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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东征换来100年和平,代价是亲兄弟早逝

创作说明:本文是基于历史的基本情况,开展的二次文学创作,部分属于虚构内容,仅供娱乐,注意甄别。姒杼:从复国之子到盛世之君

创作说明:本文是基于历史的基本情况,开展的二次文学创作,部分属于虚构内容,仅供娱乐,注意甄别。

姒杼:从复国之子到盛世之君

01 老丘城头的回望

八十二岁的姒杼伫立在老丘城头,手握着城垛,初冬的风从东海那边吹拂而来,带着咸咸涩涩的气息,这座他亲自挑选的都城,已经守护了二十多个年头。

城下是热闹的集市,远处田垄排列得整整齐齐,当年东征返回时俘获的九尾狐皮,至今仍悬挂在宗庙之中,被奉为国运兴旺的标志,但姒杼心里清楚,真正维系这个王朝的,从不是什么吉兆祥瑞,而是一代又一代人用鲜血和汗水打下的根基。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腰间佩剑的剑柄,那是当年攻克弋城时缴获的战利品,剑柄上的兽纹已经变得模糊,就像他的记忆一样,有的片段清晰明确,有的却早已模糊不清。

城门口传来儿子槐催促回宫休息的声响,姒杼没马上动身,他在思索,要是父亲少康还在世,会怎样评判自己这一辈子。

那个在战乱里降临、在复仇中成长、在征伐中建立功勋的孩子,最后成了站在城头上、满头白发的老人,这八十二年,值得吗?

02 纶邑的童年阴影

姒杼对于童年最早的记忆,是纶邑那间小小的屋子里始终都很压抑的氛围。

那是寒浞五十二年的寒冬,三岁的姒杼搞不懂,父亲少康每次回来,脸上为何总有伤痕,也弄不明白,母亲二姚,为何总在夜深人静时悄悄落泪,他只知道,自己不能随意出门,不能对任何人说出父亲的名字,更不能提到祖父姒相。

「杼儿,过来,」某日,父亲少康将他唤至身前,俯下身与他平视,「你要记着,我们姒氏的血脉,终有一日要夺回本就属于我们的天下。」

五岁的时候,姒杼初次看到了死人的场景,那是他父亲的一个追随者,在夜袭寒浞粮仓的时候被乱箭射死了,等尸体抬回来,血已经凝固成黑色了,他父亲没有流泪,

只是静静地给死者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带着杼和其他孩子一起把他埋葬了。

「为什么他要死?」杼问。

「因为我们要活。」父亲回答得很简单。

那一个夜晚,杼碰到了噩梦,梦里全是血和火,梦里有个声音不断地询问,为了可以活下来,要付出多少条性命。

七岁那年,姒杼开始跟随父亲的谋士学习,他领悟力很强,尤其对兵法和地理格外敏锐,少康发现到儿子的才能后,便有意加以栽培,每逢夜间商讨军事要务,都会让杼在一旁旁听。

谋士指着地图讲道,「寒浞有两个儿子,长子寒浇驻守过城,次子寒豷驻守弋城」接着又说,「他们乃是寒氏政权的得力帮手,要是不把他们消灭掉,想要复国是不太可能的。」

杼把这些话都记在心里。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要面对这两个人。

十岁那个春天里,姒杼碰到了兄长姒季,季比他大八岁,是父亲的嫡长子,还是名义上的王太子,季对这个弟弟挺不错的,经常教他骑马射箭。

「弟弟,将来我做了夏王,你就是我的大将军」季笑着说道,「到那时候,你们兄弟俩一块儿守护这个国家,」

抒很认真地点了一下头。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这个约定根本就永远不会实现。

03 弋城之战与命运转折

寒浞三十一年秋季之时,十六岁的姒杼收到到他父亲的指令,率领军队去攻打弋城,将寒豷诱骗出来并予以诛杀。

出征前一天的夜里,父亲少康把杼叫到营帐之中,「寒浇已经死了,现在寒豷是寒氏最后的屏障,这一场仗,只能够胜利,不能出现失败的情况,」

「孩儿明白。」杼握紧了拳头。

少康拍了拍儿子的肩头,说道「你还年轻,不要硬碰硬。」随后又讲道「寒豷这人气性比较急躁,你可以利用这一点。」

弋城处于济水旁边,地势十分险要,寒豷在城内囤积了很多兵力,打算困守,当姒杼带着三千人马到达时,远远地就看见城墙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守军。

