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周泽结婚9年,感情平淡却踏实。
可最近,他不仅晚归,身上还带着股陌生的香水味,这让我心里感到隐隐不安。
那天,我下班想骑山地车放松,却发现车座被调低,车把上还多了个粉红兔子贴纸。
我检查车胎,沾着森林公园的泥巴,可我从不去那儿。
我打电话询问周泽:“谁动我的车了?”
他支吾半天,说是“老李妹妹借走过”。
可是老李妹妹正在国外晒度假照呢!
我假装不在乎:“没事,让她继续用。”
挂了电话,我心底发寒,找了两根医用针,藏进车座缝隙。
3天后,我在医院夜班,急诊来了个女患者,下身被针刺伤。
是周泽抱着他的学生林晓冉,还在亲昵地安慰她。
看到进来的是我,周泽愣在原地。
01
最近几个月,我总觉得我和老公周泽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对劲,他总是晚归,理由不是开会就是指导学生。
我是个急诊科医生,工作忙得让我没空细想,只当是自己太累,疑心病重了。
可今天,我下班后准备骑我的山地车去放松一下,却发现车子有点不对。
车座被调低了,明显不是我熟悉的高度,摸上去还有点潮湿,像刚被人骑过。
更奇怪的是,车把手上贴了个粉红色的卡通贴纸,上面是个笑眯眯的兔子,和我这辆硬朗的黑色山地车完全不搭。
我心里一沉,蹲下来检查车胎,发现上面沾着新鲜的泥巴,像是郊外小路上留下的。
我们家附近没有这种土,周泽也不喜欢骑车,他更爱开车去健身房。
我脑子里闪过他最近几次晚归,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说是同事聚会蹭上的。
我掏出手机,翻到车子的侧袋,里面有张揉皱的咖啡店小票,写着“双人浪漫套餐”,日期是前天。
那家咖啡店是我和周泽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回忆像针一样刺进我心里。
我拨通周泽的电话,尽量让声音平静:“谁动过我的车?”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我听见他轻微的呼吸声,然后他慢悠悠地说:“哦,昨天老李的妹妹想学骑车,借了你的车练了练。怎么了,车坏了?”
老李的妹妹?我清楚记得,她上周还在朋友圈晒出国旅游的照片,说要玩一个月。
我冷笑了一声,装作无所谓:“没事,让她继续用吧。”
挂了电话,我站在停车场,风吹得我脸发凉,婚姻的裂缝好像在我眼前越变越大。
我推着车回家,脑子里乱糟糟的,决定先弄清楚到底是谁在搞鬼。
02
回到家,我把车停在楼下,盯着那兔子贴纸,恨不得把它撕下来。
我走进客厅,看到周泽的公文包扔在沙发上,上面居然也贴了个一模一样的兔子贴纸。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回忆起这几个月他的变化:晚归的次数多了,手机总锁着,偶尔还会在半夜偷偷回消息。
我走进储物间,翻出他的旧运动鞋,鞋底果然有同样的泥巴,像是去过森林公园。
我深吸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两根医用缝合针,手指微微颤抖。
作为医生,我用针救过无数人,可现在,我却要用它来试探真相。
我小心翼翼地把针藏进车座的缝隙里,确保看不出来,但骑车时肯定会刺到。
做完这些,我坐在沙发上,手指敲着桌面,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推演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打开手机,翻到周泽的学生林晓冉的朋友圈,她最近发了些骑行照片,背景就是森林公园的林荫道。
她穿着紧身运动服,笑得灿烂,配文是“自由的感觉真好”。
我盯着照片,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决定让这件事自己露出马脚。
为了确认,我又翻出周泽的微信,偷偷看了他和林晓冉的聊天记录。
虽然他删了大部分,但有条消息没删干净:“明天公园见,带上水。”
我攥紧手机,指甲掐进掌心,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现在就摊牌。
那天晚上,我几乎没睡,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着我们结婚九年的点点滴滴。
周泽以前会在我加班后煮宵夜,会在节日送我小礼物,我们甚至熬过了七年之痒。
可现在,那些温暖的画面像被蒙上了一层灰,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相信他。
03
三天后的夜班,我正在医院整理病例单,护士小张急匆匆跑进来,喊道:“徐医生,急诊来了个女患者,下身被针刺伤了!”
我愣了一下,心跳猛地加速,隐约猜到了什么,但还是赶紧跑去急诊室。
一推开门,我整个人僵住了。
周泽抱着一个年轻女人,女人裙子上沾着血,脸色苍白,眉头紧皱。
她是林晓冉,周泽的研究生,也是他去年从别的导师那儿抢过来的学生。
我记得他曾当着我的面夸她:“晓冉特别有天赋,脑子灵活,是个好苗子。”
现在看来,这“好”怕是另有深意。
我强压住心里的翻江倒海,戴上手套,走过去检查伤口。
林晓冉看到我,眼神闪过一丝挑衅,嘴角甚至勾起一抹笑。
她大声说:“徐姐,我就是想试试你的车,没想到会这样,真恶心人!”
