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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风后我假装植物人,想看18岁小三会不会照顾我。却听到她温柔地对妻子说:他的药,是不是可以加量了

“他的药,是不是可以再加一点?”张晓雯的声音甜得发腻,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直接捅进了我赵国强的胸口。我躺在病床上,明明中

“他的药,是不是可以再加一点?”

张晓雯的声音甜得发腻,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直接捅进了我赵国强的胸口。

我躺在病床上,明明中风后只是半身不遂,却故意装成彻底的植物人,就是想亲眼看看这个18岁的小情人到底会不会守着我这个废人。

结果,她第一天来,就拉着我49岁的妻子李梅,站在床边轻声商量要不要给我加大药量。

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我花在她身上的几百万买车买房,每个月六万零花钱,她收得心安理得。

可现在我一动不能动,一句话都说不出,她就迫不及待想让我彻底消失?

我死死盯着天花板,心脏狂跳,却必须继续装死。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敢动一下,下一勺药喂下来,可能就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01

我叫赵国强,今年52岁,是一家广告公司的老板,事业还算有成。

这些年生意做得顺风顺水,攒下了不少家底,生活过得挺滋润。

我和妻子李梅结婚二十五年,她陪我从一穷二白走到今天,算是患难与共的伴侣。

可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容易变心,这话在我身上还真应验了。

三年前,公司来了个实习生张晓雯,刚满18岁,长得清纯可人。

她那青春洋溢的笑脸和曼妙的身姿,总是让我忍不住多看几眼。

我开始对她格外照顾,安排轻松的工作,还经常请她吃饭,找机会接近她。

张晓雯也很聪明,察觉到我的心思,却总是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

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反而让我更加迷恋她,像是着了魔一样。

半年后,我们终于越过了那道界限,成了秘密的情人。

我在市中心给她租了一套高档公寓,每个月给她六万块零花钱。

张晓雯对我百般体贴,每次见面都打扮得精致漂亮,甜言蜜语不断。

她说:“强哥,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她的眼神里满是崇拜。

我被这种被崇拜的感觉冲昏了头脑,在她身上花钱如流水,毫不吝啬。

名牌包包、珠宝首饰、时尚衣服,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买什么。

我甚至瞒着李梅,给张晓雯买了一辆价值百万的奔驰车,登记在她名下。

这些事我一直瞒着李梅,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秘密终究暴露了。

半年前,李梅无意间翻看了我的手机银行记录,发现了大笔转账。

那天晚上,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地等着我回家,空气中弥漫着紧张。

“国强,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她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心虚地回答:“说什么?没什么特别的吧。”

“张晓雯是谁?”李梅直截了当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

我的心猛地一沉,知道这事再也瞒不下去了。

“她只是公司的一个实习生,我帮她点忙而已。”我强装镇定,试图搪塞过去。

“帮忙?”李梅冷笑一声,“给她买车买房,每个月转六万,这叫帮忙?”

她把手机银行的转账记录摔到我面前,屏幕上每一笔都清清楚楚。

我哑口无言,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国强,我跟你二十五年了。”李梅的声音开始颤抖,带着压抑的愤怒。

“当年你一无所有时,是我陪你挤在破旧的出租屋,吃着泡面过日子。”

“公司最困难的时候,我把娘家的积蓄拿出来帮你渡过难关。”

“现在你有钱了,就在外面养了个18岁的小女孩?”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擦掉眼泪,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冰冷而坚定:“如果你真心爱她,我们就离婚。”

“但你得净身出户,这些年的财产,我要分一半。”她的话掷地有声。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头上,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

离婚意味着财产分割,我辛苦打拼半辈子的财富要被劈成两半。

更何况,李梅在公司也有股份,真闹起来,生意都会受影响。

“梅,你别激动,听我解释……”我试图缓和气氛,声音里带着讨好。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李梅打断我,“你自己想清楚,要这个家,还是要那个女孩。”