副将领着担忧的神情说道:「二王子,城池十分坚固,要是强行进攻恐怕会有很多人受伤死亡。」

姒杼没有说话,他环绕弋城转了一圈观察地形,过了三天,他下令在城外十里的地方扎营,每天派遣小股部队到城下挑战,可一旦碰到守军出击就马上撤退。

寒豷在城头看见火的时候非常生气,一群胆小怕事的人,他咒骂着,「要是再这样下去,我肯定得出城给他们点厉害看看,」

在一个月之后的某一天清晨,姒杼亲自率领五百骑兵来到城下,「寒豷,你要是有胆量,就出城跟我比试一番。」他大声呼喊着,那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城里头去。

「竖子!尔敢这样!」寒豷终究是忍不住了,召集两千名精锐士兵,打开城门就冲了出去,

姒杼转身便跑,寒豷的军队一路追赶着,越追差距拉得越大,当他们追到了一个峡谷的时候,两边山坡上忽然就滚落很多滚木礌石,早已埋伏好的夏军,从四面八方冲杀出来。

「中计了!」寒豷格外惊讶,想要朝城里退回去,却发现另一支夏军已经绕到另一边把回去的路,给占据了,

战斗才刚刚开始还不到一个时辰,寒豷那一方的军队损失了一大半,他自己还被乱军给包围起来了,这时候姒杼骑着马冲向前去,一枪就把寒豷的战盔给挑掉了。

「降否?」杼问。

「寒氏男儿,宁死不降!」寒豷厉声回答。

「好,那我就成全你。」姒杼没有迟疑,直接一剑将寒豷的脑袋给砍下来了。

弋城守军在主帅阵亡后,迅速开城归降,姒杼命人将寒豷的头颅送往父亲军营,复国军队因此士气高涨,第2年,少康率军攻陷寒国都城,寒浞伏诛,夏朝政权得以恢复。

捷报传来之时,姒杼正在清点缴获的兵器,他拿起一把寒豷用过的佩剑,剑身上刻有豷字,十六岁的少年握着敌人的剑,回想起他父亲当年说的我们要活下去。

如今,他们终于活下来了。

04储君岁月的磨砺

复国之后的日子也不是一路顺遂,少康三十二年的春季,二十八岁的杼听到了一个不好的讯息,兄长姒季生了病,没有挺过去。

当杼到达王宫的时候,季已经没有气息了,那个之前还说要和他一起,守护国家的兄长,就这样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季本是个好孩子」少康站在儿子的灵前,声音有些沙哑,「现在只能靠你了。」

同年秋季,少康正式将杼册立为王太子。自那之后,杼开始全方位参与到朝政之中,协助他父亲处理各类事务,

夏朝在刚刚复国的时候,面临的问题确实不少,寒氏的旧部,在各个地方不断地发动叛乱,北方边境的部落常常来侵扰,东边的东夷也仍然心怀不轨,

少康采取的是「息战养民」的策略,先让百姓的元气得到恢复,之后再策划后续的发展。

杼渐渐发现,仅仅固守老情况是不行的,存在那么一次,其随同父亲去边境巡查,看到见一个村子刚被东夷部落抢掠了,房子被烧掉了,田地也被人破坏了,存活下来的村民,躲在废墟里边直打哆嗦。

「父王,我们不能老是被动挨打。」回到营帐后,杼忍不住说道。

少康叹了口气,说道,「我明白你的想法。」接着又继续讲,「但目前国家的实力还没恢复,要是随便出兵就会重蹈太康的覆辙。」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少康瞅着儿子讲道,「等你继承王位之后。」他的目光,里有着期望与此同时也有忧虑,接着又继续说,「到那会儿,要怎么做,由你自己来定。」

在当太子的十四年里,杼做了不少准备之事,他暗中组织工匠钻研武器装备,派人到东夷各个部落去打探消息,还绘制了十分详尽的山川地理图。

有一回,他看到猎人穿着兽皮衣去抵挡野猪的獠牙,当时就有了办法,要是把兽皮制作成铠甲,是不是就能够挡住东夷的箭矢,他就召集工匠,不断地去试验,最后还真做出了第一件皮甲。

