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宁教授毫不避讳地指出:《易经》影响中华文化的思维方式,是近代科学没有在中国萌芽的重要原因之一。然而,欧洲哲学权威捷恩曾评价《易经》“最有资格称为世界人类的智慧宝典”。 事实上,《易经》在中国文化中的地位无可撼动。它被尊为“群经之首,大道之源”,不仅是儒家五经之一,也是道家思想的重要源头。 相传唐代药王孙思邈曾言:“不知易,不足以言太医。”这说明早在千年前,《易经》的阴阳变化思想已深度融入中医理论体系。 现代哲学家冯友兰晚年多次强调,《易经》所体现的“变易”“简易”“不易”三大原则,具有普世价值,甚至对理解当代复杂系统科学有启发意义。 清华大学的校训“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就出自《易经》乾、坤两卦的象辞,足见其对现代教育理念的影响。 更值得深思的是,《易经》与现代科学之间并非水火不容。 20世纪70年代,法国生物学家弗朗西斯·克里克等人破译遗传密码后,有学者注意到DNA的四种碱基组合与《易经》六十四卦在数量结构上存在某种对应关系。 虽然后续研究并未证实二者存在直接因果联系,但这种巧合引发了跨学科的思考。 据相关报道,2018年,清华大学交叉信息研究院曾组织专题研讨,探讨《易经》中的系统思维对人工智能算法设计的潜在启发。 这些探索并非要将《易经》神化,而是试图在传统智慧与现代科学之间寻找对话的可能。 当然,我们也不能回避杨振宁提出的核心问题:为何近代科学没有在中国诞生?这确实与传统文化中重经验、轻实验,重整体、轻分析的思维惯性有关。 《易经》作为这种思维的集大成者,自然被置于反思的焦点。但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否定《易经》,而在于如何扬弃。 曾仕强教授曾指出,《易经》的本质是“天地人合一”的决策智慧,它教人如何在不确定中把握规律,而非提供确定性的科学公式。 把它当作占卜工具或万能真理,是误读;全盘否定其哲学价值,同样是偏颇。 今天,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重新接触《易经》,但面对文言文的艰深和注解的繁杂,往往望而却步。 近年来,《图解易经》等通俗读物的出现,用白话翻译、图表解析和生活案例,让这部古老经典变得可亲可感。 比如用“乾卦”讲职场进取,用“谦卦”谈人际交往,用“泰卦”分析经济周期——这种转化不是对经典的矮化,而是让智慧真正落地。 正如冯友兰所言,《易经》的价值不在其占筮功能,而在于它提供了一套理解变化、应对变局的思维框架。 说到底,《易经》不是科学教科书,也不是迷信指南,而是一部关于“变”的哲学。 它诞生于三千年前,却始终在与每个时代对话。 我们不必神化它,也不必妖魔化它。 杨振宁的批评提醒我们警惕思维惰性,西方学者的兴趣则启示我们传统智慧的开放性。 真正的文化自信,不是固守旧说,也不是盲目崇外,而是在批判中继承,在对话中创新。 如果一部古籍能帮助现代人在纷繁世事中保持清醒,在不确定中做出理性选择,那它就依然活着。 而这种活着,恰恰证明了中华文明绵延不绝的韧性与智慧。 信息来源: 中华读书报 2004-12-22 杨振宁: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杨振宁教授毫不避讳地指出:《易经》影响中华文化的思维方式,是近代科学没有在中国萌
豌豆大说法
2025-10-20 15:4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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