说完,她转身回了卧室,门“砰”的一声锁上了,隔绝了所有对话。

02

那一夜,我独自在书房里辗转反侧,脑子里乱成一团。

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跟张晓雯断干净,保住家庭和事业。

但感情这东西,哪是说放就能放下的?张晓雯的青春和甜美让我欲罢不能。

我舍不得她那让我仿佛回到二十岁的感觉,舍不得她的温柔和撒娇。

最终,我决定两头都不放,暂时冷处理,拖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两全之策。

我表面上对李梅好了一些,转账给张晓雯也更加小心,尽量不留痕迹。

李梅似乎也默认了这种状态,不再追问,但我们之间的话明显少了。

我们开始分房睡,夫妻关系变得像陌生人,各自过各自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表面平静地过了半年,直到一个月前的意外彻底打破了平衡。

那天晚上,我刚从张晓雯的公寓出来,心情还沉浸在她的柔情蜜意中。

开车到半路,我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头晕,右半身开始麻木,像是失去了知觉。

我意识到大事不妙,赶紧把车停到路边,试图拨打急救电话。

但我的手指已经不听使唤,手机从手中滑落,意识也渐渐模糊。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周围是冰冷的医疗设备。

李梅坐在床边,双眼红肿,显然刚哭过,看到我醒来,她立刻起身叫医生。

医生检查后告诉我,我突发急性脑梗,幸亏送医及时,保住了性命。

但脑部受损严重,可能成为植物人,意识清醒但无法动弹或说话。

听到这个诊断,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像是被判了无期徒刑。

“医生,他还有没有恢复的希望?”李梅焦急地问,声音里带着颤抖。

“植物人状态因人而异,有的患者可能部分恢复,有的则长期如此。”医生回答。

“需要长期观察和康复治疗,配合药物和刺激,可能会有些改善。”他补充道。

在医院住了两周,我的状况略有稳定,但依然无法动弹,像个活死人。

医生建议出院后继续康复治疗,可以请专业护工来家里协助照护。

李梅每天来医院,帮我擦身、喂流食、处理卫生,忙得像个陀螺。

但她的眼神冷漠,动作机械,仿佛只是在完成任务,没有一丝温情。

住院期间,张晓雯只来了一次,站在病房门口,远远地看了一眼。

“强哥,你好好养病,我有事先走了。”她说完就匆匆离开,连床边都没靠近。

她的冷淡让我心里五味杂陈,曾经的甜言蜜语仿佛成了遥远的笑话。

我开始怀疑,她到底是爱我,还是只爱我的钱和她能从我这得到的生活?

出院那天,李梅叫了辆医疗转运车,把我接回了家,安排得井井有条。

她把主卧改造成病房,安装了医疗床和监控设备,方便照顾我。

“国强,你现在这样,主卧更适合你。”她平静地说,“我搬到客房去住。”

“我已经联系了专业护工,明天就到岗,专门负责你的日常护理。”她补充道。

“不用护工,你来照顾我就够了。”我假装虚弱,用眼神示意,装出依赖的样子。

李梅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像是藏着许多未说出口的情绪。

“国强,我们的感情你心里有数。”她说,“我会尽到妻子的责任,但仅此而已。”

说完,她转身离开房间,背影冷漠得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已经被我亲手毁得所剩无几。

躺在床上,我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悔恨。

李梅对我冷若冰霜,那张晓雯呢?她真的会对我不离不弃吗?

如果我一直是个植物人,她会愿意照顾我,还是会转身离开?

这个念头像种子一样在我心里生根发芽,挥之不去,催生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我决定假装完全是植物人,观察张晓雯的反应,看她到底是不是真心。

03

第二天,护工阿姨到岗,是个四十多岁的专业护理人员,手脚麻利。

但我故意用眼神示意拒绝,执意让李梅亲自照顾我,试探她的态度。

“国强,你现在需要专业护理,护工比我更懂得怎么照顾你。”李梅皱眉说。

“我不要外人,我只信你。”我用微弱的眼神坚持,装出脆弱的样子。

李梅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让护工离开了,独自承担起照顾我的重担。

从那天起,她每天为我喂流食、擦身、换衣服,事无巨细地照料。

但她始终保持距离感,话很少,忙完就走,眼神里没有一丝柔情。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我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愧疚又心酸。

李梅年轻时也曾是个漂亮的女人,但岁月和操劳让她渐渐失去了光彩。

她为这个家付出了青春和心血,而我却在外面追逐年轻女孩的温柔。

这些愧疚在我心里翻腾,但很快被另一个念头取代——我要试探张晓雯。

一周后的晚上,趁李梅去厨房准备流食,我偷偷用眼控设备给张晓雯发消息。

“雯雯,我想你了。”我用眼神操控设备,艰难地输入这条信息。

张晓雯很快回复:“强哥,你现在怎么样了?身体好点了吗?”