周泽连忙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没事,晓冉,医生会处理好的。车座里怎么会有针,真是怪了。”
他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动作亲昵得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咬紧牙关,装作没看见,问:“怎么会被针刺到?骑车前没检查车吗?”
林晓冉低头不语,手指攥得发白,小声嘀咕:“谁会想到有针啊。”
周泽的眼神躲闪,试图转移话题:“徐晴,你快点处理,别磨蹭。”
我注意到林晓冉手腕上的银镯子,和周泽送我的那只情侣镯子款式几乎一样。
我心底一沉,继续检查,发现伤口的位置很奇怪,不像是正常骑车留下的。
伤口深且乱,像是剧烈动作时被刺的,我不动声色地记下这个细节。
我抬起头,盯着周泽,慢悠悠地说:“上次你说车是老李妹妹骑的,可她不是在国外度假吗?”
周泽的脸色刷地白了,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记错了吧。”
林晓冉突然尖叫:“好痛!”她一把推开我,眼泪汪汪地喊:“徐姐,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我被她推得撞到旁边的器械架,额头擦出一道红痕,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周泽立刻冲过来,扶住林晓冉,怒瞪着我:“徐晴,你干嘛呢?专业点行不行!”
我强忍着怒火,冷冷地说:“这车被别人用过了,我嫌脏,准备扔了。”
周泽的表情一僵,瞳孔缩紧,像被我说中了心事。
我摘下手套,转身离开急诊室,外面下着小雨,湿冷的空气让我清醒了不少。
我站在医院走廊的窗边,握紧拳头,告诉自己:这场婚姻,没必要继续了。
04
回到家,我瘫在沙发上,脑子里全是急诊室的画面,林晓冉的挑衅,周泽的维护,像把刀子在心上反复割。
我翻出手机,打开我和周泽的结婚照,他笑得那么温柔,承诺要陪我一辈子。
可现在,那些誓言像泡沫一样,轻轻一戳就碎了。
我拨通了闺蜜陈然的电话,声音忍不住发抖:“然姐,帮我找个靠谱的离婚律师。”
陈然愣了一下,惊讶地说:“晴晴,你要离婚?不是吧,你和周泽不是一直挺好的吗?”
我苦笑,简单说了车的事和医院的场景,她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沉重:“我帮你查查林晓冉的底。”
挂了电话,我打开电脑,登录周泽的学术邮箱,密码还是我的生日,他从没改过。
邮箱里,他和林晓冉的邮件从学术讨论到暧昧私聊,时间跨度长达两年。
有一封邮件里,林晓冉发了一张自拍,穿着低胸裙,配文:“老师,晚上见~”
我攥紧鼠标,手抖得几乎点不动屏幕,胸口像堵了块石头。
没多久,陈然打来电话,声音低沉:“晴晴,林晓冉四年前在周泽的讲座上认识他的,她入学和加入他团队,都是他一手安排。”
她顿了顿,声音更重:“还有,去年除夕,他们在酒店开了房,那天你不是在医院……”
我脑子嗡的一声,去年除夕,我因为流产住院,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痛得睡不着。
周泽打了十几个电话,说他在国外开会,回不来,让我好好休息。
原来,他是和林晓冉在一起,享受着所谓的“浪漫”。
我挂了电话,坐在黑暗的客厅里,泪水无声地滑下来。
我开始整理银行账户,把共同账户的钱转到自己名下,还联系银行冻结了联名资产。
翻出结婚时的财产协议,我发现周泽签字放弃了部分房产分割权,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告诉自己,不能再软弱,得为自己的未来打算。
05
第二天早上,周泽的妈妈李阿姨来了,一进门就抱怨家里乱,嫌我没时间收拾。
我鼓起勇气,告诉她周泽出轨的事,期待她能站在我这边。
她却一脸平静地说:“哦,你说小冉那姑娘啊,我见过,挺水灵的。”
我愣住了,心脏像被重锤砸中,追问:“你早就知道?”
李阿姨关上冰箱门,语气满不在乎:“我儿子那么优秀,有人喜欢不是很正常吗?”
她瞥了我一眼,话里带刺:“你又生不了孩子,管那么严干嘛?别太自私。”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喉咙像被什么堵住,说不出话。
流产那年,我身体垮了,医生说以后很难再怀孕,这事成了李阿姨眼里的“罪过”。
她甚至醉酒时骂我是“不会下蛋的鸡”,周泽却只轻描淡写地说:“我妈就这样,你别计较。”
我以为他只是性格淡漠,可现在才明白,他的温柔都给了别人。
我冲出家门,拨通妈妈的电话,带着哭腔喊:“妈,我想回家。”
妈妈叹了口气,心疼地说:“然然都跟我说了,晴晴,你受委屈了,早点跟妈说啊。”
我擦掉眼泪,努力让声音平静:“妈,你不是和周泽学校的院长熟吗?”
