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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块租丈夫给闺蜜用三个月,丈夫却成了闺蜜孩子的爸爸

梁昭第一次觉得,李冰的声音像一把刀。电话那头,她二十年的闺蜜用一种甜腻的、带着商量却又不容拒绝的语气说:“昭昭,我想借你

梁昭第一次觉得,李冰的声音像一把刀。

电话那头,她二十年的闺蜜用一种甜腻的、带着商量却又不容拒绝的语气说:“昭昭,我想借你家亚华用三个月。”

梁昭的手指还沾着孩子的奶粉,黏腻腻地贴在手机屏幕上。她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李冰又补了一句:“十万块,就当租借费。”

他们约在城中最贵的那家粤菜馆见面。李冰穿着剪裁精致的旗袍,耳垂上的珍珠耳环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涂着正红色的口红,笑起来时,唇线锋利得像能割伤人。

梁昭的丈夫王亚华坐在一旁,低头剥虾,虾壳在盘子里堆成小山。他全程没抬头,仿佛这场荒唐的交易与他无关。

“昭昭,你知道的,我家老房子拆迁,户口本上就我一个人。”李冰啜了一口茶,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政策是按人头补偿,多一个人,多几十万。”

梁昭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釉面冰凉。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李冰已经推过来一张银行卡。

“密码是你生日。”她笑得温柔,“就当帮老同学一个忙。”

王亚华和李冰领证那天,梁昭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他们并肩走进去。李冰挽着王亚华的胳膊,姿态亲昵得刺眼。

“三个月,就三个月。”李冰出门前还信誓旦旦地保证,“到期就离婚,绝不拖一天。”

梁昭点头,心里却像塞了一团湿棉花,闷得发慌。

前两个月,一切风平浪静。李冰按时打来电话汇报进展,语气轻快得像在汇报工作。拆迁款批下来了,她如约给梁昭转了十万块。

梁昭看着银行账户里多出的数字,心里却没有半点喜悦。她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盯着天花板,耳边全是李冰那句——“借你家亚华用用”。

第三个月,李冰突然捂着肚子出现在梁昭家门口,脸色苍白。

“昭昭,我怀孕了。”她咬着嘴唇,眼眶泛红,“现在离婚,孩子就是黑户……”

梁昭的脑子“嗡”地一声炸开。她缓缓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王亚华。他的表情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震惊、茫然、心虚,全混在一起。

孩子出生那天,梁昭去派出所办手续,才发现出生证明上,“父亲”一栏赫然写着“王亚华”。

她站在户籍科的窗口前,手指发抖,耳边嗡嗡作响。

李冰的声音从记忆深处浮上来,带着胜利者的笑意:“昭昭,借的东西,有时候……就还不回去了。”

后来,王亚华跪在地上求梁昭原谅,说他只是喝多了,说李冰是故意的,说他真的没想过会这样。

梁昭看着他,突然觉得陌生。

她想起那天在粤菜馆,李冰推过来的那张银行卡,想起王亚华低头剥虾时沉默的侧脸。

原来从那一刻起,她的婚姻就已经被明码标价,卖给了出价更高的人。

现在,每当夜深人静,梁昭都会想起李冰耳垂上那对珍珠耳环。

它们晃动的样子,像极了眼泪。

可李冰从来没哭过。

哭的人,只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