意开始微微颤抖。

我深呼吸一口气,对着那群良心被狗吃了的人说:“我可以不管。”

“但前提是,把我从这个项目组里除名。”

话音落下。

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

梁泽咬牙道:“你故意威胁我们是吧?”

温言也臭着脸道:“陈帆,别作妖了行不行?你不会真以为项目没了你就不行了吧?”

我摇头“嗤”了一声。

“不,我可没这么想,现在选择权在你们手上。”

“是当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工作,还是我打包行李滚蛋?”

周围开始响起细微的讨论声。

“平时陈哥也就动动嘴皮子,脏活累活都我们干,没他好像也没啥吧……”

“啧!遇上这种只知道拍马屁抢功劳的老大,我早就忍不了了!”

一阵针扎般的疼痛从心脏处蔓延开。

我没想到跟了我三年的下属们原来是这么看我的。

旁边,温言扬声讥讽道:“听见没有,这里没一个人欢迎你。”

“既然你这么想打包行李滚蛋,那就赶紧的,把单位资料留给梁泽,我们拱手相送!”

2

听到这话,我满脸不敢置信。

“你们想让梁泽当负责人?开什么玩笑?”

梁泽被我的语气激怒。

“陈帆!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哪点比不上你了!”

温言连忙轻拍梁泽后背,安抚道:“你别管他,他是怕你当上负责人后干得比他好,嫉妒你呢!”

周围的同事也连声附和道:“对,梁哥的能力我们有目共睹,能被你指挥是我们的荣幸!”

“陈组长,既然你都要退出项目了,那下一个项目负责人是谁这事,应该不归你管吧?”

周围的声援让梁泽的脸色缓和不少。

他双手插兜,语气带着些不耐。

“陈帆,要不是你整天占据大家伙功劳,又拍领导马屁,你一个二本毕业的人怎么可能当上项目负责人?”

“现在,这个位置只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

我差点被他的话逗笑。

他是应试教育中的佼佼者没有错。

可这并不代表他有能力。

作为同期进入单位的同事,没有谁比我更加清楚他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能晋升。

不愿再说太多,我举双手做投降状道:“行!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要最后出事别来找我就行。

离开乡下后,我迅速回了一趟单位办理离职手续,并顺利地找到了一份比之前薪资高出三倍的总监工作。

就在我以为生活可以暂时先平静下来的时候,半夜三点的电话打破了我的幻想。

“陈帆!我把一份重要的资料落家里了,你快帮我找找!”

我躺在床上,拼命想睁开黏在一块的眼皮。

“现在都凌晨了,明天再说。”

温言不依不饶。

“不行!这份资料真的很重要,他决定了这次项目的成败!”

尽管我并不认为温言手上有什么可以决定项目成败的资料。

但我还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起床给她找资料。

“你还记得放在哪里吗?”

听到我的问话,她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家里那么大,我怎么知道放在哪个角落,你先去卧室找找呗!”

从卧室到客厅,从厨房到厕所。

我按照温言的吩咐把所有角落全部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她口中所说的那一份至关重要的项目资料。

眼看天色就要大亮,我按了按眉心,语气带着疲惫。

“温言,你该不会是在耍我吧?”

电话那边,梁泽取代了温言的声音。

“哎呀!没找到肯定是因为你没有认真找!”

“像垃圾桶里呀,厕所坑里呀,这些地方你也要找才行知道不?”

话音落下。

我脸色一沉,眼中满是阴鸷。

“你们合伙耍我?”

听筒那边突然发出一阵杂音。

温言又重新抢回了手机。

“你别理阿泽,他跟你开玩笑呢!”

“哦对,我记起来那份资料在哪里了,就在偏卧床垫底下,你去看看!”

这一次,她没有唬我。

床垫底下确实有一份写着项目名字的资料。

正在我准备将资料收起来,明天叫人带给温言的时候,温言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古怪。

“我现在就需要用到这份资料,你快翻开,把里面的内容念给我听。”

我没有防备,直接翻开了资料。

一翻开,我就看到资料里面印着五个大字。

【傻缺就是你!】

“撕拉!”

纸张撕碎的声音清晰无比地传入了听筒里。

电话另一边响起一群人捧腹大笑的声音。

“哈哈哈!你被耍啦!”

喊完,她迅速挂断电话,发了一张她和项目组所有人的合照过来,并附上文字。

【我跟他们打赌说你肯定会像狗一样闻着味帮我找资料,他们本来不信,这下信了哈哈哈哈!】

随即,她又发送了一条语音过来。

“对了,明天记得看直播,好好学习一下人梁泽是怎么一边管理项目组人员,一边井井有条安排好所有工作的!”

怒火从心间燃起。

我握紧拳头,用尽全力压抑住愤怒的情绪。

呵!

既然这么喜欢笑……

那就希望明天你们还能有笑得出来的机会。

3

第二天,我左手拿着爆米花,右手拿着可乐,蹲点点开了官方账号的直播。

刚点开,里面就传来一阵怒骂声。

“啊啊啊!玛德怎么有人倒了?!”

“我就说这些老头没一点用吧!连站都站不好,怎么不干脆死了算了?!”

