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劳任怨在公司干了8年,升职名单从未有我,我一气之下辞职,老板讥讽:公司没你照样转。我攥着辞职报告的手都在抖,不是怕他,是憋了8年的委屈突然找着出口,抖得停不下来。那天早上进老板办公室前,我在楼梯间抽了根烟——平时我从不抽烟,是跟老公学的,他说压力大的时候抽一根能稳当点。结果烟刚点着,就看见老板的侄子从电梯里出来,穿着限量版球鞋,手里拎着杯星巴克,晃晃悠悠往工位走,路过我身边还吹了声口哨:“李姐早今天又来这么早?” 在公司待了8年,每天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同事都说我是“老黄牛”,可升职名单里,从来没有我的名字。 今年春天的晋升公示贴出来那天,我盯着公告栏看了半小时,阳光从玻璃幕墙斜切进来,把“优秀员工”的烫金字照得刺眼——上面还是没有“李静”这两个字。 那天晚上回家,老公看我没吃饭,默默煮了碗面,卧了两个蛋,说:“要不,咱不干了?”我扒拉着面条,眼泪掉在汤里,溅起一小圈涟漪——8年,我以为只要熬,总能熬出头的。 辞职报告是连夜写的,笔尖划过纸页时,手有点抖,不是犹豫,是终于要给自己一个交代的激动。 第二天早上,进老板办公室前,我在楼梯间停了脚。 平时我从不抽烟,是跟老公学的,他说压力大的时候抽一根,尼古丁能让神经稳当点。我从包里摸出他塞给我的烟盒,抖出一根,打火机“咔嗒”响了三下才打着。 烟刚燃到三分之一,电梯“叮”地开了。 老板的侄子从里面出来,穿着双椰子鞋——我在杂志上见过,限量款,得小一万。他手里拎着杯星巴克,杯套上还印着“甄选”,晃晃悠悠往工位走,步子都带着漫不经心。 路过我身边时,他扫了眼我手里的烟,吹了声口哨:“李姐早啊,今天又来这么早?”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在看什么稀罕物。 我没接话,把烟往墙角碾了碾。烟灰簌簌掉在台阶上,像我那8年的工龄,轻得不值一提。 进老板办公室时,我把辞职报告放在他桌上,纸页被我攥得发皱。 他头也没抬,翻了翻报告,突然笑了:“小李啊,公司没你照样转,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我攥着报告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抖得停不下来。 不是怕他,是憋了8年的委屈突然找着出口,像被戳破的气球,所有的隐忍、不甘、自我怀疑,都顺着这颤抖往外涌——原来我8年的兢兢业业,在他眼里,不过是“没你照样转”的可有可无。 后来听前同事说,那年的晋升名额,其实早就内定给了刚毕业半年的他侄子,所谓的“考核标准”,不过是走个过场。 我倒不恨了,只是觉得可笑——我以为的“天道酬勤”,在别人的“关系网”里,连块敲门砖都算不上。 那天走出公司大门,阳光正好,我深吸了口气,空气里没有尼古丁的味道,只有自由的清冽。 现在我在一家新公司,老板说:“你的经验就是财富,这里不看资历,看能力。” 偶尔想起楼梯间那根没抽完的烟,突然明白:有些坚持,不是因为执着,是因为没看清方向;及时转身,不是认输,是给真正值得的地方腾位置。 你呢?如果一份工作让你熬得看不到光,你会像我一样,勇敢地按下暂停键吗?
任劳任怨在公司干了8年,升职名单从未有我,我一气之下辞职,老板讥讽:公司没你照样
雪地冬天的烤橙子
2025-11-28 23:5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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