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租车司机老王，这几天感觉腹部不舒服。自己一个到医院检查后，医生摇着头说；你这是胰腺癌，太晚了。 老王起初只当是跑活儿贪嘴，路边摊的凉面吃坏了胃，硬扛了半个月，直到弯腰换挡都扯着疼，才咬咬牙去了医院。 医生推了推眼镜，把诊断书往他面前一放，声音没起伏：“胰腺癌晚期，最多三个月。” 老王捏着那张纸，指节泛白，没问治疗，没说难受，转身就回了出租屋。 一夜没合眼，烟蒂堆满了烟灰缸。脑子里过电影似的，全是女儿背着书包追着车喊“爸爸慢点开”的模样。 第二天一早，他给女儿发消息：“老地方，爸请你吃牛肉面。” 小吃部的灯还昏黄，女儿刚放学，扎着马尾，看见他就皱眉：“爸，你脸怎么黄得像纸？” 老王舀了勺辣椒油放进女儿碗里，这是她从小爱吃的。“丫头，爸要出趟远门，很久不回来。” 女儿噗嗤笑了：“爸你又开玩笑，跑车也不能说这种话呀。” 他把诊断书递过去，声音发紧：“是真的，医生说的。” 女儿的笑僵在脸上，眼泪唰地涌出来，攥着纸哭：“你怎么才告诉我！” 老王别过脸，抹了把眼角，语气硬邦邦的：“以后别总点外卖，食堂的青菜多吃点。你妈心脏不好，少跟她犟嘴。” 没说自己疼得夜里睡不着，没提这辈子没给女儿买过像样的礼物。 父爱这东西，从来都藏在最实在的叮嘱里，哪怕自己要先走，也得把孩子的后路铺好。你身边是不是也有这样嘴笨心热的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