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我的摩托车手,竟成了我的高尔夫教练。他说只教学不越界,手却贴上我的腰。我咬牙开价10万买他一晚,他准时赴约时,丈夫的视频突然弹了出来...
.............
翡翠会所的灯光永远暧昧不明,像极了来这里寻找慰藉的女人们的心思——既渴望被看见,又害怕被认出来。
苏瑾坐在天鹅绒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她今天穿着一件剪裁精良的深蓝色连衣裙,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暴露,又隐约可见锁骨的曲线。三十四岁,正是女人褪去青涩、绽放成熟风韵的年纪,可她的眼角却藏着疲惫。
“老实说,苏妹妹,你和你家陈先生上一次是什么时候?”说话的是李凤兰,四十五岁,丈夫做房地产起家,如今资产早已过百亿。她烫着一头时髦的羊毛卷,妆容精致得像是要登台表演,说话向来直白得让人脸红。
苏瑾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抿了抿唇,声音低得像蚊子:“大概……一年半以前吧。”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时间竟然已经流逝得这样无声无息,悄无声息地带走了夫妻间最亲密的连结。
“那有需要怎么办?”李凤兰追问,眼睛里闪着探究的光。
苏瑾抬眼看了看在座的几位太太,她们都默契地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眼神里却藏着同样的秘密。她忽然生出一种奇异的勇气:“自己解决……其实更方便。”
包厢里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不是嘲讽,而是认同。这笑声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这些光鲜亮丽的女人心底最隐秘的锁。
“我也差不多,”旁边一位姓王的太太接话,“结婚前五年,他恨不得一天三次。现在?一年能有一次就算不错了,还得我主动,人家还嫌麻烦。”
“我生完二胎后,老公就搬去客房睡了,”另一位年轻些的张太太叹气,“美其名曰让我好好休息,这一休息就是三年。有时候半夜醒来,看着旁边空荡荡的枕头,真想哭。”
苏瑾安静地听着,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原来不只是她,原来这么多看似完美的婚姻,内里都已千疮百孔。她想起自己和丈夫陈煜,从大学相恋到如今,整整十二年。前几年两人一起创业,每天忙到凌晨,回家倒头就睡,谁还有心思温存?后来公司稳定了,两人却像习惯了分居的室友,偶尔的拥抱都显得客套而疏离。
更让她不安的是,每当夜深人静、身体产生渴望时,她第一个想到的竟不是身边的丈夫,而是床头柜里那支小小的震动棒。那种完全由自己掌控的快感,比与丈夫例行公事般的亲密更让她满足。
“苏妹妹,你现在还爱你丈夫吗?”李凤兰的问题像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心脏。
苏瑾愣住了。爱吗?当然爱。十二年的感情,早已融入骨血。可这种爱,更像是一种习惯,一种责任,一种不愿打破现有生活秩序的惰性。激情?早就死在无数个相对无言的夜晚里了。
她最终点了点头,却感到自己的动作有些僵硬。
“那就是了,”李凤兰了然一笑,“爱还在,火没了。咱们这个年纪啊,事业有了,孩子有了,偏偏最该享受的东西,没了。”
苏瑾感到一阵莫名的躁动在体内苏醒。她正值女人最成熟的年纪,身体像久旱的土地渴望雨露,偏偏身边那个合法的伴侣,早已不愿或不能给予滋润。
“苏妹妹是第一次来我们会所吧?”李凤兰换了个话题。
苏瑾点头。如果不是公司资金链紧张,急需通过李凤兰认识银行高层,她绝不会踏进这种地方。
“那姐姐今天必须让你开开眼界!”李凤兰肥厚的手掌一拍,包厢门应声而开。
走进来两排年轻男子,约莫二十出头,个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穿着统一的白色紧身衬衫和黑色西裤。衬衫扣子故意解开三颗,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肌和若隐若现的腹肌。他们面带训练有素的微笑,眼神却大胆地在女客们身上流转。
苏瑾下意识地捂住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看。她的心跳骤然加速,包厢里的空气仿佛瞬间稀薄了许多,温度直线上升。
其他几位太太早已按捺不住,嬉笑着上前挑选。李凤兰更是左右开弓,一手揽过一个最俊俏的,两人被她丰满的身体挤在中间,脸上维持着专业笑容,眉头却不自觉微微蹙起。
“苏妹妹,挑一个呀!”李凤兰催促道,“出来玩就要放得开,这里绝对安全,没人会知道。”
苏瑾的手心冒出冷汗。她知道李凤兰的丈夫在商界的影响力,只要攀上这条线,公司那三千万的资金缺口就能轻松解决。聊聊私生活可以,但真要跨出那一步……
“凤兰姐,我……今天不太舒服。”苏瑾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李凤兰何等精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却也不勉强:“行,那咱们聊正事。你会打高尔夫吗?下周二我组个局,介绍几位银行行长给你认识。”
苏瑾心里一紧。她只在电视上看过高尔夫,连球杆都没摸过。
“我……不太会。”
李凤兰从爱马仕手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镶着金边,质感十足:“这是我最信赖的教练,周逸辰。报我的名字,他会‘好好’教你的。”
苏瑾接过名片,指尖触到凸起的烫金字样时,莫名地颤抖了一下。
离开会所时,她主动结了账——十二万八千元。刷卡时她的手在抖,不是心疼钱,而是有种预感,今晚的一切,只是一个开始。
2
晚上十点,苏瑾用指纹打开家门。
迎接她的不是温暖的灯光和问候,而是游戏音效的喧嚣。丈夫陈煜戴着电竞耳机,蜷在书房的人体工学椅里,对着屏幕大喊:“上啊!闪现!开团!”