「这东西能起作用吗」父亲少康看着这件粗笨的皮甲,心里有些犯疑惑。

杼穿上皮甲,让人拿箭去射,箭射到皮甲上面,虽然有冲击力,可没有穿透,「父王,这便是我们往后征服东夷的资本。」

少康欣慰地点点头。「你比我想得更远。」

05 即位之初的考验。

少康四十六年夏季,七十岁的少康病情比较严重,他把杼叫到床前,拉着儿子的手说,「我这一辈子,只做成了一件事,让姒氏重新登上这个位子,而怎么能让这个位子坐得稳定、坐得长久,就看你的了,」

「父王放心,孩儿不会让您失望。」

「记住,百姓才是根本。」少康讲完这最后一句话,便闭上了眼睛。

四十六岁的姒杼在夏邑登上君主之位,称作帝杼,登基的当年秋季,上天好像要考验这位新的君主,夏邑突然降下大暴雨,洪水冲毁了都城的很多房屋。

杼果断地讲:「必须迁都。」

然后又讲:「把都城迁到黄河以北的原邑。」

「可是迁都需要大量人力物力,眼下正是灾年……」大臣们犹豫不决。

「正因眼下是灾年,更得抓紧迁都,」杼语气坚决地说道,「夏邑地势低,万一再碰上洪水怎么应对?与其年年修修补补,不如彻底解决,省得反复折腾。」

迁都的过程可真不轻松,好几万老百姓带着家人拖家带口地往北行进,在路上不断有人因为生病或者过度劳累而倒下,杼亲自在后面押着,保证没有一个人落下队伍。

抵达原邑之后,更大的考验一个接一个地到来,寒浞的旧部下在斟寻发动叛乱,以给寒氏报仇为理由,很短时间内就聚集了上万人。

「王上,叛军势力强大,不如先避开他们的锐气」有大臣建议先退一退。

他亲自带领军队去平定叛乱,这一场战斗打得特别惨烈,叛军用力抵抗,夏军也伤亡很大,到了最后的攻城之战,杼抢先冲在前面,第一个登上城墙。

城被攻克之后,杼得面对一个抉择,怎样处理这些俘虏,要是全都杀掉,或许会招来更多的怨恨,要是全都释放,又担忧留下隐患。

他回想父亲少康以前所说,「以德服人,天下归心。」于是他就下达命令,把首恶分子杀掉,其余的人放了,只是要登记名册,把他们录入户籍,分给他们土地,让他们重新开端生活,

朝廷中因这个决定引发了争议,有人觉得他心比较温和,可杼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事实很明显,那些被赦免的人之后大多老老实实的,有的甚至在后续作战时还立了功。

06铁血北征

平定内乱后,杼把目光投向了北方。

黄河以北那个地方可乱起来了,炎帝、黄帝、蚩尤的后代,在那里形成了大大小小的部落,他们不服从夏朝的管理,总是越过黄河去抢夺财物。

帝杼二年的春天,杼把大臣们召集拢来商量北伐的事情,「北方要是不太平,夏朝就难安稳,趁着刚平定内乱,军心还能用,我打算亲自带兵去征伐。」

「王上,北方苦寒,道路险阻……」

杼打断他人的劝阻,说道「正因这样,才需要我亲自去」,随后又问「将士们能够前往的地方,我为什么不可以去?」

北伐进行了3年多的时间,在这3年之内,杼度过了他人生里最为困苦的时期,草原上的游牧部落,如同风一般到处奔波忙碌,很难从正面将他们打败,

杼变换了战术,运用「以夏制夷」的策略,扶持那些乐意归附的部落,打压坚决抗拒的势力。

在一回和某一个部落首领洽谈之时,对方提出一个要求:「你们夏人凭什么统治我们?」

杼没有采用天命或者正统这类空洞的理由,而是实实在在地说,「是因为我们可以给你们带来更加美好的生活,夏朝拥有完善的治水技术,拥有成熟的农耕经验,拥有公正的法律制度,归附夏朝,你们的子孙不会再过那种漂泊不定的生活。」

