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的妹妹，人长得漂亮，40岁那年因为前夫出轨家暴离婚了，找了一个比她大15

同学的妹妹，人长得漂亮，40 岁那年因为前夫出轨家暴离婚了，找了一个比她大 15 岁老婆死了的农村人。同学的妹妹叫小敏，离婚前在一家服装店当导购，虽说赚得不算多，但架不住人勤快，家里日子原本也能过。可前夫后来迷上了打牌，输了钱就回家找事儿，先是摔东西，后来就动手。 小敏四十岁那年，把最后一只摔变形的铝锅扔进垃圾桶时，终于说了离婚。 她在巷口那家“衣香”服装店站了快十年，每天早上七点半到店，先把玻璃门擦得能照见人影，再把模特身上的新款套裙熨出笔直的褶子。 前夫以前不是这样的，刚结婚那几年，还会蹲在店门口等她下班，手里拎着刚出炉的糖炒栗子，烫得直换手。 后来迷上打牌是从邻居老王拉他去“凑局”开始的；先是输几十块，回家嘟囔几句，小敏劝他别玩了，他还能听。 再后来输到几百上千，回来就摔东西，先是摔遥控器，塑料壳子裂成几瓣；接着是小敏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电炖锅，砰地砸在地上，米汤混着瓷片溅到墙上。 小敏抱着胳膊缩在沙发角，看着他红着眼在屋里转圈，像头被惹急的野兽，她知道，下一次该轮到自己了。 第一次动手是在一个雨夜，他输光了给儿子交学费的钱，小敏说了句“你对得起孩子吗”，他扬手就扇过来，巴掌带着酒气，火辣辣地印在脸上。 她没哭，第二天照常去店里上班，只是给顾客拿衣服时，手老抖，挂衣架“哐当”掉在地上，老板娘问她咋了，她扯着嘴角笑，说“昨晚没睡好”。 离婚手续办得很快，前夫签字时还骂骂咧咧，说她“离了我活不成”。 小敏没回头，抱着一个装着几件旧衣服的纸箱，站在民政局门口，风把头发吹得糊在脸上。 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老杨，一个比她大十五岁的农村人，老婆前年生病走了，自己种着几亩桃树。 同学知道了直跺脚，说“你图他啥？又老又穷，还是农村的”，小敏当时正在择菜，手里的豆角被掐成小段，她说“图他递水时，会先把杯子沿擦干净”。 她不是没怕过，只是被摔碎的日子过够了，那些夜里抱着儿子听前夫摔门而去的时刻，那些脸上带着伤还要强装没事的早晨，让她明白，安稳比什么都金贵。 现在她跟着老杨在桃树下搭了个小棚子，卖些矿泉水和自家种的桃子，老杨摘桃时会特意挑软乎的给她留着，说“你胃不好，吃这个不硌”。 日子过得慢，却踏实，她再不用在夜里惊醒，听有没有摔东西的声音。 人这一辈子，有时候选的不是多好，是多稳。 前几天同学去看她，小敏正蹲在井边洗衣服，老杨拎着水桶从地头回来，远远就喊“饭好了，快回来吃”，阳光洒在她脸上，眼角的细纹里，都是松快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