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754年,准格尔动乱,乾隆上朝问群臣:“谁敢出战?”众人面面相觑,无人敢应

司马槑谈过去 2025-10-19 20:40:17

公元1754年,准格尔动乱,乾隆上朝问群臣:“谁敢出战?”众人面面相觑,无人敢应,突然一人出列:“臣愿领军前往。”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但这话搁在清朝和准噶尔汗国身上,那就不太灵了。这两家子,从康熙爷那辈儿起,就卯上了劲,打了快七十年,简直就是一部横跨三代人的“清准恩仇录”。 到了乾隆皇帝手上,好不容易在乾隆四年跟人家划了界,以阿尔泰山为限,东边归我大清,西边归你准噶尔,大家消停了十几年。这十几年,算是老天爷给的休息时间。 公元1754年,消息传到了紫禁城:准噶尔的老大噶尔丹策凌去世了,他那几个儿子和侄子为了抢位置,自己先打成了一锅粥。最后,一个叫达瓦齐的哥们儿胜出,坐上了汗位。但这人心眼儿小,跟一起打天下的兄弟阿睦尔撒纳因为分赃不均,掰了。阿睦尔撒纳一气之下,拖家带口,跑来投奔了大清。 乾隆皇帝一听,眼睛都亮了。他在奏折上批了八个字:“伊若来降,明年进军则大有裨益!” 乾隆爷坐在龙椅上,环视着满朝文武,心里那股劲儿已经顶到了嗓子眼,他清了清嗓子,沉声问道:“准噶尔内乱,天赐良机,诸位爱卿,谁敢为朕出战,一劳永逸?” 结果呢?满朝文武,鸦雀无声。 大殿里静得能听见一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那些平日里口若悬河的大学士、能征善战的老将军,这会儿全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跟木头桩子似的。 朝堂上的空气几乎凝固了。乾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心里明白,这个决策,几乎得不到任何人的支持。就在这死一般的沉寂中,一个声音打破了僵局。 但这个站出来的人,并非某个具体的武将,而是乾隆皇帝自己那颗不容置疑的决心。他力排众议,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做出了那个改变中国历史走向的决定:出兵! 乾隆二十年春天,五万大军兵分两路,向西进发。这支军队,可不是我们想象中的大刀长矛,它的火器装备率高达七成,配备了从准噶尔人那里学来并改良的“赞巴拉”重型火绳枪,堪称一支火器化的劲旅。 领路的,正是那个“带路党”阿睦尔撒纳。他就像一把钥匙,轻松打开了准噶尔的家门。清军几乎没遇到像样的抵抗,短短三个月就打到了伊犁。 达瓦齐兵败如山倒,一路狂奔,最后在格登山被清军追上。这里还得提个猛人,叫阿玉锡,一个投诚过来的准噶尔勇士。他带着二十多名骑兵,趁着夜色,一声呐喊就冲进了数千人的敌营,硬是把达瓦齐给活捉了。这简直是电影剧本都不敢这么写的奇袭。 消息传回北京,乾隆大喜,以为这事儿就算完了。他开始搞“分而治之”,想把准噶尔分成四块,让几个归顺的贵族自己管。 可他千算万算,算漏了人心。 那个他一度倚重的“重要之人”阿睦尔撒纳,又反了。这家伙的梦想是当整个准噶尔的王,乾隆的“分封”显然满足不了他的胃口。既然给的不够,那就自己抢。他突然发难,把驻扎在伊犁的五百清军给一锅端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漠北蒙古那边也因为雪灾和后勤问题出了乱子,史称“撤驿之变”。一时间,清朝跟西域的联系被切断,到处烽烟四起。 这下,轮到满朝文武看乾隆的笑话了:“看吧,早说了别打,这下玩脱了吧?” 乾隆没有慌乱,他软硬两手同时上。软的一手,派人安抚蒙古各部,送钱送粮,稳定人心;硬的一手,集中兵力,快刀斩乱麻,先把蒙古的叛乱头子给灭了。 稳住后方后,乾隆二十二年,清军再次西征。这次,乾隆下了死命令。此时的准噶尔,内部早已分崩离析,加上天花肆虐,根本不是清军的对手。阿睦尔撒纳被打得落花流水,一路逃到哈萨克,又从哈萨克逃进了沙俄的地盘。 乾隆的狠劲上来了,他派人传话给哈萨克和沙俄,话说得极其强硬:“阿逆一日不获,我大兵即一日不还,或十年、二十年,兵断不止。”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你们要是不交人,我就打到你们交为止。 面对强大的军事压力,哈萨克怂了,沙俄也不想为了一个丧家之犬跟大清开战。最终,阿睦尔撒纳在逃亡中病死于西伯利亚。这个曾经搅动中亚风云的枭雄,就这么客死异乡。 至此,立国百余年、与大清缠斗了七十载的准噶尔汗国,被彻底从地图上抹去,只留下一个“准噶尔盆地”的地理名词。 解决了准噶尔,南疆的大小和卓又起兵叛乱。清军马不停蹄,翻过天山,又是一场恶战。定边将军兆惠率领的三千人马一度被数万叛军围困在黑水营,苦战三个月,弹尽粮绝,硬是撑到了援军到来,里应外合,大破敌军。 乾隆二十四年,大小和卓也被平定。从出兵到达瓦齐,到平定南疆,短短四年多时间,清帝国将天山南北二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牢牢地控制在手中。 乾隆爷志得意满,给这片新纳入的土地取了个我们今天无比熟悉的名字——新疆,寓意“故土新归”。他设立伊犁将军府,派遣军队和家眷驻扎屯垦,设立边防哨所,巩固边疆。今天我们熟知的锡伯族西迁,就是那个时候从东北调过去戍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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