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对于白求恩,我们宣传的都是他如何高尚、如何伟大,但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且拼尽全力救治中国人? 白求恩在加拿大的日子,说是人生赢家一点不夸张。多伦多大学医学院毕业,英国皇家外科医学院会员,麦吉尔大学医院的主力医生,还琢磨出12种手术器械,论文在国外都受追捧,按说该住着豪华公寓,拿着高薪安稳度日。 可这人偏不,心里总装着跟自己“名医身份”不搭边的事。 早年间在底特律开诊所时,他就总往底层居民区钻,给没钱看病的工人出诊,结果不小心染上了肺结核。 躺在疗养院时,他才算彻底看透了资本主义医疗的猫腻,当时北美流行的“白色瘟疫”肺结核,富人能治好,穷人只能等死,就像他后来常念叨的那句“有富人的肺结核病,有穷人的肺结核病”。 这病没打垮他,倒让他开始琢磨:光靠自己开免费门诊根本没用,得从根上改制度。 为了找答案,1935年他卖掉心爱的汽车凑路费,跑去苏联参加国际生理学大会,会上没心思听报告,满世界逛医院诊所,亲眼见苏联的社会化医疗让普通人都能看上病,这下彻底被马克思主义吸引了。 回国后他就秘密加入加拿大共产党,还搞了个“保卫人民健康委员会”,呼吁把盈利从医疗里剔除,结果不仅被党内同志泼冷水,连蒙特利尔医学会都把他除名了。 在加拿大,他想做的事一件也成不了,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 1936年西班牙内战爆发,白求恩立马辞职跑去支援反法西斯斗争。 他没只顾着做手术,反倒琢磨出流动输血车,开着车冒着炮火往前线送血,开创了战争史上前线输血的先例,一颗子弹擦着挡风玻璃飞过都没吓退他。 可西班牙的局势最终还是让人失望,就在他迷茫时,中国抗战的消息传了过来。他读了斯诺的《西行漫记》,又听了史沫特莱讲的红军故事,当即拍板:“真正的战斗在中国,我要去那。”申请时还特意跟党组织说,要是死了,得让人知道他是共产党员。 1938年他带着医疗队到延安,刚落地就要求去最前线。到了晋察冀边区才发现,这里的条件比想象中还糟,缺医少药到连手术器械都得让木匠铁匠照着他画的图做。 但他没抱怨,第一个星期就检查了521名伤员,第二个星期起一个月做了147台手术,平均每天近5台。 他把带来的器械装成两个药驮子,起名“卢沟桥”,搭块门板就是手术台,号称“马背上的流动医院”,能做100次手术、500次包扎。 党中央给每月100元津贴,他直接推了,跟聂荣臻说“战士才一元,我凭什么特殊”,最后这笔钱全给了伤员当特别费。 1938年11月359旅伏击日军,他把急救站设到离前线不到5公里的地方,40个小时连做71台手术,眼皮都没合一下。1939年在冀中4个月里,他跑了750公里,做了300多台手术。 日军冬季大“扫荡”时,他推迟回国募捐,把手术台设在离火线3.5公里的小庙里,炮弹在旁边炸,他手都没抖,还说“离远了伤员死亡率高,战士不怕,我怕什么”。 出事那天是抢救伤员,左手中指被割破,他随便包扎下继续做手术,结果感染成败血症。弥留之际给聂荣臻写信,没提自己的安危,反倒惦记着要买250磅奎宁和300磅铁剂,还提醒别去平津买,那边贵两倍。 1939年11月12日凌晨,49岁的他在唐县黄石口村没了气息,临终前还说“在中国的两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遗憾是不能再做更多”。 他不是来当“救世主”的,在加拿大碰壁,在西班牙受挫,唯独在中国的战场上,他的医术和信念才算真正用对了地方。 这里的人把共产主义当成生活方式,战士带着10处穿孔还能战斗,医护人员跟着他啃干粮做手术,这种纯粹的信仰戳中了他。 他不要头衔不要钱,就想找个能实实在在救死扶伤、能践行自己信念的地方。 信息来源:白求恩:“要拿我当一挺机关枪使用”——光明网 参考资料:白求恩是怎么来中国的2005年08月14日20:41来源:生活报收起
1957年李克农病重,对周总理说:此人是国家安全工作最佳后继人选!195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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