妈妈愣了一下,确认了这个关系,我心底冒出个主意。
我安慰她:“没事,妈,我能处理好。”
挂了电话,我站在街头,风吹得我脸发麻,但我心里却越来越坚定。
我回到家,翻出周泽的公文包,那个兔子贴纸像在嘲笑我。
我一把撕下来,扔进垃圾桶,告诉自己:这场仗,我得打赢。
06
我决定辞职,换个环境重新开始。
去医院办手续时,我在档案室整理文件,看到周泽的学生名单,林晓冉的名字被他特别标注,旁边写着“潜力无限”。
我冷笑,拍下文件,存好证据。
离开档案室,我路过走廊,听到楼梯间传来林晓冉娇滴滴的笑声。
我悄悄走近,看到周泽把她搂在怀里,手在她身上游走,语气暧昧:“上次哭着求我的人是谁?现在装害羞?”
林晓冉娇嗔:“讨厌,哪有!”
我胃里一阵翻腾,悄悄录下视频,攥紧手机,心痛得像被针扎。
助理小张发来消息:“徐医生,有件事得告诉你,那天送来的女患者,她怀孕了。”
我整个人僵住,脑子里全是周泽曾对我说的话:“晴晴,咱们的孩子,我都喜欢。”
那时候,他激动得搂着我,泪水止不住地流,还亲手布置婴儿房。
可现在,他把同样的温柔给了林晓冉,连孩子都要有了。
我站在医院大厅,看着他们亲密的背影,回忆像潮水一样涌来。
我们曾计划一起旅行,带孩子去看海,他还笑着说要教孩子骑车。
现在,那些画面像被撕碎的照片,散落一地。
我办完离职手续,收到林晓冉的朋友圈截图,她写道:“遇见你,我才觉得自己被爱。”
配图是周泽在病床边睡着的侧脸,他睡得那么安稳,像在最安全的地方。
我心猛地一沉,握着手机的手指发白。
助理又发消息:“林晓冉问周泽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他说都喜欢,只要是她生的。”
我咬紧嘴唇,告诉自己不能崩溃。
周泽还说要在李阿姨的生日宴上逼我接受这个孩子,我冷笑,这算盘打得真响。
我走出医院,阳光刺眼,但我的心却冷得像冰。
07
接下来的几天,我忙着转移财产,和律师沟通离婚细节。
律师说,周泽签过的协议让我在财产分割上占优势,我还准备向学校举报他的师生关系。
我开始筹备李阿姨的五十岁生日宴,表面上是尽孝,实际上是我的反击场。
我跑遍了城里的高档酒店,选了个金碧辉煌的宴会厅,能容下六十人,水晶灯闪得人眼花。
我还挑了只成色极好的玉镯子,贵得让我肉疼,但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我邀请了周泽的同事,特意提到他的“学生指导”,看他们反应。
周泽回家时,看到我在忙宴会的事,惊讶地问:“你辞职了?怎么不跟我商量?”
我淡淡地说:“想重新规划人生,没什么。”
他嗤笑一声:“规划?晴晴,你能有什么大目标,无非是说说罢了。”
我低头收拾包,没搭话,心里却在冷笑:等着瞧吧。
为了表示感谢,他竟然下厨给我做宵夜,端出一碗寡淡的面条。
面条上漂着几片蔫了的青菜,连点油花都没有,毫无食欲。
我挤出个笑:“谢谢老公,我不饿,你吃吧。”
他愣了一下,没说什么,低头吃了起来。
我看着他,心想:这男人,装得还真像回事。
我继续忙宴会的事,订包厢时反复跟经理确认,要最好的位置,最精致的布置。
我甚至亲自检查桌椅摆放,确保一切完美无瑕。
我站在宴会厅,想象着那天的情景,心跳得有些快。
08
生日宴当天,我穿了件深蓝色的礼服,优雅又带着点锋芒。
李阿姨看到宴会厅,眼睛都亮了,笑着拉我的手:“晴晴,你看看,这多气派,辞职在家多好。”
我勾唇一笑,把玉镯子递给她,她接过去,笑得合不拢嘴。
没多久,周泽带着林晓冉来了,她穿了件浅粉色裙子,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
李阿姨一见她,蹭地跑过去,笑得像朵花:“哎呀小冉,阿姨可想你了!”
她伸手想摸林晓冉的肚子,伸到一半又缩回去,尴尬地看了我一眼。
我装好奇,问:“妈,你和小冉怎么这么熟?”
李阿姨笑容一僵,支吾道:“就,就听周泽提过,好学生嘛,得见见。”
我眯起眼睛,心想:演,接着演。
周泽环顾宴会厅,皱眉嘀咕:“就几个亲戚,搞这么大干嘛,浪费钱。”
他拉着林晓冉坐下,叫来服务员:“来份蒸蛋羹。”
蛋羹端上来,他细心地搅拌,喂到林晓冉嘴边,动作温柔得让人恶心。
他突然意识到我在看,结巴道:“小,小冉身体不舒服……”
我摆摆手,笑得云淡风轻:“没事,我不介意。”
我看了眼时间,心想:差不多了。
宴会开始前,周泽整理衣服,准备致辞。
就在这时,门口走进来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