这个答案让那位首领心动了。他最终挑选投降,还主动帮夏军招降周边好几个部落,

帝杼5年的时候,经过3年多的战争,黄河以北的绝大部分地区,都被划入夏朝的版图里,北方边境于是暂时平静下来。

07 老丘决策与东征准备

北伐归来之后,杼开端思考一个更为重要的战略题目:把都城迁了。

原邑虽然是安全的,不过位置靠北边,不太便利去开拓东方,而东方那些东夷的各个部落,才是夏朝最大的威胁。

杼在朝会中提出(必须把都城迁到更靠近东方的地方)这个主意。

「王上方才平定北方,民众还没缓过劲儿,当下又要迁都,」反对的言论并不少,

杼拿出一幅地图,指着老丘的位置说道,「各位请看,老丘处在中原的中心区域,东边可以把控东夷,西边能够与关中相互照应,南边能够通往江淮,北边能够对草原形成震慑,这里土地肥沃,水运也很便利,确实是建都的极佳之地。」

经过多次商议,帝杼6年的时候,都城正式迁到了老丘,杼让他的大儿子槐留在新都,让他负责监管国家处理政事。

迁都的时候,杼开端准备向东边去交战。他明白得很,东边的那些夷人不祛除,夏朝就永远不会安定,

杼召集将领们分析敌情,「东夷有九个主要部落,各有其独特之处,不能用应对北方游牧民族的办法」,「他们最大的优势就是弓箭,这也是我们之前吃过亏的地方。」

「王上,臣有一策。」有位将领开口说道,「东夷人擅长射箭,那我们就用皮甲来做防护,您之前研发的那些皮甲,这会儿刚好能派上用场。」

杼点了一下脑袋,「这些年我一直在对皮甲开展改进工作,当下已经能够进行大规模生产了,现在得传达命令下去,让全军都配备皮甲,并且要对长矛进行改良,从而增强近战方面的能力。」

筹备工作花费了一年时间,在帝杼6年的冬天,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杼站在老丘的城头上,朝着东方望去说道,「二十年的筹备,就是为了这一回的战事。」

08 东海之滨的征途

帝杼六年冬,五万夏军开始东征。

第一战就不太顺利,东夷的于夷部落守在那险要之地,从高处朝着夏军往下射箭,虽说有皮甲防护着,可箭矢的冲击力还是造成了不少伤亡。

「继续进攻」杲呼喊着,「皮甲可以抵挡箭矢,冲上前去就归我们了!」

夏军顶着箭雨往前冲,最终成功突破了防线,近身搏击的时候,夏军的长矛可派上大用场了,于夷部落就败逃了。

打完这一场仗之后,别的东夷部落,就开始发现到夏军相当厉害,有的部落主动派出使者前去求和,有的则联合起来顽强抵抗。

杼运用着「分化瓦解、恩威并施」的策略,对于主动归降的部落,他让他们保持自治权,仅仅要求他们纳贡以及遵守夏法,面对顽固抵抗的,便果断进行打击。

最激烈的一场战斗,是在畎夷部落那边发生的,畎夷的首领,把三个部落的兵力全都召集起来,在一个峡谷里设下了埋伏,夏军的前锋遭到了到突然袭击,损失了将近一千人。

「退兵重整!」副将建议。

杼瞅着地形图说道「不撤退」,随后又讲「要是敌人设伏,那我们也来个反过来伏击他们,传令下去,装作往后面退,实际绕到敌人后边去包围。」

三天之后,夏军「撤退」的消息传,达到到畎夷首领那边,畎夷首领特别开心,就带着兵马前去追赶,没料到就进入了杼提前布置好的包围圈里。

这一回战斗,畎夷的首领被抓获,杼没有把他杀掉,而且在大伙面前讲,「要是投降,你的部落可以得以保存,要是抗拒,那就会全都被消灭掉,」

畎夷首领看着周围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夏军,最后低下了头。「我降。」

经过3年作战,东夷九部一个接着一个归降。帝杼8年春季,夏军抵达东海之滨,

杼立于海岸,望着眼前翻腾不息的海浪,身后是已归顺的东夷各部,足下是绵延数千里的疆土,此时此刻,他忆起祖父大禹,当年大禹治水,走遍山川河岳,如今自己征伐四方,是否也算延续了先人的志业。

