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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的一个物理问题,难倒杨振宁、钱三强,美诺奖得主:毛泽东太伟大了!

1955年1月15日,中南海丰泽园颐年堂召开了一场决定中国原子能事业命运的会议。当核物理学家钱三强在毛主席面前展开核原理

1955年1月15日,中南海丰泽园颐年堂召开了一场决定中国原子能事业命运的会议。

当核物理学家钱三强在毛主席面前展开核原理图示,解释原子核是由质子、中子组成的时,毛主席若有所思地问道:“那质子、中子又是由什么东西组成的呢?"

钱三强按照当时国际物理学界的主流认知作答:质子、中子被视为构成物质的基本单元,是不可再分的基本粒子。

这个回答建立在数百次实验观测与理论建构之上,代表着上世纪五十年代人类对微观世界最前沿的理解。

然而毛主席听完却摇摇头,说:“我看不见得。从哲学观点来看,物质是无限可分的,质子、中子、电子也应该是可分的,一分为二,对立统一。你们信不信?你们不信,反正我信。”

这番对话并非毛主席心血来潮的即兴发挥。早在青年时代研读《庄子》时,他便对“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的论述印象深刻。

延安时期,毛主席翻阅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在“物质按质量相对的大小分成一系列较大的、易于分辨的组,使每一组与前面一组相联系”的论断旁写下批注。

这种将东方古老智慧与西方辩证唯物主义相融合的思考方式,构成了他理解自然界的独特坐标系。

1953年,毛主席曾与新来的保健医生彻夜长谈,从墨子的“端”到古希腊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论,强调真正的科学精神在于“不跟别人脑子走,不信原来多年的成说,不怕名人权威”。

这种对经验与教条的本能警惕,使他在面对科学问题时展现出罕见的哲学穿透力。

毛主席的物理之问之所以难倒科学家,并非因其知识储备不足,而在于它超越了当时实证科学的边界。

1955年的物理学界,加速器能量尚未达到探测亚核子结构的水平,夸克模型要等到1964年才由盖尔曼正式提出。

钱三强的回答体现了科学家的严谨——在实验证据缺失时,不能凭空臆测。

但毛主席的追问则体现了哲学家的前瞻——当科学暂时沉默时,哲学有责任为思想开辟道路。

这种张力恰恰反映了人类认知的双重性:科学需要可证伪的实证,哲学需要不可证伪的思辨,二者在真理的门前各自为政又彼此补充。

历史很快验证了这种哲学预见的深刻性。就在毛主席提出诘问的同一年,美国伯克利实验室用高能质子轰击铜靶,相继发现了反质子和反中子,从反物质层面暗示了基本粒子的内部结构。

1963年,日本物理学家坂田昌一在《自然辩证法研究通讯》发表《基本粒子的新概念》,明确提出“基本粒子并非终极不可分”。

毛主席读到此文后如获至宝,在1964年8月北戴河会议上专门召见物理学家周培源与哲学家于光远,称赞坂田“站在辩证唯物主义立场上”,并再次强调:“世界在时间和空间上都是无穷无尽的,我们对世界的认识也是无穷无尽的,要不然物理学这门科学就不会发展了。”这次谈话被整理成内部文件下发,直接催生了1965年中国科学院与高校的“北京基本粒子小组”。

在毛主席“物质无限可分”的思想指导下,朱洪元、胡宁等中国科学家仅用一年多时间就提出了“层子模型”,比盖尔曼的夸克模型更深入地探讨了强子内部结构。

1973年7月16日,毛主席在中南海书房会见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杨振宁。八十岁高龄的他思维依然敏锐,从哥本哈根学派到坂田模型的现状,从光量子的内部结构到统一场论的可能路径,话题遍及现代物理学的核心难题。

当杨振宁试图解释“基本粒子”概念时,毛主席再次抛出那个困扰他近二十年的问题:“物质是无限可分的。如果物质分到一定阶段,变成不可分了,一万年以后,科学家干什么呢?”

这个诘问让杨振宁陷入沉思。他后来回忆,自己当时意识到,毛主席并非在寻求一个技术性答案,而是在用哲学方式挑战实证科学的边界意识。

杨振宁感叹:“毛主席看得很远,看到社会的将来。”

毛主席的物理之问真正引起国际学术界瞩目,是在1977年夏威夷举行的第七届世界粒子物理学讨论会上。

当美国理论物理学家谢尔登·格拉肖听到中国同行介绍“层子模型”的哲学渊源时,顿感毛主席之伟大。

他在大会发言中提议:“构成物质的所有假设的组成部分,可能都应该以毛泽东的名字命名,称为‘毛粒子’(Maons)。”

格拉肖后来多次解释,这个命名并非出于政治迎合,而是对一种哲学洞见的致敬:“毛认为物质是无限可分的,这种哲学思想与我们的科学研究有着深刻的联系。当大多数物理学家接受基本粒子不可分的观念时,是毛的哲学思想给了中国科学家继续探索的勇气。”

1979年,格拉肖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被誉为 “粒子物理标准模型之父”。

1984年,格拉肖访问中国,他专程前往毛主席故居参观,并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感慨道:“毛泽东太伟大了!他不是一个专业的物理学家,但他提出的问题让最专业的物理学家都无法轻易回答。”

这句话被《光明日报》报道后,在国内引发热烈讨论,许多人第一次意识到,那位领导革命的伟人,在科学思想的纵深中同样留下了深刻足迹。

这段历史常被简化为“毛主席预言了夸克”或“哲学指导科学”的叙事,但真实意义远比这些标签复杂。

它关乎一个文明在现代化进程中的自我定位:当科学从西方移植而来,本土思想传统能否与之对话?

它更关乎人类认知的终极图景:在可实证的事实与可思辨的理念之间,我们如何行走?

毛主席的物理之问之所以难倒科学家,正因为这些问题触及了科学实践中最敏感的神经——科学是否需要哲学的引导?

这一问题的回响至今未绝。每当大型强子对撞机发现新的粒子结构,每当暗物质探测触及现有理论的边界,每当量子引力试图统一时空与物质,毛主席那个“物质分到一定阶段,变成不可分了,科学家干什么呢?”的诘问总会以新的形式浮现。

它提醒科学家,任何“终极理论”的宣称都应保持警惕;它提醒哲学家,任何脱离实证的思辨都应保持谦卑;它更提醒所有人,真理的探索需要跨学科的胆识与穿透话语的勇气。

这份胆识与勇气,或许才是毛主席物理之问留给后世最珍贵的遗产。它不属于任何专业领域,而属于所有思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