“不好,医生说我可能永远是植物人了。”我故意夸大病情,观察她的反应。

手机那头沉默了许久,屏幕上迟迟没有新的消息,让我心生不安。

“没事,你好好养病,有需要随时跟我说。”她的回复冷淡而简短。

我又发了几条消息,想让她多说点,但她都回复得敷衍,毫无温度。

最后我直接问:“你能来看看我吗?我真的很想见你一面。”

这次她回复得更慢:“强哥,我最近忙着找工作,可能抽不出时间。”

“你先好好养病,等你好些了我们再见面。”她的话听起来像在搪塞。

看到这些消息,我的心彻底凉了,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我知道她在撒谎,她根本没有工作,只是找借口不想见我。

又过了几天,我让李梅帮我联系张晓雯,假装是我的意思让她来看我。

“她说什么?”我用眼神询问李梅,装出一副期待的样子。

“她说她最近身体不好,过几天再来看你。”李梅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知道这又是个借口,张晓雯根本没有来的打算。

一个星期过去了,她没来;两个星期过去了,她还是没来。

我给她发了许多消息,她总是用各种理由推脱,敷衍得越来越明显。

“强哥,我感冒了,怕传染给你,不敢过来。”她这样回复。

“强哥,我妈生病了,我得回老家照顾她几天。”她又找了个借口。

“强哥,我刚找到份工作,忙得脱不开身,过段时间再去看你。”她继续搪塞。

每一个理由听起来都合情合理,但堆在一起就显得漏洞百出。

我开始意识到,这个女孩可能从来没真心爱过我,只是爱我的钱。

现在我成了植物人,对她没有利用价值了,她自然选择了疏远。

这个认知让我既愤怒又悲凉,心里的火和痛交织在一起。

我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钱,买车买房,每个月六万块的零花钱。

结果我病了,她连来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彻底露出了真面目。

反倒是李梅,尽管对我冷淡,却每天尽心尽力地照顾我的生活。

她按时喂我流食,帮我翻身防止褥疮,清理卫生从不嫌脏嫌累。

虽然她的态度冷漠,但该做的事一件没落下,尽到了妻子的责任。

躺在床上的这段时间,我有了很多时间反思自己的过去。

我为了一个年轻女孩,伤害了陪我二十多年的妻子,背叛了她的信任。

为了一时的激情和虚荣,我差点毁掉了自己的家庭和事业。

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李梅对我心如死灰,张晓雯也从没真心。

我就像个可笑的棋子,被两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无力反抗。

04

一个月后,我下定决心,要最后试探一次张晓雯的良心。

我让李梅打电话给她,说我的病情急剧恶化,可能时日无多了。

这次张晓雯终于松口,答应来看我,让我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那天下午,我躺在床上,假装毫无知觉,静静等待她的到来。

门铃响起,李梅去开门,我听到了张晓雯的声音:“梅姐,我来看看强哥。”

她的声音温柔,带着一丝关切,让我心里微微一暖。

也许她还是在乎我的?也许我之前的怀疑都只是误会?

张晓雯走进房间,穿着一件淡蓝色连衣裙,妆容精致,依然那么漂亮。

“强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她站在床边,语气里带着担忧。

我假装无法回应,只能微微转动眼球,装出虚弱的样子。

“医生说……说我可能撑不了多久了。”我用眼控设备艰难地打出这句话。

张晓雯的眼眶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像是真的难过。

“不会的,强哥,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她握住我的手,声音哽咽。

“你要坚强,我相信你能挺过去。”她的话听起来充满了鼓励。

看到她这样,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意,也许我真的错怪了她?

“雯雯,这段时间谢谢你一直关心他。”李梅突然从门口走进来。

“能有你帮我照顾国强,我真的很感激。”她的话让我愣住了。

什么叫“一直关心”?张晓雯明明一次都没来过,怎么算照顾?

