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刷到的消息，心里咯噔一下。 乌克兰，开始全国，全天，轮换停电。 这可不是哪片区域线路故障那么简单，也不是用电高峰临时拉闸，是整个国家的电力系统被按在地上反复砸，砸到撑不住了才出的下策。 说白了，就是有人专门盯着发电的地方打，目标明确得很，根本不存在什么失手误炸的说法。 11 月初那几天的夜里，爆炸声几乎没停过，天上飞的导弹和无人机跟成群的虫子似的，一股脑往乌克兰的发电厂、变电站撞。 光是统计到的就有 458 架无人机和 45 枚导弹，里头还夹杂着 “匕首” 那种飞得极快的高超音速导弹，还有 “伊斯坎德尔” 系列的弹道导弹和巡航导弹，摆明了就是奔着彻底摧毁去的。 乌克兰的防空系统就算再使劲，也拦不住所有目标，漏网的那些刚好就砸在了要害上。 顶梁柱一样的中央能源公司直接被干趴下了，官方都直白地说 “发电量归零”，全国的火电站几乎全停了，这可是冬天供暖供电的主力。 以前就算被炸，修修补补还能凑合用，这次不一样，刚修复好的设备转头就被新一轮空袭炸成废铁，有的电站 24 小时内被炸两次，抢修队刚搭好脚手架，导弹就又来了，根本不给喘气的机会。 从那天起，全国 25 个城市就没真正亮堂过。基辅、哈尔科夫这些大城市首当其冲，路灯全黑，地铁直接停运，街上的交通灯不亮了，汽车只能慢慢挪。 商店里的蜡烛、手电筒、电池早就被抢空了，有人甚至搬出自家旧车的电瓶，想给手机充点电，能多撑一会儿是一会儿。 轮换停电的时间也没个准头，有的地方一天停两三次，每次最长能到 12 小时，赶上夜里停电，整座城市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偶尔传来的防空警报声。 最要命的是医院。重症监护室里的呼吸机、手术台的仪器全靠柴油发电机顶着，机器嗡嗡响个不停，医护人员眼睛都不敢眨，就怕柴油断了。 普通病房更别提了，供暖早就停了，零下好几度的天，病人只能裹着厚厚的毯子发抖，非紧急的手术全给推了，医生看着也没办法。 有地方的孕妇只能在手电筒的光线下生孩子，还有独居的老人因为呼吸机停摆，差点出大事，被邻居紧急送医才捡回一条命。 学校也没法正常上课，有的直接停课，少数还在坚持的，孩子们裹着羽绒服坐在教室里，手冻得握不住笔。敖德萨的港口彻底停了，物流链断得干干净净，想运点物资都进不来。 西部的两座核电站更危险，给反应堆冷却系统供电的变电站被击中，虽然没出大问题，但谁也说不准下一次会不会出意外，这可是关乎整个欧洲的核安全。 乌克兰的电力公司早就启动了应急预案，抢修队两班倒连轴转，但根本赶不上破坏的速度。一座变电站的修复成本要 1.2 亿美元，可对方发射一枚导弹才花 40 万美元，这账怎么算都吃亏，完全是恶性循环。 而且维修人员得冒着空袭的风险干活，警报一响就得往防空洞躲，等警报解除，刚修好的地方可能又被炸了。 为了撑下去，政府只能给用电排优先级，医院、通讯、集中供暖是头等大事，必须保，剩下的工业用电直接掐了，钢铁厂、化工厂全停了。 还在城市里设了避寒点，给老人、孩子这些弱势群体提供个暖和地方，呼吁大家省着点用电，可这些都只是杯水车薪。 西方那边也给了点援助，加拿大给了 1000 万美元，美国承诺给 1.5 亿美元，还有发电机和维修设备，欧盟给了点天然气和贷款。 但这些援助要么到账慢，要么数量不够，乌克兰冬天的电力需求得 16 吉瓦，现在能供应的还不到 10 吉瓦，缺口大得吓人。 更讽刺的是，欧洲国家给乌克兰的援助，还没他们买俄罗斯天然气花的钱多，等于一边帮着修，一边给对方送钱买武器接着炸。 有人说这是打 “心理战”，这话真没毛病。电力是现代社会的血脉，没了电，供暖停了，医院瘫了，通讯断了，老百姓连基本的日子都过不下去，时间长了谁能顶得住。 俄军就是算准了这一点，不跟你拼前线，专挑民生基础设施下手，想用寒冬和黑暗磨掉人心，逼着对方让步。 现在乌克兰人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手机看有没有电，晚上睡觉得抱着蜡烛和毛毯，听见飞机声就心里发慌。 富点的家庭能买得起柴油发电机，好歹能维持基本生活；普通人家只能靠蜡烛照明，烧木头取暖，有的人实在扛不住，就想着搬离城市，甚至出国避冬。 能源慢慢变成了硬通货，有人囤着柴油和发电机倒卖，赚得盆满钵满，也有人因为买不起这些东西，只能在冷屋子里熬着。 电力系统的崩溃早就超出了 “停电” 的范畴，是整个社会秩序在一点点瓦解。 抢修队再拼命，架不住对方反复炸；援助再多，赶不上破坏的速度；老百姓再能扛，也扛不住寒冬里的无电无暖。这 全天轮换的停电，停掉的不光是灯光，还有不少人心里的底气。眼看 11 月下旬的暴雪就要来了，这黑暗又寒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熬多久。 参考资料：财联社《乌克兰大部分地区9日将实施轮换停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