客厅像是被洗劫过。外卖盒子散落一地,茶几上还有半盒凉透了的披萨。空气中弥漫着油腻的味道。
婴儿房里传来女儿的哭声,嘶哑而疲惫。
苏瑾的心猛地一沉。她扔下包包冲进婴儿房,一摸女儿的小屁股——尿不湿早已饱和渗漏,孩子的后背都湿透了。她手忙脚乱地给女儿洗澡、换衣服、换床单,冲奶粉,哄睡。等女儿终于安静下来,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
陈煜的游戏还在继续,键盘敲击声如暴雨般密集。
苏瑾扎起头发,开始收拾客厅。扫地、拖地、擦桌子,把垃圾打包。做完这一切,她瘫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上那盏他们一起挑选的水晶吊灯。灯光刺眼,她闭上了眼睛。
这婚结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浴室里,热水冲刷着疲惫的身体。苏瑾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会所里那些年轻男子的身影。紧实的肌肉,迷人的微笑,大胆的眼神……她的呼吸渐渐急促,手不自觉地向下滑去。
“老婆,你回来了?有吃的吗?”陈煜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苏瑾猛地睁开眼睛,像是做坏事被抓现行,一阵羞愧和恼怒涌上心头。
“没有!你自己不会做饭吗?”她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尖利。
话一出口,积压许久的怨气如火山爆发:“你看看这个家!我加班到十点回来,还要给你收拾烂摊子!女儿哭了你都不管,就知道打游戏!陈煜,你今年三十五了,不是十五!”
陈煜砰地推开浴室门,脸上满是不耐烦:“我不就放松一下吗?女儿哭一会儿怎么了?又不会死!”
“你说什么?”苏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谁给的!”陈煜的声音也高了起来,“这房子是我家买的,你的副总职位是我爸安排的!要不是嫁给我,你现在还是个月薪五千的小职员!”
“所以我就该感恩戴德,当你的免费保姆?”苏瑾气得浑身发抖。
“没人逼你当保姆,你可以请阿姨啊!”陈煜冷笑,“但你别动不动就摆出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婚前协议写得明明白白,结婚不满五年离婚,你一分钱都拿不到。你想清楚!”
苏瑾如遭雷击。婚前协议——那是她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图陈家钱财而主动要求签的。如今却成了悬在头顶的利剑。
“陈煜,我嫁给你是因为爱你,不是因为你的钱!”她的声音哽咽了。
“爱?”陈煜嗤笑一声,“那你告诉我,咱们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你主动过吗?每次我想亲近,你不是说累就是说没心情。苏瑾,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别把责任全推给我!”
他摔门而去,留下苏瑾站在雾气氤氲的浴室里,看着镜中那个泪流满面的自己。
这一夜,苏瑾在客房的单人床上辗转难眠。她想起大学时的陈煜,那个会为她跑遍全城买一碗正宗酸辣粉的男孩;想起创业初期,两人挤在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分吃一包泡面却相视而笑的夜晚。
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第二天一早,苏瑾盯着镜中浓重的黑眼圈,给周逸辰打了电话。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干练:“周教练你好,我是李凤兰女士介绍的苏瑾。想约您上高尔夫课。”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男声,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好的,苏小姐。今天下午两点,云顶高尔夫俱乐部见。”
3
前往球场的路上,苏瑾一直在脑海中预演与银行行长们的会面该如何表现。她需要这笔贷款,不只是为了公司,也为了向陈煜证明——没有陈家,她照样能成事。
进入隧道时,手机响了。是陈煜。
“老婆,晚上记得买牛排,我想吃你煎的。”他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温和,仿佛昨晚的争吵从未发生。
“知道了。”苏瑾简短回应,正要挂断,陈煜又说:“对了,爸妈周末要来,你看看准备一下。”
“怎么不早说?”苏瑾皱眉。公婆每次来都要大张旗鼓地检查她的“持家能力”,让她倍感压力。
“忘了嘛。”陈煜轻飘飘地说。
苏瑾挂了电话,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她将手机狠狠扔向副驾驶座,就在这时——
一辆摩托车迎面疾驰而来!