张晓雯抬起头,对李梅笑了笑:“梅姐,您才辛苦,我只是尽点心意。”

两个女人之间的气氛很微妙,像是藏着某种我无法理解的默契。

“雯雯,你陪他聊聊,我去做饭。”李梅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我和张晓雯,她依然握着我的手,眼泪缓缓流下。

“强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哽咽着说,“我只是个普通女孩,配不上你的付出。”

这话让我心软了,也许她真的有她的难处,是我误解了她。

“傻丫头,我喜欢你,当然要对你好。”我用眼控设备打出这句话。

张晓雯擦掉眼泪,开始跟我聊她最近的生活,语气温柔而细腻。

她说她每天都在担心我,晚上睡不好觉,总是想着我的病情。

她说她想来看我,但怕李梅不高兴,所以一直没敢过来。

她说她每天都在为我祈祷,希望我能早日恢复,重新站起来。

听着这些话,我的戒心渐渐松懈,也许我真的错怪了她。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张晓雯说她得走了。

“强哥,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她柔声说,眼中带着不舍。

我用眼神示意点头,目送她离开房间,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大门关上的声音传来后,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05

第二天一早,张晓雯果然又来了,提着早餐,笑得甜美如花。

“强哥,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豆浆油条。”她打开保温盒,笑盈盈地说。

她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喂我流食,动作轻柔,像是真的在乎我。

李梅站在一旁看着,表情平静,像是对这一切早已司空见惯。

“梅姐,要不这几天我来照顾强哥吧?”张晓雯突然说。

“你忙了这么久,也该休息休息了。”她的话听起来充满体贴。

这话让我有些感动,她居然愿意主动承担照顾我的重担。

但李梅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她竟然笑着点头:“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我正好可以喘口气,休息几天。”李梅的语气轻松得让我不安。

一个正常的妻子,怎么可能这么痛快地让小三来照顾自己的丈夫?

这太反常了,像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我去买菜,中午给你们做顿好的。”李梅说完,拎着包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我和张晓雯,她继续喂我吃早餐,温柔得像个天使。

“强哥,张嘴,慢点吃,小心烫。”她轻声说,脸上挂着甜美的笑。

我顺从地配合,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吃完早餐,张晓雯帮我擦脸擦手,动作熟练得像个专业护工。

“强哥,你身上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擦擦身?”她温柔地问。

我用眼神示意拒绝,这种私密的事让她做,我还是觉得不合适。

“那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洗碗。”她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房间。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团,各种念头像乱麻一样缠在一起。

张晓雯的表现无可挑剔,温柔体贴,像是真的在乎我。

但李梅的反应太奇怪了,她怎么可能对张晓雯这么友好?

除非……她根本不介意我被照顾,甚至希望我被“照顾”得更糟?

这个念头冒出来后,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背脊发凉。

不可能,李梅虽然恨我出轨,但不至于狠毒到想害我吧?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但心里的不安像野草一样疯长。

中午,李梅买菜回来,在厨房忙活了一中午,端出一桌子菜。

“国强,该吃药了。”她拿着药盒和水杯走进房间,表情平静。

这些药是维持我生命的必需品,控制血压、防止血栓、营养神经。

我假装配合,张嘴吞下药,但实际上偷偷藏了一部分在舌头下。

“多吃点药,按时吃才能好得快。”李梅说,语气平淡却意味深长。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紧,她说的“多吃点”是药还是饭?

吃完药,张晓雯端着流食进来,笑着说:“强哥,梅姐做的鸡汤,你尝尝。”

我喝了一口,味道不错,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像是藏着什么。

“怎么了?不好喝吗?”张晓雯关切地问,眼神里闪过一丝紧张。

“挺好的。”我用眼控设备打出这句话,掩饰内心的不安。

吃完午饭,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困倦,像是被什么拉进深渊。

这种困倦来得太快,太不自然,让我心里升起一股警惕。

“强哥,你睡一会儿吧,我在这儿陪着你。”张晓雯柔声说。

我闭上眼睛,装作睡着,但脑子却清醒得像被针扎了一样。

06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低语吵醒,声音小却清晰。

“梅姐,他今天吃药了吗?”是张晓雯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

“吃了,中午那顿药量加了一点。”李梅平静地回答,像在说件小事。

这话让我瞬间清醒,像是被雷劈中,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加药量?为什么要加药量?医生明明说剂量要严格控制!