探子来报:「王上,前方发现一个岛国,岛上有以狐为图腾的部落。」

「准备船只,渡海征讨。」杼没有犹豫。

这是一场相当艰难的登陆战,岛上的守军凭借地形顽强抵抗,双方开展了数日的激烈战斗,最终夏军突破防线,还俘获了部落的首领,那个披着九尾狐皮的巫师。

「这是什么?」杼看着那张奇特的狐皮。

「王上,这是九尾狐,传说中的神兽。」有人称。

杼笑了起来,「神兽,不过就是只狐狸罢了」他吩咐人把狐皮带回去,不是把它当作祥瑞之物,而是将其当作征服海外的一种印证。

09 鼎盛时期的治理

东征归来后,夏朝进入了鼎盛时期。

杼没了,并没有满足于军事征服,他心里清楚,真正的统治需要靠文化与制度来进行支撑,

处理新征服区域的时候,杼运用了灵活的政策,东夷各个部落留存着自己的语言,以及风俗,只是需要遵守夏朝的法律还有,礼仪制度,他派遣夏族的官吏去到东夷之地任职,同时还推选东夷的贵族进入朝廷里面。

杼和大臣们说:「让他们感受到,归附夏朝不是失去自由,而是获得保护。」

这个政策起到了作用,东夷先进的制陶技术传入中原,中原的农耕技术同样推广到东夷,两地之间的商贸交流越发频繁,文化交融逐渐加深。

帝杼十三年,有一件事让杼颇为触动,负责水利的商侯子冥,在治水前线献出了性命,杼亲自前去吊唁,当看到子冥的遗体时,这位铁血君王流下了泪水。

杼跟子冥的儿子王亥讲:「他是为了天下百姓而离世。」这样的人,国家不会将他遗忘,

他下达指令要用厚礼安葬子冥,并且让王亥承袭他父亲的爵位,这件事在朝廷以及民间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大家看到,这位君王不单单会打仗,还知道珍视那些为国家出力的人。

随着年龄增长,杼开始更多思索王朝长远的发展,他完善了祭祀体系,规范了等级制度,还制定出一套相当完整的礼乐制度。

「制度才是国家的根本。」杼跟儿子槐说,「我可以打下江山,而你能不能守住,就看你怎样把制度完善好了。」

10 落日余晖

帝杼二十七年的冬天,八十二岁的杼知道自己所剩时日不多。

他把儿子槐叫到床前,最后一回看看自己创下的基业,从老丘城头望去,四方安安静静的,百姓都生活得很安定。

「父王,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槐问。

「记住三件事」杼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很虚弱了,「第一,老百姓是最根本的存在,如果失去了百姓的支持,江山就很难稳定,第二,东夷虽然已经投降了,但是文化不一样,需要慢慢融合,千万不能太着急,第三,不要迷信武力,武力可以夺取天下,但是不能治理天下。」

「孩儿记住了。」

「还有……」杼停了一下,不要给我歌功颂德的。我这一辈子,功过让后人去评判,

讲完这句话,杼闭上了双眼。这位从战乱里成长起来的君主,经历了八十二年的风雨之后,终于能够休息,

老丘城外埋葬着他,墓地十分简朴,没有那些奢华的陪葬物品,仅有他年轻时用过的佩剑,以及几件改过的皮甲。

墓前的石碑上刻着简洁的几个字,是夏王杼之墓。

就仅仅这几个字,不存在大功至圣,不存在开疆拓土,因为杼生前说过,「我所做的事情,百姓心中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不需要靠华丽的辞藻来粉饰,」

儿子槐登上王位之后,延续了他父亲的治国理念,东夷的各个,部落一个接一个地归附过来,史书中有记载「九夷来御」,夏朝繁荣的局面就这样一直保持着。

很多年之后,人们在祭祀夏朝先祖的时候,杼得到了和大禹一样规格的报祭这可是专门给予对国家有重大贡献之人的最高祭祀规格。

但要是杼知道这些,估计还是会说:「不必这样。」

只因为他压根就不是那种追着身后名声跑的人,他就是做了自己觉得该做的事情,战乱时候保护父亲,复国之时冲锋打仗,即位之后开拓疆土,晚年之际治理天下。

就这样,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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