隧道灯光昏暗,等苏瑾反应过来急踩刹车,已经来不及了。砰的一声巨响,摩托车被撞飞出去,骑手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苏瑾大脑一片空白,颤抖着下车。摩托车手缓缓站起,摘下头盔——是个年轻男人,额角流血,但眼神清明。
“对、对不起!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苏瑾语无伦次。
男人却弯腰捡起地上一个棕色钱包,递给她:“你的。”
苏瑾这才发现自己的钱包不知何时掉了出来。她愣愣地接过,男人已经扶起摩托车,检查了一番,重新戴上头盔。
“我真的非常抱歉,医疗费我会全部承担……”苏瑾追上去。
男人摆摆手,发动机车,消失在隧道尽头。
苏瑾站在原地,手中握着尚带余温的钱包。那个男人的眼神,平静得令人心慌。
4
云顶高尔夫俱乐部坐落在半山腰,绿草如茵,景色开阔。苏瑾停好车,深吸一口气,换上专业的高尔夫服装。米白色的 polo 衫和短裙,将她保养得宜的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
她拨通周逸辰的电话:“周教练,我到了。”
“稍等,我马上来。”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耳熟。
五分钟后,一个穿着俱乐部制服的高大身影出现在会馆门口。苏瑾抬头望去,整个人僵住了。
竟然是他——隧道里那个摩托车手!
周逸辰显然也认出了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苏小姐,真巧。”
“你……你是周教练?”苏瑾难以置信。
“兼职。”周逸辰耸耸肩,“摩托车是我的爱好。没想到世界这么小。”
苏瑾尴尬得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再次道歉:“昨天的事真的非常对不起,你的伤……”
“皮外伤,没事。”周逸辰摆摆手,打量了她一眼,“没想到李姐介绍的是你这样一位……漂亮的学员。”
这话说得暧昧,苏瑾脸一热,赶紧转移话题:“那我们开始吧。”
课程开始,周逸辰站到她身后,双臂环过来教她握杆。他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苏瑾浑身僵硬,心跳如鼓。
“放松,苏小姐。”周逸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高尔夫讲究的是流畅,不是僵硬。”
他的手覆上她的手,调整手指位置。那双手很大,指节分明,掌心有薄茧。
“腰挺直,臀部稍微收紧。”周逸辰说着,另一只手自然地搭上她的腰侧,轻轻往自己方向一带。
苏瑾像被烫到般猛地推开他,转身怒视:“周教练,请你自重!”
周围的几个学员看了过来。
周逸辰举起双手,一脸无辜:“苏小姐,我只是在纠正你的姿势。如果你觉得冒犯,我可以换一种教学方式。”
他的表情太过坦然,反而显得苏瑾小题大做。她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恼:“不必了!今天的课到此为止!”
她扔下球杆,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练习场。
回到车上,苏瑾气得浑身发抖。她拨通李凤兰的电话,还没开口,对方就先笑了:“小苏啊,听说你跟小周闹不愉快了?”
苏瑾一愣:“凤兰姐,你怎么……”
“俱乐部经理是我老朋友,”李凤兰笑得意味深长,“小周那孩子性子是直了点,但教球是真专业。你别往心里去,回头我说说他。”
挂了电话,苏瑾伏在方向盘上,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屈辱。这时,陈煜的短信又来了:「牛排买了吗?爸妈说想吃和牛。」
积压的情绪终于决堤。苏瑾回复:「今晚加班,不回了。你自己解决。」
她关掉手机,将车开向城市另一端。夜色渐浓,霓虹灯依次亮起,这座繁华的城市里,竟没有一处能让她安放疲惫和委屈的地方。
车停在江边,苏瑾望着对岸的万家灯火,眼泪无声滑落。
手机震动,是个陌生号码。她犹豫片刻,接通。
“苏小姐,我是周逸辰。”那个低沉的声音传来,“今天的事,我郑重向你道歉。我的教学方式可能过于直接,冒犯了你。”
苏瑾没有说话。
“李姐已经批评过我了。如果你还愿意继续学习,下周我可以……”
“现在。”苏瑾突然开口,声音冷静得自己都惊讶,“如果你真觉得抱歉,现在来江滨酒店,1608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