“会不会出问题?”张晓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不会,医生说可以根据情况调整剂量。”李梅的回答滴水不漏。

她们的对话听起来很正常,但却让我心跳加速,恐惧像潮水般涌来。

我继续装睡,仔细偷听她们的对话,试图找出更多线索。

“梅姐,你说他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张晓雯低声问。

李梅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说:“谁知道呢,也许永远都好不了。”

这话像一把刀刺进我心里,她的语气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永远好不了?”张晓雯的声音有些慌张,像是没料到这回答。

“慢慢来吧,总会有办法的。”李梅的语气意味深长,带着冷意。

什么叫“总会有办法”?她们到底在计划什么?

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手心全是冷汗,脑子里一片混乱。

“雯雯,你真的愿意帮我吗?”李梅突然问,声音里带着试探。

“当然愿意,梅姐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不帮?”张晓雯连忙回答。

“那就好,我们得齐心协力。”李梅的话里透着一种诡异的坚定。

齐心协力?对付谁?难道是对付我这个“植物人”?

我的脑子像被搅成一团浆糊,各种可怕的猜测在我脑海中炸开。

她们是不是想害我?李梅因为我出轨恨我,张晓雯为了我的财产?

但张晓雯为什么要帮李梅?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努力保持呼吸平稳,装作还在熟睡,假装对一切毫无察觉。

脚步声渐渐远去,她们离开了房间,房间恢复了死一般的安静。

我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像有一千只蚂蚁在爬。

刚才的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也许她们只是在讨论我的病情,药量调整只是为了治疗?

但“加药量”这三个字像一块石头压在我心上,挥之不去。

医生反复叮嘱过,这些药的剂量必须严格控制,多了会有危险。

我开始回忆最近吃的药,每天三次,每次三颗,颜色各不相同。

白色的是降压药,红色的是抗凝血药,蓝色的是营养神经的药。

李梅每次都亲自喂我,看着我吞下去,我根本看不到药的数量。

如果她真的加了药量,我完全没有察觉的机会。

想到这里,我感到一阵彻骨的恐惧,像被困在无尽的黑暗中。

我现在是个“植物人”,无法动弹,完全依赖她们的照顾。

如果她们真的想害我,我就像砧板上的鱼,毫无还手之力。

不行,我必须想办法查清楚真相,保护自己不被暗害。

但现在的问题是,我该怎么查?我连动都动不了,怎么收集证据?

我不能直接问她们,更不能让她们发现我已经起了疑心。

最好的办法就是继续假装植物人,暗中观察,寻找她们的破绽。

07

想到这里,我决定加大表演力度,假装病情更严重,看她们的反应。

如果她们真的在害我,我一定能找到证据,揭开她们的真面目。

如果是我想多了,那最多是虚惊一场,也能让我安心。

从那天起,我开始更“配合”她们的表演,装得更加虚弱。

每次吃药,我都会故意咳嗽,假装吐出一部分药,观察她们的反应。

李梅看到我吐药,表情平静,只是说:“没事,再吃一颗。”

她又拿出一颗药喂我,动作自然得看不出任何破绽。

但张晓雯的反应却有些奇怪,她看到我吐药,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那眼神转瞬即逝,像是不希望我少吃药,让我更加起疑。

接下来的几天,我继续留意她们的一举一动,寻找任何可疑的线索。

张晓雯每天都来,帮我擦身、喂食,温柔得像个完美女友。

但我总觉得她的温柔像一张面具,背后藏着让人不安的秘密。

有时候她看我的眼神,冷得像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李梅依然按时给我喂药,但我开始偷偷藏下多余的药片。

我假装吞下所有药,但实际上把多余的藏在舌头下,趁她们不注意吐出。

这些药被我藏在枕头下的缝隙里,准备找机会拿去化验。

这样做很冒险,因为我确实需要药物控制病情,不能完全停药。

但我更需要真相,哪怕冒点风险,也要弄清楚她们的真实目的。

一周后,我攒下了十几颗多余的药片,小心翼翼地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