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21岁的女知青廖晓东,嫁给了一贫如洗的老光棍。新婚夜,廖晓东一脸娇羞,谁料,老光棍一脸不耐烦。正当廖晓东一脸懵时,老光棍突然一巴掌甩了过来 清晨的薄雾笼在田埂上,潮湿的土气混着草味。廖晓东提着一只竹篮,脚步有些虚。昨夜的掌印还在脸上,火辣辣地疼。她咬了咬唇,往远处的稻田望去。 金黄的禾苗被风吹得一层层起伏,阳光透过雾气打在她的脸上,亮又刺眼。村里人三三两两地路过,都装作没看见。没人敢问,她也不打算解释。那场婚事,是她主动提的。 她从青岛来的那天,全村都围在村口。一个女知青背着包,干净得像城里的一页白纸。 村干部把她分到三官庙大队,住在泥屋里,墙缝里能看见风。田里的活一刻也不停歇,插秧、担粪、割稻。手掌磨出血,饭碗里是稀粥。夜里,她常躺在床板上听青蛙叫。那时年纪小,觉得什么都能扛。 男人叫卢兆东,三十多岁,还未娶妻。家穷,性子硬。村里人说,谁要跟他过日子,就是往火坑里跳。廖晓东听完,笑了下,说要嫁。大家都当玩笑。 她却真的去了卢家,背着被褥,穿着旧棉袄。那天的风很冷,天灰得像要塌。村里女人悄悄议论,这姑娘怕是疯了。 婚礼简单,连囍字都是纸片剪的。夜里,屋里只点着一盏油灯。廖晓东坐在炕沿上,心跳得厉害。卢兆东脱下外衣,靠在墙上,一言不发。空气里只有灯芯“滋”的一声。 她小心靠过去,那一刻,一个巴掌落下,脆响。廖晓东愣住,嘴角渗出血。男人低头卷烟,火光一闪,把她的泪照得通亮。 第二天,她照常下地干活。没人提昨晚的事,村干部问她过得怎样,她笑着说挺好。她从不多话,也不回避人。割稻时总是第一个下田,挑担时力气比别人还足 太阳晒得皮肤蜕皮,她也不皱眉。村里人开始对她另眼相看。女人们背地里说,这姑娘命硬,骨头结实。 卢兆东脾气古怪,动不动发火。有时饭做糊了,有时鸡少下蛋,都能引起怒气。廖晓东不吭声,默默收拾,默默干活。夜里灯灭,她就起身做针线。针脚密密,线头平直。 她用旧布缝了几件小衣裳,叠得整整齐齐。村里人都知道,她在准备孩子的衣服。有人感叹,她连希望都不肯丢。 那几年天旱,地里收成差。廖晓东早出晚归,背竹筐,挑水桶,走得脚上裂口。雨水来时,她趴在地头收稻谷,泥浆溅了一身。她仍旧笑,说没事。 村里老人夸她能干,男人们说她比谁都踏实。可夜里,她常蜷在角落里咳,咳得胸口发疼。没人注意,她也不去看病。 到了第六年,身体开始垮。脸色蜡黄,手上青筋暴出。村里人劝她歇几天,她摇头,说地里等人。那天中午,太阳毒辣,她突然倒在田里。衣服湿透,额头滚烫。 送去镇上的医院,医生摇头,说是急性肝炎。几天后,她的名字出现在村口的黑板报上——“廖晓东同志病逝,年仅二十七岁。” 噩耗传开,村里静了很久。人们才发现,这个城里姑娘这些年没拿过一分钱补助,没要过任何照顾。婚后的生活艰苦,却从没抱怨一句。 后来,团省委下发了号召信,说要学习廖晓东的精神。报纸上刊登了她的照片,笑容明亮。村里立了碑,碑前常有野花。 时间过去多年,三官庙大队早已改了名。稻田换了机耕路,泥屋变成砖瓦房。有人偶尔提起那个从北方来的姑娘,说她命苦,也说她心硬。 村里老人指着那块碑叹息,说她不该那样早走。风从田间吹过,碑影拉长,字迹被岁月磨得模糊。 廖晓东的故事,渐渐成了地方传说。有人记得她笑的时候,也有人记得她那一脸倔强。她走得太早,却活在村人的记忆里。 她的生命像一粒稻种,埋在泥里,长出新的庄稼。风再起时,稻浪起伏,仿佛在低声呼唤那个名字。 在那片土地上,人们依旧劳作,依旧生活。岁月改了模样,却留住了她的影子。 无论世事如何变迁,那位穿旧布衣、踏着泥水的姑娘,仍旧在时光深处闪着微光。她的坚持,她的沉默,她的那份不屈,成了岁月最深的注脚。
1968年,21岁的女知青廖晓东,嫁给了一贫如洗的老光棍。新婚夜,廖晓东一脸娇羞
蓝贵的过去
2025-10-16 15:4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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