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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革命功臣,枪杀16岁少女被判死刑后致信毛主席,主席如何处理

1937年10月,延安在一个月明星稀之夜,万籁俱寂中,两声枪响划破夜空,就像两块石头砸入平静的延河,惊起的涟漪在次日的清

1937年10月,延安在一个月明星稀之夜,万籁俱寂中,两声枪响划破夜空,就像两块石头砸入平静的延河,惊起的涟漪在次日的清晨荡成了震动全延安的巨浪。

次日天刚蒙蒙亮,在延河边干活的群众很快发现了一具女性的尸体,并捡到弹壳两颗,弹头一颗,随即向陕北公学进行了汇报。

在经过调查后,陕北公学将嫌疑人的锁定到了抗大的一干部身上,起初这名干部拒不承认,直到人证物证都摆在他面前时,他才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最后这名干部被判处死刑,可就在行刑前,他赶忙致信了毛主席,他在信中说了什么?毛主席最后又是如何处理的呢?

这名干部名叫黄克功。

黄克功出生于一户贫苦农民家庭,在他少年时便参加了红军,先后经历了井冈山斗争、五次反“围剿”和二万五千里长征,屡建战功,26岁时,黄克功随到达延安,担任抗日军政大学四大队队长

彼时的黄克功,左胳膊还留着湘江战役的弹痕,右肩的伤疤是飞夺泸定桥时被铁索烫伤的。从井冈山的红小鬼到长征路上的先锋营营长,他的军功章能铺满半张炕桌。

抗大的学员们最爱围在他身边,听他讲 “背着迫击炮跑过草地” 的传奇,连校长林彪都常说:“黄克功是块打仗的好钢。”

可任谁都没想到的是,就是这块“好钢”,却在1937年被折了。

1937年,随着全国抗日战争的爆发,从北京、天津、上海、沈阳、长春、哈尔滨等大中城市来了一批又一批的进步青年和爱国学生,他们或到抗大、陕北公学继续读书,或参加革命,扛枪打仗,或深入革命根据地,为红军及当地老百姓慰问演出。

那时,年仅16岁的刘茜从外地来到延安,被分配到了黄克功所在的四大队学习。

起初,刘茜在听到黄克功讲述他自己在战斗中和长征中的传奇故事时,让刘茜对黄克功产生了好感,不久后的一天,刘茜给黄克功写了一封信,抛出了“绣球”。

信中,刘茜表露了对黄克功的爱意,在之后的日子里,黄克功也对刘茜发起了“进攻”,很快,黄克功和刘茜的关系就“公开化”了。

然而,就在他们热恋没多久后,一纸调令便把刘茜调往了陕北公学,可令黄克功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不久后,刘茜给他写了一封信,信中的话总结下来就是两个字:分手。

收到信后,黄克功的情绪变得十分低落,经过一天一夜的苦思冥想后,黄克功不甘如此,于是他致信刘茜提出结婚,但刘茜却严词拒绝了,面对黄克功的反复纠缠,刘茜渐生反感,屡次劝说无效后,刘茜便开始了批评,这让黄克功也气不打一处来,因此萌生了杀害刘茜的想法。

但在有了这种冲动后,黄克功还是想要再争取一下,于是他来到了陕北公学,约见了刘茜,这次见面,他们二人没怎么好好说话,便爆发了激烈的争吵,这让黄克功更没有好气,他直接拔出手枪,朝着刘茜肋下打了一枪,见刘茜没有死,便又朝着她头部开了一枪,刘茜当场毙命。

杀害刘茜后,黄克功赶忙回到抗大,清洗了自己身上的血污,并篡改了刘茜给他写来的信函的时间,想要以此蒙混过关。

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随着刘茜的尸首被发现,陕北公学强烈要求立即彻查,很快,黄克功便被列为了首要嫌疑人。

起初黄克功拒不承认自己杀害了刘茜,但随着人证物证的出现,黄克功也终究没了办法,只得坦白了自己杀害刘茜的全过程和动机。

面对这个曾身经百战,在战场上能以一当十的年轻将领,抗大副校长罗瑞卿着实心痛,当时国难当头,还是十分需要能力出众的将士的,为此,在经过深思熟虑后,罗瑞卿主动致信了毛主席,在信中,罗瑞卿把黄克功所犯之事都汇报给了毛主席。

最后,按照毛主席的指示,遵照相关法律条款,黄克功依法被陕甘宁高等法院逮捕收监。

一时间,黄克功杀人被抓的事情,从延安不胫而走,人们议论纷纷,拭目以待红军的处理结果,与此同时,国民党大肆制造谣言“共军干部为找老婆不择手段,不从者便杀人”。

按照党中央的部署,黄克功案在延安各单位进行了讨论,以商定量刑轻重,有人认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也有人认为在这民族危亡时刻,还是让他在战场上戴罪立功吧。

但最终这一案件还是要经过陕甘宁边区政府裁决的,法院负责人雷经天经过多方考虑后,依法判处黄克功死刑,立即执行。

当黄克功得知这一判决后,立即致信毛主席写了一封申诉信,在信中他希望毛主席看在他为党奋斗多年、出生入死的过往上,予以从轻发落,并要求戴罪上战场,杀敌立功,在战场上牺牲,话里行间满是对生的渴望。

毛主席在收到黄克功的申诉信后,亲自提笔给雷经天写了一封信,并要他在对黄克功执行死刑前向群众宣读。

在黄克功在法庭上被宣判时,毛主席的警卫员才骑着快马赶到,下马后,他直接拿着毛主席的信跑到雷经天身边:“审判长,这是毛主席交来的急信!”

虽然声音很小,但寂静的会场上,几乎每个人都听到了警卫员的声音,大家都焦急的等待了毛主席最后的决定。

遵照毛主席的指示,雷经天宣读了信件内容,毛主席在信中写道:

“他犯了不容赦免的大罪,以一个共产党员红军干部而如此卑鄙、残忍的,失掉党的立场的,失掉革命立场的,失掉人的立场的行为,如为赦免,便无以教育党,无以教育红军,无以教育革命者,并无以教育一个普通的人。因此中央与军委便不得不根据他的罪恶行为,根据党与红军的纪律,处他以极刑。正因为黄克功不同于一个普通人,正因为他是一个多年的共产党员,是一个多年的红军,所以不能这样办。共产党与红军,对于自己的党员与红军成员,不能不执行比较一般平民更加严格的纪律。”

信件读完后,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黄克功脸上,他早已留下了泪水,只是不知那泪水是悔恨的泪水还是害怕的泪水。

很快,行刑的枪声在延河边响起时,夕阳正染红宝塔山。围观的群众里,有白发苍苍的老农,有穿军装的战士,也有像刘茜一样的年轻学生。

他们没人说话,只有风卷着落叶掠过地面,像在诉说一个残酷却清醒的道理:革命不是靠战功堆砌的特权,而是靠纪律守住的初心。

多年后,雷经天在回忆录里写:

“那枪声不是结束,而是延安精神的开始——在这片土地上,不管你立过多少功,犯了法,就得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