模糊不清的画面和粗口不断的骂声让直播间里的观众纷纷留下疑惑的弹幕。

【什么情况?这不是本地官方直播间吗?】

【谁在骂人?骂的谁啊?镜头怎么这么晃?】

弹幕刷屏几分钟后,镜头终于稳定下来。

随着镜头稳定下来,大家也终于看清镜头前的画面。

十几个残障老人正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歪歪扭扭地在破旧的老屋子门外“排队”。

而温言和梁泽往日对待残障老人咄咄逼人的面孔,此刻也已经被温润友好的笑容取代。

“大家好,这里是慰问残障人士的直播现场,我是负责人梁泽。”

“我是温言。”

两人做完介绍后,便将手上的麦克风递给排在最前面的残障老人道:“你好,我们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你腿都没了还能活到现在?”

听到这惊世骇俗的问题,我没忍住,将喝到一半的水全部都喷了出来。

相比我的反应,直播间里的观众要暴躁许多。

大量不堪入耳的辱骂出现在弹幕中。

而温言和梁泽两人还不知情,继续对残障老人提问。

“你们孤苦伶仃地住在这里,说明你们的子女并不愿意赡养你们,对于冷血无情的亲人,你们有什么话想对他们说?”

老人神情紧张,张口秃噜出了一堆方言。

因为事先做过调查,所以我听得懂老人是在解释他们子女已经为国捐躯。

但温言和梁泽听不懂。

他们非但听不懂,还不耐烦地打断了老人的话语。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想骂你们子女冷血无情,恨不得他们明天出门就被车撞死,然后下十八层地狱。”

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

我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这种情况已经算得上是重大事故了吧。

原本我以为这已经是他们作死程度的极限了。

可我没想到后面还有个“大惊喜”。

直播画面里的老人听完温言和梁泽的话后,满脸愤怒地用力推了梁泽一把。

由于毫无防备,梁泽直接被推进了旁边散发着腥臭的污水桶里。

“砰!”

“啊啊啊!你个老不死的瘸腿傻狗是不是疯了?!”

愤怒冲昏了梁泽的头脑。

他狼狈起身,叫骂着朝残障老人冲去,死死地掐住对方的脖子。

“嗬……嗬……”

看到残障老人被他掐得整个人都开始抽搐失禁,他面目狰狞地露出一抹带着快意的笑容。

“呵!你刚刚不还推我吗?继续推啊!”

“就你这种没腿没自理能力的老东西,早就应该死了干净!来!我帮你解脱!”

喊完,他犹不解气地拽着老人的衣领往地上泥水处又摁又打。

残暴的霸凌现场被镜头成功转播到直播间里。

观众们的情绪彻底被点燃。

铺天盖地的骂声刷满整个直播间。

看着这场滑稽可笑的直播,我嘴角缓缓上扬,拿起备用手机拨出压倒他们最后一根稻草的电话。

“喂?局长……”

4

直到直播间里涌入了十万+观众,且弹幕全是辱骂时,项目组成员才终于意识到出大事了。

他们手忙脚乱地切断了直播画面,却没切断音频。

“泽哥,怎么办?咱们好像搞砸了!”

“我刚打开手机,里面全是领导的未接来电……”

一道自信满满的声音响起,是梁泽。

“搞砸个屁!直播能有那么多流量,全部都是我的功劳,领导打电话过来肯定是为了夸奖我的!”

“别慌,你们只用收拾东西准备庆功宴就行。”

听到这话,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谁会在直播欺辱身为烈士家属的残障老人后,认为领导打电话是为了褒奖啊?

这真的不是智障吗?

更好笑的是,居然还有项目组成员相信了!

“靠,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

“我就说泽哥你的能力比陈帆强,你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说着,他们还真正儿八经地讨论起了庆功宴的举办地点。

直播间里的观众已经被他们气疯了。

【我靠!他们都是哪里来的智障啊?智障到这种程度真的不是脑残吗!】

【啊啊啊,我好想直接穿过屏幕揍他们啊!有没有人会人肉的?我现在急需他们的信息!】

见状,我刚想友情帮忙“透露”一下,就看到直播间直接被关闭了。

紧接着,手机进来了一通前领导的来电。

“陈帆!你现在立刻马上来单位一趟!”

等我慢悠悠地到达单位,项目组的人已经都回来了。

他们正排着队走进会议室,锣鼓喧天地探讨梁泽圆满完成项目后的升职方向。

还没等他们讨论出个所以然来,几位单位老领导和穿着警服的青年就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

“你们都是这次参与项目的人?”

我刚想开口否认,梁泽就忙不迭站出来指着我道:“他没有!他就是个懦夫!嫌下乡太苦,第一天就跑了!”

穿着警服的青年瞥向我。

“他说的是真的?”

我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我确实是下乡第一天就跑了,但理由是……”

话还没说完,温言就直接打断了我的话语。

“各位领导,梁泽是这次项目的负责人,这次能圆满完成活动都多亏了他。”

梁泽在旁边点头如捣蒜,眼里还有些不好意思。

“这是我第一次带这么大的项目,我也没想到自己能做得这么好,领导们不用为了嘉赏我,特意叫这么多人过来……”

此话一出,几位老领导差点跌破眼镜。

“嘉赏?你在说什么梦话!”

梁泽脸色一僵,下意识转头看向温言。

接收到眼神,温言皱着眉头上前几步对老领导问:“是项目出了什么差错吗?”

老领导差点被她的问题气得撅过去。

“你们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把身为烈士家属的残障老人又打又骂,还好意思问我出了什么差错?!”

话音落下。

所有人的脸色唰的一下瞬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