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当着儿子的面，把自己的烟一盒一盒地拆开，握住里边的烟一把扭断，桌子上满是被弄断的烟和烟盒子，起码有6盒左右了。 儿子就站在旁边，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着，半天没说出话。他知道爸抽烟厉害，可从没见爸发这么大的火，还把烟全毁了。 “你看看你！”父亲声音带着颤，指着儿子手里的成绩单，“为了抽烟，你逃课去打工换钱买烟！成绩掉成什么样了？我不把烟毁了，你是不是打算跟我一样，这辈子就耗在烟上？” 儿子低下头，手指紧紧攥着成绩单，指节都发白了。他心里又慌又愧，可还有点不服气，小声嘟囔：“我就是压力大，抽两口怎么了……” “怎么了？”父亲往前凑了凑，眼睛里全是恨铁不成钢的劲儿，“我这烟瘾是怎么来的？还不是年轻的时候觉得抽着好玩，后来想戒都戒不掉！我不想你也掉这坑里！” 桌子上的断烟像一堆碎掉的希望，父子俩就这么对峙着，空气里除了烟草残留的味道，还有股子说不出的憋闷。儿子看着父亲泛红的眼眶，心里那点不服气，慢慢变成了酸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